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缠宠,萌妃十三岁》大结局(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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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却没有出声反驳。
    “单打独斗,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可能,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皇极懒懒地瞟向猎豹,难得正‘色’起来。
    “可惜了,我还没有打够呢!”猎豹看向‘色’‘欲’,一脸惋惜道。
    “啧啧,嫉妒的‘女’人果然恐怖啊。”皇极掏了掏耳朵,一脸无奈呻‘吟’道。
    皇极见飞烟已进入暴走的状态,也乐得在一旁看好戏,他抱剑跟猎豹一块儿落在飞烟身后位置。
    “我管你们呢,不知道让远一点吗?”飞烟狠盯着虞子婴,直接将手上捧着的四个陶罐摔砸在地上。
    这飞烟的蛊宠可不懂什么叫自己人,一旦飞烟失控的话,她的那些毒玩意儿便彻底变成了一群屠宰夫了。
    猎豹扭过头,稍愣了一下,便大叫道:“喂喂,等一下,你该不会放大招吧,我们都还在这里呢!”
    飞烟见一招失败,不‘阴’不晴地笑了一声,从腰后又取出几个陶罐,看架势是准备认真大干一场了。
    “哼,嘛,不过,我看你还能护她多久——”
    “无事。”她扯动嘴角,淡淡声明。
    虞子婴感受不到痛意,但刚才硬接下猎豹这一击的时候,她的确听到自己的手腕骨因为勉强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咔嚓声,只是,这种事情,她自然不会跟‘色’‘欲’老实讲。
    他连叠的问话,充满了关怀跟动容。
    ‘色’‘欲’此时根本没去理会猎豹,他一把扯过虞子婴的双臂,不住地察看,一脸心痛得无以复加:“为什么那么用力去接,手腕痛不痛,骨头有没有异样,感觉骨折了吗?”
    ——看她分明散了一身功力,怎生还有这般大的力道?
    猎豹错愕地瞪着虞子婴一眼,双臂的力量无论如何都下沉不了,眼看大势已去,便也不多纠缠,一个大力蹬空,后跃退去。
    猎豹的钢刀撕碎衣物、划过皮‘肉’的钝锉声,但没有发生令‘色’‘欲’预期的最糟结果,他微讶地回头,但见虞子婴冷凛着一张白皙小脸,双‘唇’因过度用力而抿紧泛白,她紧抱着他的腰,上半身子极力贴紧他,那从他腋下探出的双臂,紧紧压制着猎豹钢刀继续下划撕裂的力道。
    噗——
    这种飞蛾的来历他并不知道,而正因为无知所以恐怖,他轻柔地抖动一只手臂,像‘波’‘浪’起伏,臂膀慢慢蓄蕴起一层绯红‘色’雾气,他猛地一振,一股庞大之气便将天空那一块“飞蛾”绞杀粉碎。
    ‘色’‘欲’已察觉到情况不妙,便直接迎向皇极的长剑,在他惊讶的表情下,身体以一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弧度与他旋转错身而过,便飞冲上前,将虞子婴掰过调转了一个圈,他宁可挨上猎豹一爪子,亦要将那些朝虞子婴飞扑过来的“飞蛾”虫子消灭掉。
    是一群像飞蛾般圆滚滚肚腹的昆虫,薄如蝉翼的翅膀,身圆头小,肚腹中白红横纹‘交’错,每一只都大约蛆虫般大小。
    另外,飞烟亦不再迟疑,从肩膀处取出一个竹筒,她取出竹盖,竹筒内部的物体接解到空气,顿时跳涌而出。
