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和他的女人》正文卷第三百一十四章袁方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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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吧!”柳诗惠说。
    “可以吗?”袁方圆问。
    “家里的门从来都向你敞开着。”柳诗惠说。
    “我给团长说一声。”袁方圆犹豫了一下说。
    晚上,袁方圆回到阔别四年的家。
    家里的一切都是原来自己走时的样子,甚至连床上的床单都和自己当年走的时候一样。
    “这床单旧了,没换条新的?”袁方圆问。
    “还能用。”柳诗惠说,“先去楼下理个发,回来洗个澡。”
    袁方圆放下行李,和女儿打了招呼,便下楼到小区门口的理发店理发去了。
    柳诗惠开始在厨房做饭。
    乖巧的袁俏雯将自己的衣服、小被子从妈妈的房间搬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切,并没有被在厨房做饭的母亲柳诗惠看见。
    袁方圆理完发回到家,洗了个澡,柳诗惠将饭菜端上桌。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开始吃晚饭。
    袁方圆夹起一片卤煮的熟牛肉放在了女儿碗里。
    这时,袁方圆放在门口鞋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声音。
    放下筷子,袁方圆拿起手机看了来电,又朝餐桌上的妻女瞅了一眼,便开门到门外接电话。
    话筒里传来一位女子甜美的声音:“袁哥啊!台长说你请假了。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一整天都不接我电话?”
    “什么一整天,就一个下午而已。”袁方圆有点生气。
    “那也不行。你去哪儿啦?”电话那头的女子说道。
    “我回家了。”袁方圆压低嗓门说。
    “回哪个家?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女子说。
    “我回家看看女儿。女儿还等我吃饭呢,我先挂了啊。再见!”袁方圆挂断了电话。
    刚从门外走进来,电话又震动了。
    为了不被电话打扰,袁方圆按下了关机键。
    “谁的电话?”柳诗惠问。
    “话剧团一个同事。”袁方圆回道。
    “爸爸,你在话剧团干啥工作?”女儿袁俏雯对爸爸袁方圆的新工作感到好奇。
    “什么都干?有时候会写剧本,有时候会演里面的一个角色,不过我一般都演配角。有时,我还扮演一棵大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袁方圆说完,女儿袁俏雯“咯咯咯”地笑了。
    “今天我就扮演的是十二生肖里的猪,跳开场舞。”袁方圆的话把柳诗惠也逗笑了。
    “没想到,你这个教书先生还混得有出息了,本事不少啊!是吧?闺女。”柳诗惠说。
    “爸,你真棒!”袁俏雯说。
    看到自己的女儿和漂亮的妻子,袁方圆为自己当年的冲动行为感到后悔不已。
    吃完饭,柳诗惠在厨房洗刷锅碗,袁方圆则陪着女儿一起看书。
    十点多了,该睡觉了。
    女儿袁俏雯回到自己房间睡下,柳诗惠自然在主卧睡觉,袁方圆则合衣躺在客厅沙发上。
    袁俏雯从房间探出头,发现妈妈的房间灯亮着,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爸爸,于是悄悄走到妈妈房间。刚到房间里,袁俏雯则“嗯呀!”大喊一声,蹲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样子。
    听到女儿喊声,袁方圆和柳诗惠均像触电一样,迅速从自己躺着的沙发和床上下来,跑到女儿跟前,蹲在地上,着急地问:“怎么啦,怎么啦?”
    袁俏雯发现爸爸妈妈都上当了,眼睛滴溜一转,从爸爸胳膊肘下快速爬起来,迅速跑到卧室门口,拉上房门,把钥匙拧了几圈,从外面将卧室的门反锁了。
    袁方圆过去开门,发现打不开,只好转过身,缓缓走到柳诗惠面前,说:“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样怕不好。我还是睡到外面吧!”
