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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还没有死,应该说没有死绝。之前当真火爆炎将他吞噬的那一瞬间,陈友谅把精神念力凝聚到了极点,去抵抗真火爆炎的冲击。
可真火爆炎的威力实在太过凶猛,虽说保住了命,成功逃窜,但陈友谅的伤势也非常严重,元神魂体已经没法维持人形,三魂七魄被那真火箭气伤了九成,仅剩一缕残魂苟延残喘,但能在那种情况下保住一条命也算实属难得,总比真正灰飞烟灭来得强。
“岂有此理!没有我在旁督战就败的如斯难看!给我起来!”看着飞将战器被方天画戟贯穿胸,跪着钉在地上,陈友谅气不打一处来,难怪迟迟不见飞将战器上山跟自己汇合,原来早就被人搞定了,
伴随着话音响起的那一刻,一直处在静默状态的飞将战器有了反应,邪炎火劲重燃,将身上的冰雕震碎,身躯一展,把那根贯穿胸口的方天画戟给抽了出来,胸膛上没有伤口,看上去伤势不
仅剩头颅的陈友谅飘飞到飞将战器面前,冷冷道:“很好!我元神不全,受创极重,现在只能暂时附体在你身上,此地不宜久留,快走!要让元神恢复旧观,精神念力更上一层楼,非要去阿尔山大开太极玄棺不可了!”
“大开太极玄棺,你还不如直接找副真棺材躺进去得了!”
突如其来的话音把陈友谅吓了一大跳,紧跟着袁天生从天而降,落在陈友谅面前,歪着脑袋嘴角微微翘起,眼中散发着摄人寒光,脸上露出几分狡黠的笑容道:“开口闭口自称为皇,见谁都一副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嘴脸,怎么现在成丧家之犬了?这可跟你以往的气质相当不符啊!”
此言一出,气的陈友谅差点连这最后一缕残魂都要消散,扯着嗓子吼道:“走狗(飞将战器)!给我杀了他!”
飞将战器没有动,手持方天画戟站在原地,脚下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双瞳邪炎忽明忽暗,看上去像是在犹豫,像是在迟疑,过去那份彪悍凶残的气势点滴不存,看上去怕了袁天生,应该说内部的肉身傀儡世尊之子怕了袁天生,被打怕了。
“看来你的前线木偶是被我给打怕了!不敢跟我争斗呢!”袁天生笑嘻嘻的看着陈友谅道。
陈友谅也急了,眼下的自己,实力百不存一,别说杀袁天生了,要自保都难,飞将战器又对对袁天生产生惧意,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可陈友谅就是气不过,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要被袁天生耻笑,如果他现在有肉身的话,估计肺都要气炸了,便用仅剩不多的精神念力强行控制飞将战器,上前争斗,非要从袁天生身上讨回这口恶气不可。
就在陈友谅释放精神念力那一瞬间,飞将战器不再慢吞吞的向前推进,一个箭步飞窜上前,手中方天画戟抡圆了由上至下朝着袁天生狠狠劈下,方天画戟上灌注了极为猛烈的邪炎火劲,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轨迹,劈向袁天生的头顶。
“哼!小鬼就是小鬼,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分辨不清局势,心浮气躁,愚不可及!”
眼见陈友谅操控着飞将战器手持方天画戟朝自己劈来,袁天生冷哼一声,言语之中带着十分浓郁的不屑与鄙夷,随即右手拇指翘起,抬手一记霸剑硬拼方天画戟。
狂暴的霸剑剑芒轰击在方天画戟上,就听一声轰鸣巨响,方天画戟被一股无比强横的巨力震飞上天,这道霸剑剑芒凝聚了袁天生近八成功力,硬拼之下,飞将战器根本连都握不稳,威力恐怖的难以想象。
在一记霸剑震飞方天画戟之后,袁天生左手抬起对准飞将战器的胸膛向前一冲,又是一记霸剑从拇指指尖射出,狠狠轰在飞将战器的胸膛上,将飞将战器拿庞大的身躯给轰飞了出去。
接下来,就见袁天生双手连环前冲,霸剑狂轰不停,轰鸣声响彻不休,飞将战器被一道道霸剑剑芒轰的毫无招架之力,看上去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犹如天渊之别,今时今日的袁天生就是这么强。
“玩够了!那么消停会吧!”
