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儿子霸道爹地》080告诉他,为什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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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白祁轻轻地叫着。
    苏晓月冷着脸纠正他的称呼:“你叫错了,我不是你的二姐。”
    白祁垂眸,有点难过,有点不堪地扯着自己的衣摆,显得不知所措。
    见他这副样子,苏晓月板起了脸,转身往回走,冷冷的话丢到白祁面前,“如果你想站在这里给我看门,我没意见。”
    “不,二姐,你能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吗?”见到苏晓月又要回到办公室里去,白祁急了,顾不得害怕抢上前几步,伸手去拉住苏晓月的手臂,苏晓月就像他的手有毒似的,他才拉到她的手臂,就被她用力地甩开了。
    转身,苏晓月冷冷地瞪着他,“说了,我不是你二姐!”她没有兄弟姐妹,她妈只生了她一个!
    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她恨,恨他们的存在毁了她的家。
    白祁是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也很单纯,却抹不掉他是周静芸所生。她这辈子最恨的女人便是周静芸。爱,能爱屋及乌,恨,也能恨屋及乌。
    她对白祁便是因为恨着周静芸,恨着白振宏,从而怨着白祁,不承认两个人的姐弟关系,不想给白祁好脸色。特别是看到白祁那纯净的样子,她就心湖翻滚,恨意难平。
    曾经,她也是个单纯的孩子,却在十岁那年被亲生父亲狠狠地撕毁了她的单纯。
    白家人如此保护着白祁,不让白祁受到一丝的污染,不觉得太好笑吗?
    “二姐,爸说了,你就是我的亲二姐,永远都是我的二姐,大哥也说过,你是我的二姐。自我懂事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二姐,我不知道你与爸他们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二姐。”
    白祁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的话。
    说完后他还热切地望着苏晓月,那眼神满怀期盼,是希望自己的一番话能感动他的二姐,那眼神又满是委屈,明明就是自己的二姐,骨肉相连,二姐却不肯承认他是她的弟弟。他知道家人对二姐做过了一些事情,报纸的猜测报道都说父亲当年是为了财产,所以对外宣称二姐已亡,财产纷争导致父亲与二姐反目成仇,从而让二姐恨极了他们一家人。
    如果要还债才能让二姐原谅他,承认他,他愿意替一家人还债。
    面对着白祁这种满怀期盼又委屈的眼神,苏晓月磨了磨牙,很想再次冷声回吼着白祁,她不是他的二姐,话到嘴边却成了阴阳怪气的讽刺:“你家那个老头真的是这样说的吗?他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他可是在新闻发布会上当着那么多的来宾,那么多的记者说过我不是他的女儿,说我是贪图你们家的地位,意欲攀亲好抬高地位的心机婊呢?现在这样对你说,打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痛吗?”
    白祁的脸倏地白了起来。
    苏晓月的讽刺还在继续:“你后来又说了什么?要是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你的二姐,你后来为什么不敢坚持到底?为什么要改口?”
    白祁的脸色更白,他那天一开口就叫了苏晓月做二姐,让媒体得到证实,苏晓月就是父亲的女儿。后来在父亲的眼神要求下,他还是改了口,说自己认错了人……
    十五年的岁月里,他自认没有伤害过二姐,现在他发现了,他伤害过二姐,就在新闻发布会的那一天,他不敢在媒体面前坚持承认二姐的身份,就是对二姐最大的伤害。
    “对不起。”
    白祁轻轻地说出三个字来,神情却是痛苦至极,因为他发现自己也成了伤害二姐的人。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偏偏却伤了他一直想亲近又很喜欢的二姐。
    苏晓月见他那般痛苦,她的心亦是痛苦不堪,别开脸,她没有看白祁,冷冷地说道:“伤害已造成时,说再多的对不起还有什么用?对不起就能让伤害消失吗?”
    “二姐,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没有什么用,至少我知道我错在哪里,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白祁急切地辩解着,下次再有那种场合,他一定坚持到底,是他的二姐就是他的二姐。
    苏晓月望着远方,还是没有面对他。
    她虽然慢慢地平息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只已经长成大人的手,小心翼翼地轻扯着她的衣摆,白祁小心翼翼地说着:“二姐,你站了那么长时间,脚会痛吗?你的脚真的好了吗?我给你带了很好的药来,是我买的,我去药店问过,用什么药最好,我就给你买了什么药。”苏晓月的脚伤是好转能下地走路了,还需要每天上点药。
    她站的时间长了,走的路多了,脚底依旧会隐隐作痛。
    樊少明要求过她,不准站着,不准多走路,有什么事打电话让别人到她的办公室来就行,要她坐着办公。
    苏晓月转过头来。
    白祁连忙从他的裤袋里掏出很多药膏,一边掏一边说道:“我特意换了一条袋子很多的裤子,袋子多又深,能装很多药膏。”
    苏晓月瞟一眼他那条至少有四个袋的裤子,都是鼓鼓的,刚才她还真没有留意到他的衣着,此刻看他不停地从裤袋里掏着药膏,才注意到他的衣着。
    白祁一共掏了十几支的药膏,都是治疗跌打伤的。
    他双手捧着那些药膏小心翼翼地递至苏晓月的面前,那双澄澈的黑眸子期盼地望着苏晓月,小心翼翼地说道:“二姐,他们都说这些药膏功效很好的,你试
    药膏功效很好的,你试试吧。”
    苏晓月挤出一句话:“老鼠哭猫假慈悲。”
    白祁澄澈的眸子立即染上了受伤。
    他敢说他对二姐的关心是真的,绝对没有渗着假。
    脚底是真的在痛。
    苏晓月回到办公室里坐下。
    白祁就这样捧着那些药膏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望着苏晓月。
    虽然苏晓月拒绝了他的关心,拒绝了他的好意,他还是希望二姐能上点药。
    瞟到白祁那副样子,苏晓月冷声说道:“把药收起来,我不会用你的药,你别让药店的人骗了,真那么好用,受伤的人还需要上医院吗?”
