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喻歌》驱邪香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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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里路,正常步行的话则需要一个多时辰。
    此时已经是酉时三刻,洛阳大小城门已经关阖,各坊坊门也准备关闭。
    如果此时赶到明教坊,恐怕已经进不了坊内。三人半路行到福善坊,便决定在坊内西侧一家颇具规模的客舍休息一晚,等到第二天清晨再继续赶路。
    “洛阳城虽大,可大也有大的坏处,就是赶路太耗费时间了。”元曈躺在客舍的卧榻上,歪着头向正在案前擦拭环首刀的怀荒牢骚。
    怀荒挑起眉毛看着他,调侃着说:“才走了这么几里路你就不行了,行军打仗可是要日进百里的,换做你岂不是更要叫苦连天?”
    元曈搔了搔头没有说话,听到怀荒说起从军打仗,突然又想起父兄之事,心中不免有些沉郁。
    怀荒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忙转移元曈的注意力,“玄晦,你猜猜我方才在外面看到了谁?”
    “谁?莫非是仁昭?”元曈激动地从榻上坐了起来。
    怀荒摇摇头,撇了撇嘴:“是那天在嘉庆坊卢少卿家取水的时候,和你我争斗的那个姓渊的人。”
    元曈有些吃惊,同时还有些不解:“我见那个渊尽胥穿着华贵无俦,看起来应该是个不知人间愁苦的纨绔子弟,他怎么会到这种寻常人住的客舍来。”
    “我也不知,方才在大堂见他独自一人在饮茶,他应当也没注意到我。”怀荒收起刀,仰躺在另一张匡床之上休息。
    元曈转了转眼睛,向怀荒低声说:“多亏上次他慷慨赠水,我的伤患才得以痊愈。不管怎样,这次能在这遇到他,我应当去当面致谢才对。”
    怀荒耸了耸肩,低声说:“随你去吧,反正我不会露面。”
    元曈知道他不喜渊尽胥此人,所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怀荒嬉皮笑脸一番后,便独自一人穿上衣衫靴袜出了房门。
    他自二楼走下楼梯,默默地在大堂中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独自饮茶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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