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儿子霸道爹地》080告诉他,为什么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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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意为他们的宝贝。喜当爸的女婿请了
    的女婿请了很多保姆,很多保镖来保护他的娇妻爱女,也不肯轻易让娇妻爱女曝光,以至于外界的人只知道他是女婿,却没有人看到过他的妻子,他的女儿。别以为这是他真的在保护娇妻爱女,那一切不过是做戏,是有阴谋的。”
    说到这里苏晓月咬牙切齿的,“在那个孩子六岁的时候,她的外公因为感冒,本来是很容易好的感冒,却医治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好转,最后还死于诱发性的哮喘病。外公的死对她外婆以及她母亲的打击最大,她母亲还没有从丧父的伤痛中恢复过来,她外婆有一天吊死在房里,她母亲只觉天都塌了,接二连三地失去了至亲。一直被父母丈夫保护在深闺中的母亲,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好在还有他在身边安慰着,还有个宝贝女儿陪伴着她。”
    “她以为她这辈子只能依赖着她的丈夫了,谁知道她的枕边人才是个恶魔,她的父亲是被她的枕边人联合他人下了药,诱发哮喘病而亡的。她的母亲也是被她的枕边人诱惑着自杀,肯定也下了药,让她的母亲神智不清不楚,只想追随死去的丈夫,才会走上自杀的路。就连她也难逃毒手,她一心爱着的丈夫让人往她的饮食里下了那种吃多了就会让人神经错乱的药,两年后,她疯了。”
    苏晓月别开了脸,提起一次往事,就是往她的伤口撒一次盐,揭一次她的伤疤。
    “她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两年后,本来有所好转的她,却莫名地爬上了精神病院最高的楼层纵身跳下来,当场摔死。她的死也不是自杀,是她的丈夫见她的病情在好转,派人把她拖上楼顶,把她推下楼摔死的。她一家人除了她当时年仅十岁的女儿还活着之外,都死于那个男人的手里。那个男人害死了他们后,就把女儿送走,对外宣称病亡,然后光明正大地继承了所有财产,三年后风风光光地迎娶了他真正爱着的,青梅竹马的恋人为继妻,后来他们还生了一个儿子。那个儿子便是你,那个被送走的女儿便是我。”
    苏晓月说完后,冷冷地望着白祁,冷冷地说道:“这便是我为什么恨你们的原因。”
    白祁错愕,他怎么都想不到真相如此的残忍。他最敬重的父亲原来是谋财害死的阴毒之人,他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
    眼圈开始泛红,白祁哭了。
    二姐所经历的一切,让他难过,让他心酸,他哭。
    父亲的丧尽天良,泯灭人性,让他不能接受,让他难过,让他愤恨,他哭。
    在孩子的心目中,父亲的形象总是高大的,就像一棵大树一样,替他们遮风挡雨,守护着他们成长,当父亲的形象受损了,就等于是那颗大树轰然倒下,让他们措手不及,让他们无法接受。
    白祁便是如此。
    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那样的人。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妈,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你妈的一份功劳,你说我能不恨他们吗?能不恨你们吗?你知道你的单纯,你的幸福是建立在哪个基础上吗?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被保护得很好,可我也无法接受你这个弟弟,也无法坦然地温和地面对你。看着你的无忧无虑,看着你的幸福,就等于是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划伤我自己。你说得也对,我们是姐弟,拥有同一个父亲,可那个父亲是如何做的?他害死我所有至亲,把我苏家的祖业捧到你母亲面前,捧到你们的面前,给你们丰衣足食,让你们过着公主少爷的生活,而我呢?他无数次要我的性命,虐待我十八年,都是他的孩子,一个被虐待得无数次在鬼门关里转悠,一个被捧上了天,疼入骨,白祁,你说我怎么面对你?”
    苏晓月也红了眼。
    以为她不想要兄弟姐妹吗?
    以为她想这样对待眼前这个纯真的孩子吗?
    血海深仇让她真的无法坦然地面对唯一的亲弟弟。
    绕是血脉相连,一父所生,她都无法面对,只能用冷冰冰的态度。
    面对着白祁,她只会更加的痛苦,更加的心酸。
    白祁泪流满面。
    他懂了。
    他终于懂了。
    为什么二姐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原来他的父亲害死了二姐的亲人,他无法想像当年还是个孩子的二姐,得知真相时,是如何承受的。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伤害至此,谁能承受得起?
    二姐恨他们是应该的!
    可笑的是他的母亲,他的大姐竟然还会怨恨着二姐。
    试问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恨着二姐?
    谋夺了二姐的家财,害得二姐活着却说是死了人,他们该对二姐充满愧疚的,该想着怎么去弥补对二姐的伤害,而不是厚颜无耻地伤害二姐,怨恨着二姐,二姐哪一点对不起他们?
    “你,走吧。”
    苏晓月淡淡地说了一句,话里带着哽咽。
    白祁慢慢地站了起来,泪眼看着苏晓月,嗫嚅着想说什么,喉咙却被堵塞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他难堪地转身,脚步如同千斤重,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走出校董办公室的。
    他就那样,带着泪,无视所有人诧异的眼神,麻木地一步一步地走着,他的世界崩溃了。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家里的人都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一切,原来真相太肮脏,真相太残忍。
    很可笑。
    他的家人竟然怕他知道那些肮脏的过去,尽可能地让他成为一个善良的人。太讽刺人了,二姐讽刺他是对的,都是对的……
    “小少爷?”
