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良家子》第六卷龙门卸甲隐于朝526、设立卫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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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变化太过突然,沮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看了看躬着身体在地上打滚的简未居,皱眉说道:“主公把他废了,如何收拢夫余民心。”
    对于如何安置夫余百姓,田齐早有预案,此时不屑的看了看简未居,对沮授说道:“公与兄(沮授字公与),你出身内地,不知草原规矩。在大漠草原诸族,向来以胜者为王。正所谓成王败寇。草原的王位继承,凭实力为先,血统反在其次。夫余王城已毁,王庭军全军覆灭,各部落绝不会再认这个废物为王,只会各寻强者投靠。”
    沮授若有所思,轻声自语:“匈奴历史上,除了兄终弟及,子承父业之外,确实有其他外姓王继位单于之事。”
    田齐点了点头,承认沮授所言无错。他退回桌案,令曹性扶简未居起身,摘去塞在他嘴中的麻布,上前答话。
    曹性上前拎起简未居,摘下麻布团,将他扔到田齐脚下。简未居大口喘息,怒视田齐,冷冷说道:“你身为大汉将军,竟然敢毁约叛盟,擅灭大汉属国,羞辱贵族,不怕天子责问吗?”
    田齐不耐烦与简未居作口舌之争,直接了当的问道:“想生,还是想死?”
    简未居一愣,心生迟疑。他身为夫余国王,被俘受辱,早怀死志。而且他知道田齐对夫余心怀仇恨,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田齐如此问,显然是想给他留一条生路,这让他的求死之心有了一丝动摇。
    田齐不等简未居回答,继续说道:“想活命,就献上降表,内附大汉。同时召集各部落头领来此地与汉军盟誓。”
    简未居见田齐所提条件与以往大汉征伐草原的时候并无不同,不由心中冷笑。他抬头望向田齐,提出条件:“能活着,谁想去死。我可以答应你们的条件,但请先放我儿尉求台去岔河口和喜都岭传我命令。”
    田齐轻轻摇头,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非留你性命不可吗?没有了夫余王,各部落首领大多也会来我这里投降,只不过耽搁些时间,废些口舌罢了。”
    简未居见田齐不肯放尉求台自由,黯然不语。他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派儿子到田齐军中为质子。尉求台勇武刚毅,又能谋多智,比他更适合担任一国之主。如果尉求台留在喜都岭,他必然能有办法掌控军权,也有办法逃过田齐追杀,最终一定能够光复夫余国土。
    裆下疼痛阵阵袭来,打断了简未居的沉思。简未居羞怒交加,求死之心再次坚定起来。他抬起头冷冷一笑,傲然说道:“我已然残废,活与不活又有何区别。不放我儿自由,我宁死不降。”
    田齐冷哼一声,吩咐曹性:“既然他一心求死,麻烦你成全了他吧。将他首级送回南河,祭奠战死在鲜卑的南河乡邻。”
    曹性应诺,上前拎起简未居出了城楼。只听外面一声惨呼,曹性再返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个人头。
    沮授不满的望了望田齐,与他抱怨道:“你根本就没想过留简未居一命,又何必惺惺作态,与他废话。”
    作为田齐心腹谋士,沮授十分清楚田齐对夫余人的恨意,也知道田齐早就打算杀夫余王,灭夫余国,以报父兄战死鲜卑之仇。
    田齐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沮授。他与简未居废话闲聊,只是效仿猫抓老鼠,在简未居临死之前,多耍弄一下而矣。可惜简未居并没有上当,让田齐少了许多调侃仇人的快感。
    沮授也不等田齐回答,皱眉看向曹性,责怪他道:“你把他的脑袋拿进来作什么?我们还会怀疑你私自放了他不成?”
    曹性也面露尴尬,连忙拎了简未居脑袋出去,交给亲卫拿回去做些防腐处置,再派人送回南河,祭祀鲜卑之战阵亡将士。
    沮授又转头询问魏延:“你们这一把火放得真是痛快,不知粮仓、金库和马厩烧剩下多少?你们伤亡多少?城中百姓伤亡多少?”
    魏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被沮授问得面红耳赤,只勉强回答道:“我们兵少,急于引火焚城,进攻王宫,擒拿简未居,没有顾及粮仓、金库和马厩。夫余军留守城内的军士不多,被火攻影响,军无战心。我们直驱王宫,没有遇到强硬阻击,伤亡不重,战死一百零三人,重伤十九人,轻伤三百二十七人。至于城中百姓伤亡多少,我也不知。”
    曹性在楼门外听到沮授责问魏延,不由停下脚步,站于门外,不肯再进去挨骂。沮授所问那些事情,他也没有考虑过。
    沮授冷哼一声,也不再询问魏延。
    田齐替魏延解围,吩咐他道:“其他各府军弹压高句丽降兵入城追击夫余败军,一时难以集结。文长再辛苦一些,与曹性一同率军前去查探粮仓、金库和马厩情况,尽快回报。”
    魏延连忙应诺,转身跑出了城楼。
    沮授又望向田齐身后的陈到和张任,出言斥责道:“身为主公亲卫大将,险些让主公当着你们的面被袭受伤,真是失职。”
    陈到和张任也被沮授问得惭愧不已,面露羞红。
    田齐见沮授见人就骂,显然心怀怨气,无处发泄,连忙挥手令陈到和张任退下。
    陈到和张任心头一松,连忙跑出城楼,守在门外。
    城门楼内只剩下沮授和田齐两个活人。田齐轻声一笑,对沮授说道:“公与兄把人都骂跑了,想来有什么机密事与我相商吧。”
    沮授冷笑一声,指着田齐鼻子骂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简未居兵败被俘,何需主公亲手教训?太有失身份了,太有失风度了。”
    田齐连忙认错,只言父兄之仇,十年得报,一时得意忘形,恳请沮授原谅。
    沮授不为已堪,拿出一策书卷递与田齐道:“这是我与管幼安在出征夫余路途中,结合府军制度订立的治民之策,请主公查看,是否能在夫余试行。”
    田齐对于如何治理夫余降附部落早有预案,但听闻沮授和管宁也拿出了方案,也不敢轻视,连忙接了过来,仔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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