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塞轶录》正文卷第一千三百五十章、约见网友(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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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理很简单,老孙绝不是不明白;他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感觉没办法那么直截了当地跟唐飞说,甚至都不愿意直接跟烦他那么久的小新说个明白。王儒这么说,他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
    他还是有一点误会,以为王儒这是偏向于自己;其实不是那样。就算现在让王儒去跟唐飞说这件事,他也是一样会这样说的。只是,王儒天生懒惰,没人请求他去,他才不会主动把这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呢。
    实则,那事首先责任在于唐飞,你惹了事,却想一推六二五,那既是不应该的,也是不现实的。其次,对于老孙而言,小新那么做是不应该的;关键是,对于解决问题丝毫没有帮助。
    假设老孙是唐飞的老爸,有可能还行。所以说,老孙忍了几次就已经很够朋友,现在就应该明言,爱莫能助。
    王儒的意思很明确,谁的责任谁担起。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不都是这个道理吗?其实他与唐飞私交也非常不错,但一码归一码;王儒的独特擅长,就在于逻辑清清楚楚,不该掺和的就不会含混不清。
    唐飞的麻烦事,这才是刚刚开始,受罪还在后面呢;暂且放下不提。
    且说王亚峰,他能力强,隐瞒媳妇这方面做得不错;也有可能,他媳妇装聋作哑、故作不知?
    然而,他那位网友图什么?说出天花乱坠,还不是为了和他结婚吗?难道真心甘情愿,就为了爱情?
    下面是王儒现在肯定不懂的一段有关内容,其实未来也没彻底看懂。
    恋爱,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定义。
    现代定义为两个人基于一定的物质条件和共同的人生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的最真挚的仰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生伴侣的最强烈、最稳定、最专一的感情。有智慧的人,总懂得见好就收。
    爱情里,最难的不是分离,而是选择分手的时机。沉不住气的人,分得太早,拖泥带水的人,离得太迟。前者,事过境迁之后,想来非常可惜;后者,事情还没了结,就已经觉得委屈。
    适时地见好就收,让爱情中止在彼此都没有愧疚之前,留下美好的回忆。
    幸福的奥秘,两个人的结合,并非爱情得以善终的唯一方式。顶各自的一片天,好好活着。偶尔怀念或埋怨,未尝不是另一种幸福。面对爱情的未完式,请把余情留在记忆中。
    幸福,不会只是“你爱我,我爱你“,就可以成就的事业。两个人在一起,有很多客观的问题,必须一一克服及解决。经济能力、生活习惯、房事喜好,甚至家人相处,都是牵一发而动全局。
    不愿放手,说穿了,往往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缺乏对自己的肯定。因此不管是什系原因让爱情不再,都应该放手让对方自由,让对方能够再去爱,去追求他该有的另一份幸福。谁说他没有你,就不幸福呢?
    爱,不是牺牲。爱,也不是占有。爱,其实是成全。
    拥有爱情的时候,要让对方自由;无法拥有的时候,双方更要让爱自由。就算你曾碰到世间最惨烈的不义与背离,坚定对爱情的信仰,仍然有助于治愈心灵的创伤。它让你提早脱离痛苦的险境,重拾生命的平静。
    人生的智慧,不在于失去之后留下的怨恨,而是记取教训之后更成熟的信任。急着帮对方出主意,不是坏事;进一步要替对方拿定主意,就大可不必。品质好的爱情:各有思想领域,却又彼此心灵相通。
    转眼鼠年春节就过完,开学上班;王儒有时也发现王亚峰不太对劲,经常神思不属。王儒从来都不是心思细腻的人,还以为他见过了网友,早就结束了,做得比唐飞好不少呢。
    不久,王儒真看出来同伴的异常;依然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敏锐,而是,王亚峰又在写情诗!关键是,写完之后,还特意给他看,让他点评。
    王儒很无奈,心里吐槽,我哪里懂什么诗歌啊、爱情啊?你确定一定要问道于盲吗?
    王亚峰挺体谅王儒的具体情况,说你只要说说有什么感觉就行,我这实在是忍不住,而且也没有办法。他确实是没有更合适的(别的聊天对象),不然也不会出此下策。
    王儒还是很不情愿,问王亚峰,你为啥不让田威看呢?
    王亚峰恨恨道,怎么没给他看,他那家伙,泼冷水能耐大着呢。一到正经事就狗屁不是,哼。
    王儒只好拿起来看看,实在是不耐烦,真的就一目十行随便浏览;扫视一轮,大致意思也明白了。题目十分可笑,居然是个“等”字;内容更加不知所谓
    王儒故意假装沉吟,假意斟酌回味,其实心里连连冷笑。
    过了大约一分钟,见王儒放下了他的苦心杰作,王亚峰忐忑地问:“你觉得怎么样?”
    王儒冷淡地回答:“早跟你说了,诗啊词啊啥的,还有爱情什么的,我都是一概不懂;问我那根本就是瞎耽误功夫,还不如干脆问问自己呢。”
    王亚峰锲而不舍,不死心地追问:“你总归也应该有点什么印象吧,总不能什么也没看出来啊?”
    王儒说:“我只是觉得很压抑。”
    没想到,王亚峰对王儒的“意见”很是赞赏。王儒心里暗笑,就这水平,还敢自吹自擂,号称写情诗能把人家忽悠得五迷三道的吗?他说的所谓爱情,看起来我真心没办法懂!
    他忍不住稍微泼点冷水:“我不知道你所谓的等,是等什么?”
    不料,王亚峰毫不介意地回答:“要不怎么说你不懂呢?”
    王儒只得无奈地笑笑不语。心道,无知者无畏,你却偏敢于大开空头支票,我却绝对不敢;别说女人,就算是你这样的傻小子,我都不敢轻言欺骗。我明白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却不敢昧心。
    王儒的心思,王亚峰此刻没有丝毫察觉,还满以为同伴终于也能读懂自己一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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