袁天生嘴里轻声念叨了一句,随后双手尾指弹出,顺势一搅,由霸剑变招成柔剑,细密的柔剑剑芒犹如蚕丝一般,伴随着袁天生的双手扫动,将四周地面上的碎石卷起,紧跟着缠绕在飞将战器身上,将其束缚成球状,表面还覆盖伤了一层柔剑剑芒,飞将战器顿时动弹不得。
再一次被袁天生击败,飞将战器的邪炎双瞳先是变得暗淡无光,这代表世尊之子服输了,紧跟着邪炎双瞳又变得炙烈无比,邪炎从头部直冲天际,似乎是要震碎身上的碎石,很显然,飞将吕布的残魂还不甘心,还想着要挣扎一番。
只可惜,不论飞将战器如何飙升邪炎火劲,身上那由碎石堆砌拼接而成的球形碎石,没有丝毫崩坏的迹象,纯粹是在白费气力。
其实飞将战器身上的那些碎石没什么特别,非常脆弱,之所以这些碎石能够束缚的住飞将战器,原因就在于表层的那些柔剑剑芒。
这些柔剑剑芒可是灌注了袁天生的九成功力,剑芒覆盖在表层,同时还渗透到碎石之间相互串联,把每一块碎石都连成一体,从而牢不可破。
“给我安静的待着,否则,老子把你轰成铁饼!”袁天生撇了一眼还在释放邪炎火劲的飞将战器,冷冷道。
此言一出,飞将战器释放出来的邪炎顿时减弱了不少,只是那双散发着邪炎的眼瞳,一直恶狠狠的瞪着袁天生不放。
袁天生也懒得再去搭理飞将战器,慢条斯理的朝着陈友谅走去,谁知袁天生前进一步,只剩头颅的陈友谅便后退一米,脸上的表情很有意思,错愕中带着点惊慌,惊慌中带着点愤恨。飞将战器就这样被轻易击溃,自己只剩一缕残魂,底牌尽失,又该怎么跟袁天生斗。
“别害怕!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小看了宋帝昺,最好做足准备再把玄棺起出来!”袁天生笑看着陈友谅,开口道。
陈友谅闻言愣了一下,瞪圆了双目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怜我,还是瞧不起我,若非那该死的火焰将我重创,杀你易如反掌!”
闻听此言,袁天生冷笑了一声道:“小鬼就是小鬼,总是给自己的失败找理由,找借口!就你这副熊样还想跟宋帝昺斗?找死还差不多!”
听袁天生这么说,陈友谅冷哼一声,很不服气的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就凭你随随便便的一两句话,就想要我打消动太极玄棺的念头,简直痴人说梦,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放我走,他日我们堂堂正正的一决高下!”
袁天生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回道:“信不信随便你!你的激将法也不怎么样,我本来就没想杀你,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罢了。”
陈友谅皱了皱眉,问道:“你跟宋帝昺交过手?”
袁天生点了点头道:“没错,在玄棺里打过一场,结果惨败!”
陈友谅嗤笑一声道:“别把你跟我相提并论,你不是他的对手,就代表我也会输给他么?”
袁天生冷笑道:“你还真是自信到有点自大了!言尽于此,你自己瞧着办吧!”
话音落下,袁天生对着飞将战器一挥手,球形碎石瞬间崩解,战器脱离束缚重获自由,先是召回方天画戟,然后摆开架势,紧盯着袁天生不放。
“我在飞将战器上面留了点东西,你应该能用得着,现在,趁我没改变心意之前,滚出我的视线!”
袁天生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弄得陈友谅有点措手不及,不过,看袁天生那冰冷的眼神与淡漠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陈友谅一声不吭带着飞将战器走了。
“未雨绸缪,未来总是要跟宋帝昺做过一场的,只希望我留下的暗手能有效果。哎……听天由命吧!”当陈友谅离开后,袁天生心中暗暗想道。
接下来,袁天生又御剑重回山巅,即将抵达山巅之时,看到张君宝、俞岱嶽、王保保、百颜、以及万夫十八骑中的十人齐聚一堂,于是便落回地面,来到张君宝面前。
“前辈,已经确认过了,邪童未死,我晚到一步,被他带着飞将战器给逃了!”袁天生隐瞒了很多,开口道。
张君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下一秒钟又恢复如常,点了点头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邪童我会想办法对付,劳你费神了!”
袁天生摆了摆手道:“无妨!前辈昔日传我剑法,晚辈受益匪浅,如今就当是报答前辈昔日的授业之恩!”
袁天生说话很直接,意思就是当初欠了你人情,今天还你,张君宝也不在乎这些,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就在这时武当山山巅之上突然响起一阵震天动地的轰鸣声,紧跟着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随之响起。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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