    陪着白祁来校注册的两名保镖见到白祁惨白着脸,泪流满面,似是遭受到极大打击,惊得脸色大变,迎过来关切地叫着。
    白祁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问话,他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苏晓月说过的那些话。
    倏地,他撒腿就跑。
    他觉得他面对不了这些熟悉的面孔。
    “小少爷!”
    两名保镖见到白祁撒腿便跑,像疯子一样,穿出了校园,跑到外面去,一路上差点被车子撞到,吓得他们也赶紧追去。
    白祁跑得飞快,校门口又是车多人多的,很多家长带着学生来注册,眨眼间,白祁便不见了踪影。
    两名保镖追掉了白祁,赶紧打电话给白振宏,向白振宏报告白祁的异样。
    苏晓月在白祁走的时候,起身走到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看着白祁离开,白祁疯狂地穿过校园的身影,让她泪如泉涌。
    白祁纯真的世界被她亲手撕毁,她却没有痛快之感,有的是无尽的心痛,无尽的怨。
    如果白枫兄妹不是白振宏亲生的,那么白祁便是她唯一的手足。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白家最后一块纯净之地,她对他冷若冰霜,他依旧亲切地叫着她二姐,她对他怨恨至极,他还是叫着她二姐。
    今天的她终是砸烂了这个孩子的纯真,如同十八年前白振宏砸烂她纯真世界一样。
    十八年前,她崩溃。
    十八年后,她的弟弟崩溃。
    亲亲手足相见如同仇人,都是白振宏造的孽。而她也无法像个圣人那样,坦然地面对白祁,不管他有没有错,无辜不无辜,她对白家的恨终是牵扯到他的身上。
    白振宏,你当年那般狠心无情地谋财害命,可有想到过今天这个结果?
    苏晓月极力地眨去了泪水,转身回到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她给樊少明打电话。
    樊少明以为爱妻想他了,接电话那叫做一个飞快,谁知道电话接通了,传来的却是爱妻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他的心就揪了起来,着急地问着:“晓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少明……”听着丈夫关心的话,苏晓月眨去的泪水再度飙出来。
    其实她不喜欢哭,总觉得哭是弱者所为。
    可她抑制不了此刻的波动情绪。
    她也抑制不了那夺眶而出的泪。
    哭吧,哭吧,哭并不是罪。
    不哭的人,是未到伤心处,到了伤心处,谁都会哭。
    “你先别哭,发生了什么事?”樊少明整个人都自椅子上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收拾,心急地绕出了办公桌,匆匆地朝办公室外面走去,“我马上去,你别担心,别怕。”
    连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还不知道,就是一心安抚着她的情绪。
    他的女人他清楚,能让她哭的必定是大事。
    是周华昌找到她,勾起她的伤心事吗?
    被冤枉的周华昌还没有到达英才学校呢,苏晓月此刻的伤心难过与他无关的,他举双手双脚发誓,绝对与他无关。
    “我想见你。”
    苏晓月低泣着说。
    樊少明已经走进了电梯里,他柔声答着:“好,我去,我已经在去学校的路上了,你很快就能见到我的,晓月,别哭,我不喜欢看到你哭,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我喜欢你笑,你的笑让人感觉很舒服。”
    苏晓月想笑,可她笑不出来。
    她就这样握着手机靠在椅子上,不再说话,也不再让樊少明听见她的低泣声。
    另一端的白振宏接到保镖的电话,得知白祁哭着跑出学校,不知去向时,猜到苏晓月可能对白祁说了什么,立即给苏晓月打电话,可惜苏晓月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中,他打不进去。
    他又给白祁打电话,白祁的手机却关了机。
    白振宏也像樊少明一样,坐立难安了,他猜到苏晓月极有可能把自己过去做的所有事都告诉了白祁,白祁是他的小儿子,最小的孩子往往最受宠爱,他夫妻俩也真的最宠着白祁,就连白枫兄妹对这个小他们十三岁的弟弟也是疼爱有加,大家都舍不得让他受半点的委屈。
    他们做着肮脏的事时,不约而同地瞒着白祁。下意识地维护着白祁的纯真,也是维护着他们在白祁心目中的高大美好形象。
    就算到了如今,媒体的猜测报道满天飞了,他们都没有把过去的事情向白祁和盘托出。
    如果苏晓月把一切都告诉了白祁,以白祁的性子,他哪能承受这般残忍的真相?
    抄起电话,白振宏就给冷一去电,吩咐他带着人满城寻找白祁。
    吩咐了冷一之后,他起身,大步地走。
    目标是英才学校。
    他知道苏晓月现在执掌着英才学校,处理着所有学校里的事务。
    也正因为他知道她在英才学校,才会特意地叮嘱白祁去看看她,他的目的是想让这对亲姐弟能够拉近一点距离,以白祁的纯良,苏晓月的明是非,姐弟俩或许能化干戈为玉帛的。可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女儿对他的恨如海深,用再多的泥土都无法把恨海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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