父母官有血有肉的真情人生:箫声最新章节目录
护士说:“几个解放军把你送来,给市里打过电话就走了。”
医生说:“如果不是解放军及时送来,再拖一个小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既然我不能回去,你们都走吧!”我说,“小梅也回去。”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梅影流着泪任性地说。
“这里有医生,有护士,你在这干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说,“也不好住。”
医院院长说:“好住好住,已安排好了,就在这病房隔壁。”
我感到眼皮很重,医生又劝长们去休息室。陈部长和江社长等又说了些要我安心养伤的话,便离开了。哥哥走到门口又招手叫梅影过去,梅影出去不久又进来了,说哥哥他们都走了,要她好好服侍我。我对哥哥很生气,他不该出这个馊主意叫梅影来。
梅影想摸我的头,想看我各处的伤口,护士不让看,也不让她动,她只好趴在我床边望着我流泪。
其实,直到现在,我究竟有几处伤,伤势究竟有多重,医生、护士、家里人都不跟我说。我最担心的是脸、手、腿,这三处要是受了伤,那是会影响工作,影响形象的。现在看来脸和手是没有问题的,头部虽然包着,我估计不在明显的地方,起码在眉毛以下是没有破相的。现在最大问题是腿,右腿和胸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问题究竟多大,还搞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是感觉到了,就是右腿很大可能是骨折了,如果真的是骨折,弄不好将来成为一个瘸子,那可就惨了,既不好工作,也不是什么帅哥了!不用说梅影、小君是否还追我,就是雪梅万一回来,是否认识我,还得打个大问号。
我想了这些觉得很烦,梅影想跟我说话,我也懒得跟她说,只是闭着眼睡觉。
梅影老是握着我的手,一个一个手指的数,一个一个手指的捏。小护士说:“你别把他搞醒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伤口就好得快。”梅影点着头说:“我捏得很轻。”其实我只是闭着眼,有时也睁一下,并没有完全睡着。
吃晚饭的时候,小护士带着梅影跑到食堂去,煮了鸡蛋面端了过来。她要喂我,我不要她喂,因为我的一只手和胳膊虽然有些伤,但都不重,我要自己吃,梅影硬是不肯。她像喂小孩一样,一口一口吹着喂我。
吃了晚饭,我问梅影,妈是否知道她来,她说不知道。说她正在车间上班,是于主席(时任厂生产指挥组组长,实际上是厂长)和车间主任带那位孙大姐到车间找到了她,说省里抽她去南山市帮忙,也没告诉她是什么事,只叫她拿上换洗衣服就跟孙大姐上了小车。路上她问了几次,孙大姐也不说。她就觉得有些蹊跷,恐怕不是好事,心理很紧张。直至到了医院见了大哥,她才知道我出了车祸,她就吓坏了,她要进病房,医生又不让进,她就在门外哭。我问她哥哥和医生是否告诉她我的伤势有多重,她说没有。
此时,我觉得右腿、左胸、左臂和头部都生阵阵剧烈疼痛,我要医生给打麻药,他们不肯,说打麻药对伤口不好。我疼痛难忍,脸上全是汗珠,梅影不停地给我擦汗,眼泪却不停地往下流。在梅影的恳求下,医生才给开了安乃近(止痛片)。我吃了安乃近,疼痛才逐渐止住。夜里三四点钟时,我醒来,现梅影仍趴在床边打瞌睡,我叫她去睡觉她不肯,直到护士来,她才肯去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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