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皇家媳》番外(大结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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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有证据吗?呵,你没我的证据,我倒是有一大把你的证据!够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自觉滚出嗣王府,永远再莫出现在我眼前!要是我招待好客人回来了再看见你,我一定将你的事儿告诉嗣王!”尤氏讥讽道,一把抽出手,挺着肚皮朝屋外走去。
    还有那么多贵妇等着她,她被人尊敬的滋味儿还没享够,哪有功夫跟一个老婆子耗。
    廖婆子见她要告发自己,浑身一抖,怒气一升,用力将她一推!
    尤氏大腹便便走路都需要搀,哪里禁得起这一推,还未来得及尖叫,整个人重重扑向地面!
    闷声一响!再无声息!
    **
    花园。
    尤氏久久没来,冬儿忍不住低声斥:“这个尤氏,自己提议来园子赏花,自己却跑得没了踪影,半天都不来,让小姐代替她领着人赏花,真是该死!真拿自己当主子,把小姐当丫鬟使唤不成?”
    女客们赏花,总得有个主家在,尤氏不来,只能由沈子菱顶着。
    可沈子菱也有了身子,禁不起长时走动,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儿陪着各位女眷,冬儿想来想去,道:“小姐先回房休息,别误了身子,这里交给奴婢,奴婢在这里先陪着诸位夫人小姐,再去派个下人催尤氏来招待。”
    沈子菱点头:“嗯。不用派人去叫了,我回去正好路过西院,顺便去喊她过来吧。”
    冬儿想想也是,尤氏这会儿傲得上天,一般下人去催,只怕还磨三阻四的,便答应了。
    沈子菱托身子不适,跟几个女眷告辞,说是先回屋歇会儿,等一下尤氏会来代自己款待。
    几个官夫人见她逛了会儿,气喘吁吁,身子似乎真的有些不大对劲儿,赶紧道:“既然嗣王妃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会儿。”
    沈子菱离开花园,路过西院,她步子停住,转向里面,院子内空无一人,连个侍奉的下人都没有,心内有些怀疑,却也没多想,继续上阶,推开门,喊了一声。棉花糖
    没人回应。
    沈子菱心内猛跳,觉察到不对劲儿,朝内室走去,靠近内室,只觉空气里流淌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这味道不陌生。
    腥甜腥甜。
    是……
    血!
    她眼皮重重一跳,手一挥,帘子掀开,顿时被室内的场景震惊住!
    尤氏躺在地上的一滩乌血中,偌大的肚子破了个洞口,竟被人活生生开膛破肚!
    一边,是一团已成人型的血肉蜷缩在地,是被从母体里掏了出来已经死去的胎儿。
    沈子菱后背炸出冷汗,撑住旁边的茶几才没摔倒,正想大叫,只听背后传来脚步声,后颈一冰一紧,因为有孕在身,身子比平时迟钝一些,又怕伤了孩子,根本不及回头,心里却明白,是遭人暗算了,旋即,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
    花园那边道观。
    几位夫人小姐迟迟等不来尤氏,不禁低声议论起来。
    府上两个女眷都离开,将宾客们仍在这里,到底不成规矩,冬儿只能赶紧又找了个丫头,先回主院跟小姐说一声。半晌,丫头回来:“冬儿姐姐,嗣王妃还没回主院。”
    冬儿一讶,小姐这都走了半刻多,怎么会还没回去,刚才小姐说顺路去西院喊尤氏,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忙对几个夫人小姐行了个礼:“请各位夫人小姐回宴上入座,奴婢先去找找嗣王妃。”
    旁边两个官夫人听见,忙跟过去:“嗣王妃不是出事了吧?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是啊,刚刚瞧见嗣王妃脸色就不大好,我们也一同去慰问慰问,万一有什么事,可担不起这罪过,只怕嗣王会来问责。”另个夫人也忙不迭。
    余下几个女眷也都频频点头。
    冬儿没法子阻拦,只能任由几个女眷跟着自己,去了西院。
    ……
    西院。
    沈子菱昏昏沉沉地有了意识,只觉得后颈酸痛还没褪去,刚挣扎着坐起来,又觉身子下滑腻腻的,一个重心不稳又滑了下去,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尤氏的血。
    手心还不自觉握着一个冰冷尖锐的东西。
    她望过去,深吸口气,自己手心握着的,是一把带血的剪子!
    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一阵脚步逼近,帘子被掀开,一束束惊悚的目光袭来。
    她脸色苍白地朝门帘处望去,冬儿、还有几个女客惊恐的脸庞出现在视线中。
    都哪里见过这样凄惨可怖的景象,一个胆子小的官家小姐更是腿一软,瘫软在了旁边丫鬟的怀里。
    另一个官夫人也是对着尤氏母子的尸身狂呕起来。
    与此同时,尖叫声震彻了整个西院:
    “杀人了!”