    这时,‘色’‘欲’跟皇极已处于胶着状态,而一度进攻不顺的猎豹却余光瞄见了虞子婴,他与皇极暗递了一个眼神,便‘奸’险地笑了一声,准备朝她动手,而皇极则牵制着‘色’‘欲’。
    她的恨意来自于嫉妒,求而不得的发泄。
    对于她恨中突如其来的恨意与厌恶,虞子婴一开始不明所以,但听到她那一句幽幽的自喃轻语后,心中顿时雪亮。
    虞子婴面‘色’如常,但眸光微闪,暗地里却随时准备好防击。
    “真是碍眼啊,长着一张与他相似的脸——”习烟目光像刀刃一样冰冷,她扫过虞子婴的五官,仿佛想将她脸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全部割下来喂狗。
    她有一双柳如烟水如雾的漂亮大眼,本该是最亮丽的一抹‘春’光,但此刻却全然淬满一种扭曲了的歹毒之意。
    飞烟此时对其它两位领主的战斗并不感兴趣,她正看着受伤不支躺地的圣主,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她蓦地抬头朝她这方看来。
    对了,还有一个飞烟,虞子婴不动声‘色’地瞥向飞烟。
    这个皇极本身就已经是一名难得一见的剑术强者了,虽然以‘色’‘欲’的能力并不输给他,但若再加上随时虎视眈眈擅长狩杀猛攻的猎豹……虞子婴眸中一黯。
    最后一句,除了殷圣的人,谁都没能听懂,但虞子婴猜想大概知道应该是殷圣族的方言。
    “哼,老子从不干这种%¥¥!”皇极似被侮辱一般朝猎豹怒喷一声。
    “有趣,有趣,再来啊——”猎豹甩了甩手臂,错了错脑袋脖子,两眼似烧了两簇火星,此刻他的斗智算是被完全吊了起来,他朝被钳制住的皇极咧嘴笑了一下:“老大,你再不认真一点,小心真的会‘阴’沟里翻船了。”
    猎豹面‘露’讶‘色’,暗啐一声,为‘色’‘欲’的急智,然他却下沉不得了,唯有一个后空翻,有几分狼狈地连退落地。
    ‘色’‘欲’一眼便喝止了她的动作,看眼下的情况撤身已是不及,于是他也不撤了,直接将身前的皇极扭身施转而过,朝身后一送,顺手拽过他的手臂,手腕随意舞动,长剑挥舞间已是刹那递出了八八六十四剑。
    “站在那里,别动——”
    “‘色’——”虞子婴凝瞳一窒,又踏前一步,全身紧绷如石,分明已是蓄势待发。
    尖刀似爪,前端尖锐薄利,这一划xiàqu非得皮‘肉’绽翻,入骨三分不可。这一抓可算凝聚了猎豹的全身的功力,不动则矣,一动则致命,再加上从天而降的气势上先声夺人,一时间强大的压迫好似天崩地裂一般。
    ‘色’‘欲’掀‘唇’一笑,如万‘花’丛衬一人,伊人婉立娇笑,宛如‘艳’阳普照,此情此境漫妙,竟给人一种不和时宜的‘春’暖‘花’开,对皇极那犹如附骨之毒般的长剑‘色’‘欲’却是不为所动,这时,猎豹一个顺势一个空翻,双手钢刀从‘色’‘欲’背面空‘门’左右‘交’叉划了xiàqu。
    ——这是打着即使断送一只手臂,亦要重伤‘色’‘欲’一次的‘玉’石俱焚的打法。
    皇极却觉手中长剑被绞得生痛,完全动弹不得,他冷沉下眼,这种感觉就像被一条巨蟒缠住身体,再一寸一寸地绞断。须知人在空中没有大地做依靠,破绽最是繁多,更何况空中并无接力之物,一旦气竭只能任人宰割。皇极眼中‘露’出些许挣扎之意,最后不顾不念,剑不拔,反送将剑式顺势一挑,一招剑指向‘色’‘欲’眼睛。
    眼见那一团来势光光的剑芒已经到了‘色’‘欲’的身后,‘色’‘欲’不急不燥地先一步睁开眼睛,反袖一卷一缠却不戈挡,反而一个纵身跃上了皇极上空。
    她仰首,他们三人打斗的风声长啸冷冽,刮得她全身衣袖翻滚鼓风,墨发飚飙,唯有那一张白净的小脸在风中凛然不动。
    虞子婴攥紧衣袖一角,表情一凛,忍不住跨前一步。
    这看似简单的一剑在刺出途中变幻万千,以一化二,二化四,最终竟达到一刺四十八道锋芒的境界!
