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修真录》第七章心想事成的秘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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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大为叹服,李照夕手笔不停,哗哗记下这段故事,直名为“心想事成”。待记到其他人等时,忽然想起大丑和伽利斯等人去了多时,不见回音,问道:“师兄,不知大丑他们那边情况如何了?”
    刘迦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事,这时才想起大丑等人,放眼直观,却见轮宝偌大的形象郝然悬在太空深处,间或便有一阵微粒层风暴凭空而起。而轮宝外,居然是万千不同星球种族的巨型战舰错落而立,他暗道:“如此大场面的星舰对恃,很久没有见过了呢,印象中,我只在翰阳风他们的闲人俱乐部时见过这般规模的。”
    他看不见大丑在其中,脱口道:“大丑可能被身见拉回冥界去了,可伽利斯和祺诺为何也不在了?”
    眼前这群人中,修为最差的就是李照夕,一听此话,顿时“啊”地一声,在原地消失。玛尔斯和欣悦禅二人情执较重,和肉身感应度极高,此时也开始不适应起来,跟着浑身不安。
    那欣悦禅只觉上下都不对劲,好像有个东西在不断拉扯自己,但由于她的情况与僵尸不同,没有骷沙将她强行拉回身体,因此她并没有消失。可身体知见却不依不挠地在起作用,那牵引力越来越强,她越来越需要沉心定神方能稳住身形。
    刘迦在一旁道:“把心放下来,你越是紧张,越是过于关注那些不安的感觉,那身见越要起作用,你越是放松,越是无所谓,越能自控。”
    欣悦禅对他所说的修行方面的理论比较信服,一听此语,立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地放松心态,任其自由摇动。没想到她不动了,可她在冥界的身体却因身见起作用后,无法安住,小摩尼珠爆发出强大的光茫,顺着身体所在空间的通道,带着身体强行冲了出来,瞬间闪至欣悦禅处,刹那合体。欣悦禅微感身体疼痛,轻轻晃了一下,便站稳了。
    玛尔斯也被牵引得难受,可他那天生强悍凶霸的积习,被信愿力熏染后,更加巨不可挡,挣扎良久后,竟楞是大吼一声,将身体从冥界反拉过来,也在瞬间合体。
    刘迦看得吃惊,不禁摇头苦笑道:“你二人有如此强悍的心力,如能专注在菩萨道上,早就成就了,何苦为了一个假身这般惊天动地的?多好的天赋,可惜没用在刀刃上,暴殄天物呢。”
    玛尔斯刚刚合体,浑身痛痒,浑身乱扭一阵,咬着牙骂道:“没这身子骨,老子的威风减了百分之九十九,下次再也不干出体这种傻事了。”
    刘迦见他一脸涨红,知他难受,笑道:“出体只是一个假象,破见才是重要的嘛。你再威风,也敌不过生死变迁,总有不威风的时候,总有人见人揍的时候。”
    玛尔斯大头猛摇,颇不以为然道:“男人就该有男人相,女人就该有女人相,倘若我没有了男根,我怎么去泡……。”忽然想起,自己想泡的女子就在身边,哪能这样直接说出来,赶紧闭嘴。
    没想到他这次的话虽然短而快,却正好被旁边的欣悦禅注意到了,忽听他如此奇语,忍不住问道:“你要去泡谁?你和蓝沁不是已经吹了么?”
    玛尔斯立刻表白道:“我和蓝沁那小妞肯定是吹了的,绝不会有旧情复燃的时候了,这是百分百的……”说到此处,他又换了一副表情,微皱着,一脸沧桑地叹道:“唉,其实我这个人嘛,最大的缺点就是太专情了,总是不愿意伤害别人的感情,就因为这样,反而总被别人伤害,那个……。”
    他想用一句比较伤感的诗来表达自己的情怀,可他肚皮里面的墨水有限,这急切之中哪里找得出来?他本想找李照夕,用传音的方式抄两句诗现卖,可李照夕刚被身见拉走,他暗骂道:“混蛋小李子,啥时不走,偏偏在这个时候走!老子这次泡妞如果失败,他是头号罪人!”
    欣悦禅并未注意到他的脸色,只是听到他说的“专情”二字,心中微微一动。换作是别人,听到玛尔斯这番话,一定是狂吐鲜血、大哭谢世,可偏偏欣悦禅既认定这战神是她知己,对这人所说的话,便不会怀疑,更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一眼就识破这吹牛大王外加大众情人的江湖油条,反而是在心中暗道:“他这份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的痴情,倒极是难得呢。”
    刘迦心无杂念,一眼即洞穿二人心事,暗道:“老玛和欣悦禅的情执都是极重,无法理喻,不如成全他们,让他们自己在情海苦恼中醒悟吧。”
    念及此,他对玛尔斯道:“老玛,大丑和伽利斯他们两位把轮宝放在星河深处,可能要引发人类为了争夺轮宝的战争了。那些人在太空中聚集了数百万的星舰,一旦打起来,不知道要导致多少无辜生命的灭亡。你以战神名号响彻诸界,如果由你去阻止他们,效果可能要好得多。”
    玛尔斯一听有如此大规模的战事,笑得大嘴都合不拢了,立时正色道:“小白脸,你放心,我一定会利用人类对我的崇拜心态,让他们止战。”
    刘迦同时对欣悦禅道:“悦禅,你也去看看吧,你曾在天幽宫做事,协调大利益集团的争斗,该是你的长项。”
    欣悦禅这么长时间内,就只有和玛尔斯说话较多,也愿意和玛尔斯同行。二人当下没有异议,瞬移离开。
    玄穹道:“兄弟,这两人一个热情似火,一个美艳无敌,单独相处,只怕……时间长了,要毁掉那修行本份事。”
    小阿菜此时心态早已平和许多,不似当年那般狂燥,当下笑道:“修行这种事,完全是个人选择,强拉不来的。我当年若不是因为挣扎在生死边缘处,那颗心也不容易放下来的,老是以为大好人生,总得做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就虚度了。经历了许多,才知道热血繁华,看似丰富了平凡的人生,却不知不觉地束缚了自己,从此不得自由。”
    刘迦闻言大喜,对小阿菜道:“咦,小阿菜,你最近禅功修得如何了?”