    “可是……他们不像骗子。”
    苏晓月冷笑,“骗子会在脸上写着‘我是骗子’的字样吗?有些人就是人面兽心,表面慈爱有加,实际上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骂的是白振宏。
    白振宏就是人面兽心的代表,不,比禽兽还不如。
    白祁听出苏晓月真正在骂的是他的父亲。
    他想知道二姐对父亲的恨,对他们一家人的恨,到底是怎么来的。报纸上的报道不够详尽,应该说是全凭猜测,他想知道真相,真正的真相。
    被家人刻意隐瞒了十五年的白祁,忽然间就鼓起了勇气,大步走进了办公室,在苏晓月的面前坐下,苏晓月推推眼镜,有点意外这个胆小的孩子突然间就敢大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坐下。
    她冷冷地看着他。
    白祁把那些药膏摆到桌子上。
    不管二姐收不收下,这都是他的关心。
    “二姐,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黑口黑脸的,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恨极我们,是什么过往让你与爸反目成仇?”
    白祁望着苏晓月,轻轻地问着。
    这个问题他问遍了自己的家人,他们都没有告诉他。
    问苏晓月,她会告诉自己吗?
    他真的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本是父女的两个人成为仇人,真的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二姐一直不待见他。
    要是不知道原因,他怎么改正过来?
    苏晓月回望着他,姐弟俩四目相对。
    良久,苏晓月冷声问着他:“你真想知道?”
    白祁点头。
    苏晓月便笑了,笑是讽刺的笑,是冷笑,“你爸妈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爱呀,舍不得让你受到污染,他们做过的阴毒之事也不让你知道半点,你是个很幸运的人,十几年的岁月都是在幸福中度过,无忧无虑的,在你的世界里,四周一片洁白,纯洁得像刚飘下来的雪花。”
    白祁不说话,苏晓月的话没有说错。
    在他的世界里的确一片纯净。
    “曾经,我也是生活在那片雪花之地里,不受半点伤害,是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父疼母爱的。”苏晓月的声音渐渐地变得飘缈起来,陷入回忆中的她,带着点点的笑,那点笑的背后却藏着无尽的伤痛。
    白祁静静地听着,等着她往下说。
    “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对夫妇,他们很有钱也很恩爱,后来妻子怀孕了,夫妻俩很开心,满怀期待着孩子的到来。十月怀胎,妻子总算要分娩了,可是随着孩子的到来,妻子却面临着死亡。在医生的紧急提议下,丈夫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医生的建议,妻子最终被救回来,但她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于是乎,这对夫妻俩便只有那个孩子,孩子是个女娃儿。”
    苏晓月顿了顿后,又继续说着:“这对夫妻俩毕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疼在心尖上,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又怕融了。在他们那个年代里,世界还没有变得花花绿绿的,他们的女儿养在深闺里,养成了古代的大小姐,大门不喜欢出,二门不喜欢迈的。而那对夫妻俩也没有意识到女儿这样是与社会脱节,不知道社会的凶险,不懂人情世故,还觉得女儿长年待在家里更加的安全,不用担心被人绑架勒索的。他们承受不起那样的惊吓,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他们不能让女儿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她的外公外婆对她的母亲,疼爱是真的很疼爱,爱之如命,可他们在教育母亲的这一点上却不正确。不是说养在深闺就是千金大小姐的,时代在进步,世界每天都在变化,与社会脱节了,是很难在复杂的社会里生存下去的。
    那个年代的人是还很纯朴,但也有人心不诡的。
    人心是最难捉摸的,它会变,千变万化。
    像白振宏就是那种人心不诡之人。
    “他们很有钱,很多家业,可是他们的女儿过于胆小懦弱,很难接管家业的。于是夫妻俩想到了招婿上门,找一个能干的女婿帮着女儿守住他们的家业。当然他们也不会随便找一个男人做女婿,他们是精挑细选的,并用很长时间来观察,最后锁定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他们的女儿大了一轮,在他们的安排下,他们那个极少走出家门的女儿,很轻易就爱上了那个优秀的男人,那个男人对他们的女儿也是温柔体贴的,再后来两个人结了婚。”
    苏晓月苦笑起来,外公外婆精明一生,到头来还是看走眼了,被白振宏骗得好惨。
    “婚后一年,他们拥有了他们的孩子,也是个女娃儿,一家人都把这个孩子当成掌中宝疼着爱着,小名就叫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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