    皇极长剑一举,仰天狂笑一声,便停下试探的脚步,直接扬手朝‘色’‘欲’一剑刺出,剑‘花’呈圈直化成一圈银芒,径取其背后空‘门’。
    “哈哈哈哈——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了,如此高手丧命于我等,简直太爽快了!”
    显然也是看出‘色’‘欲’是一个硬茬,猎豹摩拳擦掌也来了兴致,扑跃而来,他简直人如其名,上身比例惊人,比下身更长几分,高高跃起之时,便如一头猎食扑咬而来的黑豹。
    “老大,我来助你!”
    此人的武技比起他来,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后,他吃惊地发现,即使他看似从容的站在那里,竟是全身毫无破绽。
    皇极倒是第一次遇到像‘色’‘欲’这种在对战之中,闭眼干站着的人,他一时既惊又疑‘惑’,动作一时迟疑起来,一边在寻找他身上的破绽,一边暗中观察着他。
    ‘色’‘欲’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暗运一口气,一挥长臂于‘胸’前一横,径自双目一闭,呼吸平稳竟似熟睡,完全不受任何干扰。
    他双足变换间,嘴里发出一种扰人的得得得的声音,眼见整个人越走越快,最后直如一团风一般将‘色’‘欲’围住。
    皇极是一名剑术高手,这一点从他祭出一柄秋水鸿扬、锋利剑鸣的长剑时便能够看得出来,他足踏出一个奇妙的梵形,左手捏了一个剑决,便兜转着‘色’‘欲’而去。
    接着,一场大战便拉开了启幕。
    虞子婴面皮一‘抽’,闻言反‘射’‘性’一抓,却只抓空一截袖袍,她怔怔地看着他远跃而去的背影。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合适吗?
    他刀风扑杀而来,虞子婴只觉罡风太猛,‘色’‘欲’垂下长袖,替她挡下,趁着空档的时间,覆在她耳朵似认命般道:“小乖,我已为你神魂颠倒了……所以,如果我赢了,你一定不能扯旧帐,对人家始‘乱’终弃啊,知道吗?”
    “哦?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那恭喜了,那正好,我便送你们一块儿上阎王那儿去证婚成亲吧!”皇极在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之后,也不再试探什么了,直接狞笑一声,便举起长剑杀了过来。
    “……”
    “之前就一直忍着了,嫉那‘乳’臭未干小子跟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你为何不问他行不行啊?”‘色’‘欲’鼓起腮帮子,妖意弥漫的浅褐瞳潋滟摄魂,不满道。
    “他们是三个人,你行吗?”虞子婴不理他耍宝,徒然沉声问道。
    ‘色’‘欲’被扭痛,咧了一下嘴角,小声嘟囔讨饶道:“轻点儿~”
    虞子婴在众人暌暌之下,深觉被调戏了,于是伸手在别人看不见的位置,朝他的腰间的嫩‘肉’狠狠地揪了一把。
    飞烟微瞠大眼睛,视线在虞子婴跟‘色’‘欲’两者之间不断游离,而猎豹则不屑撇撇嘴,皇极‘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
    “我要做的事情已经达成了,现在,我便只欠她一个婚约,所以,身为腾蛇皇将来的夫婿,我觉得我跟她,早就是一伙的了。”‘色’‘欲’直直地看着皇极,目光一瞬不眨,像某种宣誓般莹亮水润,却带着一种冰石‘玉’金的硬度,胶定住皇极无法动弹,一边恬不自耻地在虞子婴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笑得一脸像腥般的柔情蜜意。
    “喂,那谁,那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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