    “谁跟你离婚了?”柳诗惠含着眼泪问。
    “你……和……我……”袁方圆吞吞吐吐地说。
    “你有离婚证吗?”柳诗惠问。
    “怎么离婚还需要离婚证?”袁方圆一头雾水。
    “当年我赌气要和你离婚,你到法官面前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柳诗惠含着眼泪说。
    “都到了法院,还说什么?”袁方圆说。
    “教书,真把你教成书呆子了。你以为你到法院,一声不吭,扭身一走,法官就同意了吗?”柳诗惠眼泪汪汪地说。
    “那还要怎样?”袁方圆说。
    “我,我……”说着,柳诗惠再也抑制不住,抱着袁方圆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你压力大,抑郁了。可逃避不是办法啊!呜呜呜,呜呜呜”柳诗惠哭着说。
    袁方圆紧紧抱着妻子。
    许久之后,俩人的情绪稳定下来。
    “我走的这几年,和孩子过得还好吧?”袁方圆问。
    “马马虎虎。”柳诗惠回答。
    “难为你了。”袁方圆说。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孩子需要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柳诗惠说。
    “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闺女。”袁方圆说。
    “亡羊补牢,犹未迟也。”柳诗惠说。
    “欠你和闺女的,我会一一补偿。”袁方圆说。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柳诗惠说。
    “曾经的诗和远方,抵不过当下的柴米油盐。”袁方圆说。
    “明白就好。”柳诗惠说。
    “岁月的磨砺与沉淀,让我清醒了许多。逃避现实不是办法,人还是要勇敢地面对现实。”袁方圆说。
    “那就像狗子哥和荷花姐一样,过好自己的生活,开开心心每一天。”柳诗惠说。
    “今天忙忙碌碌,都累了一天了,睡吧!”袁方圆说。
    ……
    一觉醒来,夫妻俩卧室的门开着,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女儿袁俏雯将门已经打开。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女儿上学,妻子上班,接闺女回家,为家人准备晚餐就是袁方圆该做的事情。
    一桌丰盛的晚餐,令母女俩非常开心。
    “吃饱了吗?”袁方圆转头问已经吃完饭离开桌子的女儿。
    “饱了。”袁俏雯回答。
    “我也吃饱了。”柳诗惠说。
    “你没吃多少?”袁方圆问。
    “我减肥。晚上也不敢吃太多。”柳诗惠回答。
    “你歇会儿,我去收拾厨房。”袁方圆说完,将餐桌上的碗筷叠放一起,端进厨房,围起围裙,洗锅刷碗。
    丈夫收拾厨房,妻子来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两三颗细小的粉刺,用小镊子拔除了。
    然后,将脸洗了又洗,抹了润肤霜,拿出化妆盒,将眉笔、眼线笔、睫毛膏,以及唇膏口红等物分别用了用。
    腰身在镜子前扭了扭,又转过身将臀翘起来,柳诗惠眨眨眼,笑了笑,显然对自己的身材感到满意。
    袁方圆收拾完厨房,将厨房垃圾整理打包,放在门口,又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拖起地来。
    妻子在客厅走来又转去,似乎想引起丈夫注意,但袁方圆却急于表现自己,卖力地干着家务,并没有察觉出柳诗惠精心打扮背后的细腻心思。
    十点半了,女儿袁俏雯洗漱完毕回自己卧室睡觉去了。
    “爸爸回来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把卧室门打开,让空气对流着。”柳诗惠说。
    “我习惯关门睡觉。”袁俏雯回答。
    大约十分钟后,柳诗惠悄悄打开女儿卧室房门,夏夜的风轻轻吹过,一切都显得那样美好。
    “我想喝点红酒,你不介意吧?”袁方圆问柳诗惠。
    “给我也倒一杯。”柳诗惠说。
    柳诗惠向来对酒不感兴趣,无论是红酒白酒还是啤酒,可以说是滴酒不沾。
    出于对回家不久的丈夫的尊重,柳诗惠还是让袁方圆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抿了一小口,她就觉得难以下咽。
    袁方圆看出了妻子夸张的表情,也不再勉强与她碰杯,自顾自地喝起来。
    “我去洗澡了。”柳诗惠对坐在沙发上喝酒的袁方圆说。
    袁方圆喝完一杯。在柳诗惠进浴室后,又将她杯中的红酒倒进自己杯里。
    袁方圆倒在沙发床上,依次回想两天来发生的事,觉得这两天格外漫长。
    月光银灿灿泻满客厅,女儿睡在自己卧室里,悄无声息,四下几乎不闻任何声响,只是偶尔传来床的轻微吱呀声。
    袁方圆闭上眼睛,黑暗中仿佛有小小的萤火虫一闪一闪地来回飞舞,耳畔仍有游乐场嘈杂的袅袅余音。
    袁方圆又接连喝了两大杯酒,酒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
    柳诗惠还没有从浴室里出来,袁方圆睡意袭来,便朝卧室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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