    小阿菜笑道:“当初你才见我时,我对禅定的道理理解得很模糊,进展极慢,长时间都在粗心住和细心住之间摇动,后来和你在一起久了,渐渐把书上的道理弄明白了,很快便过了欲界定。前些日子见到祺诺天父时,他说我此时的心境,应该在初禅之内了。”
    刘迦点头道:“嗯,祺诺他们困在初禅境界后,便无法继续,是因为初禅刚至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喜乐,和从前的修行经验对比起来,这种喜悦非常明显。人容易赖在这喜乐境上,不知不觉地住在此境中,然后配合着积习生出种种妄念。这样便很难再继续下去了。对痛苦的厌离心,常常是我们走上修行道路的驱动力,但对眼前快乐的贪求,也常常是导致我们得少知足、障碍我们继续探索心灵本质的根源。”
    小阿菜笑道:“过了初禅后,就是二禅、三禅、四禅,听说往后还有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过了这些境界后,我就可以入灭尽定,享受彻底大自在了吧?”
    刘迦摇头道:“你修到非想非非想处定后,最好别入灭尽定。从此处入灭尽定,虽然也享受常乐,但与佛智尚有距离。”
    小阿菜闻言一怔,急道:“为啥?那玩意儿有问题么?有问题你得先告诉我,否则出了事,我变冤魂来找你!”
    刘迦摇头乐道:“哪有什么问题。我只是知道你曾想过,如果你能摆脱修罗天的修行恶果,要帮助修罗天的众生,希望大家都能摆脱修行恶果,是吧?”
    小阿菜点头道:“是这样,有什么不对?”
    刘迦道:“我听说,从此处入灭尽定后,虽然也是只有快乐,再无烦恼,但心识结构中,也就缺少了一个引动你再来受身的缘了,那时你怎么帮助你的同类?你的同类如何知道你能帮他们?”
    见小阿菜略有不解,他笑道:“大乘菩萨行,为啥总是不断发愿,不断回向、广结善缘呢?其实就是为了他在成就后,众生需要他帮助时,有缘来引动他以化身、分身等等千变万化的方式相助嘛。”
    小阿菜奇道:“这些老家伙也怪得很,他不能主动上前帮忙啊,一定要叫他,他才上,这算啥态度,太高傲了吧?”
    刘迦乐道:“瞧你想的啥?一个修行者,不破我执、不破法执,哪能有真正的大智慧?可他既然破了我执、破了法执,已无人相、我相、众生相、世界相了,哪有什么众生需要他主动去帮忙的啊?何况我执已无,何来主观前提下的主动二字?主动这种事,是需要以‘我’存在为前提的啊。‘我’既没有,何来主动一念?”
    玄穹恍然大悟,道:“难怪诸佛成道前,在修行过程中,总是发下各种大愿,总是广结善缘,原来是为了能利益众生,这是他们利益众生的方式。众生呼其名号,就相当于是引动他现身相助的外缘,他应缘而至,就是这个道理。”
    刘迦点头道:“这是利己利人的事,舍我执才能利益他人。有我执在,必然处处为我自己考虑,又哪能利益他人?反过来说,在修行过程中,随时都在想利益他人,也能渐渐消灭我执呢。这是相铺相成的双羸过程。”
    见二人已然明白,他又笑道:“你们想想,一个人我执、法执既灭,就没有了主观判断和是非取舍的基础,一切就真正得平等了。哪会有凡夫的以我为基础的、带有个体主观特色的贪、嗔怪念?”
    聆听在一旁补充道:“哎,那我喜欢打瞌睡,算不算贪呢?”
    刘迦乐道:“睡觉的时候,无法用心止观,完全在梦中随业变现,是障智的恶法呢。不过,在没有定力之前,适度睡眠也总是好的,过度睡眠真得会障智呢。”
    聆听垂头丧气道:“难道我要变畜生,原来是智慧被障了。”但转眼又道:“既然打瞌睡不好,那为啥适度打瞌睡又好哩?”
    刘迦笑道:“你看这世界为啥会有高山低谷,为啥会有曲折弯延?因为心识结构中的内容,本身就有高低不同的相对、曲直差异的相对,因此它所现出来的相,自然就是这样。打瞌睡的相对面,是清醒,换个话来说,就是有清醒和非清醒的相对面。你在没有定力之前,想长时间保持在相对面的任何一个极端,都是很难的事,总是在相对的两个极端中间摆动。如果要让你突然在某一个相对的极端处停下来,不仅不利于修行,反而容易生起反感,容易生起抗拒。”
    玄穹点头道:“这就是说,修行虽然要勇猛精进,但心也要松驰有度,方能渐行渐进,想一口气吃个大包子,欲速则不达了。”
    刘迦道:“许多人看禅门顿悟,见那些人一下就把念转过来了,一下就把信心确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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