    **
    宗人府,牢房。
    比起一般的牢房,宗人府专门关押皇亲贵胄的牢房,环境要稍好些。
    可再怎么好,到底是牢房。
    潮湿,阴冷,寂静,还有暗无天日,不知何时到头的黑暗。
    沈子菱被关在这里,已然快五日了。
    满身是血出现在案发现场,手持凶器,还被几个官夫人官小姐撞了个正着,她百口莫辩,绕是冬儿哭着大呼冤枉,还是被宗人府的官员带走。
    犹记得错愕中,被带走前,冬儿哭着朝她喊:“小姐,别怕,奴婢这就去喊姑爷回来,姑爷一定会救你的——”
    冬儿的哭声仍在耳边回旋。
    可是,五日过去,一直没有见到那人的身影。
    他,甚至没有来探监一次。
    倒也是。
    她唇边凝出一朵苦涩。
    就算身陷囹圄,不知道外面的事,也猜的出来,嗣王妃因妒生恨,杀死嗣王怀孕的爱妾这事,只怕已在整个京城传得沸沸扬扬了。
    闹得太大,只怕他便是想来,也不方便吧?
    那男人,知道后会如何作想?
    会不会也认为是她因妒生恨,一时冲动,杀了他的爱妾与腹中长子?
    若不是,又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曾来看她一眼?
    乱,乱,乱。
    从没有过的心乱如麻,不知道是怕继续陷于牢狱,还是怕他会误解自己。
    她抱着双膝,坐在冰冷的地上,握着估计是上个狱友留下的一杆画押断笔,在土胚地面上写正字。
    一个玲珑娟秀的“正”,刚刚写满。
    五天了。
    腹中胎儿难得乖顺,似乎知道她在受着劫难。
    这是她唯一的安慰。
    忽然,牢外传来疾步和压得低低的对话。
    “就在最里头那间,最多一盏茶的时辰,嗣王妃可是杀人重罪,上堂之前本来不能探视的,可别叫我为难。”牢头的声音传来。
    沈子菱身子一直,指间的断笔滑落在地,倾身抓住,期盼地朝外望去。
    五天的彷徨失落,一瞬间被填满,心跳得像小鹿一般!
    脚步声迫近,秀气的身影出现在她适应了黑暗的浑浊视线中,手指节节松开,滑下栅栏。
    心头被失望侵袭,比之前更甚。
    不是他。
    “小姐——”冬儿扑过来,看着瘦了一圈的沈子菱,跪在栅栏外,泣不成声。
    “别哭,我不是好好的吗。”沈子菱将手伸出栅栏,想要揩去冬儿的眼泪。
    伸出来的一管随时易折的纤臂,让冬儿更是心疼难忍。
    怎么可能好好的,堂堂嗣王妃,沦为阶下囚。
    “宗人府查到了什么吗,怎么说。”沈子菱强撑精神。
    冬儿脸色更加隐痛:“暂时查不到别的证据,如今所有矛头都指着小姐,人证物证俱在,连杀人动机都有……几个官夫人说亲眼看见那日在小宴中,尤氏抢你的风头,将你这个嫡妻视若无物,你与她说话间,一时冲动杀了她,也是正常,而且那尤氏是开膛破肚而死,胎儿都被取了出来了,若是一般人杀人,何必如此残忍费劲,特意去掏婴?说分明是你妒忌尤氏怀了长子,才会用这种妒妇用的杀人手段。小姐说进房后,有人劈晕了你,可宗人府并没找着有生人进去的痕迹,而且廖婆子说,也只见到小姐一个进去了。”
    沈子菱失神。
    原来一个人被认定是凶手,所有细节都能千方百计地成为这人是凶手的证据。
    不过……
    廖婆子?
    她那日进尤氏西院时,分明没看见一个下人。
    廖婆子怎么会看见她?
    她回忆那日被劈晕时的场景。
    那手掌砍在自己肩颈上的一瞬,触感毛辣粗糙,像是长年做粗活的皮肤。
    可是……
    不可能啊……
    怎么会是廖婆子?
    一个在江北嗣王府做了几十年下人,年纪不轻了的平凡老婆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残杀自己的主子?
    怎么敢嫁祸给她?
    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团团疑惑,仿佛解不开的线条,缠绕在沈子菱的心上。
    “都怪奴婢,为什么那天让那几位夫人小姐跟着一起去西院!几名官家女眷们当场撞见,影响太坏,在京城闹得太大,现在就算想通融一下都难。若只是奴婢一个人去,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冬儿说到这里,又恨又悔,连敲自己脑袋。
    沈子菱制住她自罚:“有人有心想嫁祸,你又不是未卜先知。”
    “小姐,你再坚持坚持,老将军和少爷得知你的事,都在想法子!还有皇后娘娘,也不信你会杀人,正在督令宗人府严查此案……”冬儿哭道。
    一字一句在沈子菱的耳朵边说着,却又像风一样,模模糊糊,飘飘摇摇,离自己那么远。
    爷爷,哥哥,甚至月子里的沁儿……
    一个一个,都在为她的事殚精竭虑。
    可与她最亲近的那个人呢?
    最应该为这件事奔走的那个男人,此刻又在做什么……
    “他这几天呢,是不是也在到处操劳?你叫他不用担心。”终于,秀唇一翕。
    冬儿怔了一怔,垂下额:“……嗣王这几天在府上办理尤氏的后事,余下时辰,便一个人去尤氏的闺房,有时,一去就是一整天不出来,坐在尤氏闺房发呆……奴婢也见不到他。”
    心头最后一丝期望如泡沫般轰然碎掉。
    呵。
    她以为他这几天为自己奔波,没空来。
    原来这几天,他根本一直足不出户,在缅怀尤氏。
    女人对于他来说,算得了什么,只怕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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