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会读心怎么着?》正文第九章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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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顺便再告诉宿主一个好消息。”
    温瓷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系统用它平平无奇但又莫名幸灾乐祸的声音继续说着:“宿主的番位提升到了女二十八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温瓷:“我@#¥%&@*……”
    她觉得这样不行。
    这几日,陆臣衣明显没有那么讨厌她了,一定是因为最近她不够作。
    她得去搞点事。
    温瓷把近来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一遍,最终在纸上圈下一个名字。
    ——叶依依。
    ……
    ……
    翌日。
    温瓷摩拳擦掌地去了兰亭书院。
    刚刚到门口,就听见少女细软的嗓音,嘲讽地开口:“哟,瞧瞧这是谁来了?这不是喜欢拿簪子划伤别人脸的温家小姐吗?”
    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温瓷挑眉,看见说话的人是浮洲郡主薛颂安。
    作为大雍朝唯二的异姓王,镇北王的女儿,薛颂安的身份可以称得上尊贵无比。
    甚至能和皇宫里的公主相比。
    不巧,薛颂安正是叶依依的闺中好友。
    “大胆!温瓷,见了本郡主竟然不行礼!”
    开始了开始了,温瓷在陆臣衣面前装了好几天乖,没来刷作值,还有点小激动。
    “郡主,”她不急不慢地道,“此处乃是书院,是学德明识之地,本就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兰亭书院的许多先生都出身草芥之间,郡主是否也要要求他们下跪行礼呢?”
    薛颂安被怼得哑口无言。
    半晌,她沉下脸:“温瓷,你怎么还有脸来书院的?”
    放在往常,温瓷只会当做没听见,懒得理她。
    但今天不同,她是来搞事情的。
    因此,温瓷笑吟吟地回望着薛颂安,镇定反问:“郡主说得哪里话,我为何不敢来?”
    见她毫无悔改之心,薛颂安更气,涨红了脸:“你都差点把依依的脸毁容了!试问,你这般恶毒的女子,如何配与我们就读一所书院!”
    四周早有看热闹的人为了起来,一听这话,人群里顿时飘过一个声音:“温瓷滚出兰亭书院!”
    一声起,声声起。
    很快就有人跟着附和,喊得是声嘶力竭,群情激昂。
    温瓷不高兴了。
    讲道理呢,你们搞什么人身攻击。
    “可是没办法呀,”她悠悠一叹,“我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我进兰亭书院是圣上亲下的旨。”
    她眉眼弯弯,“你们若是有意见,大可去找圣上理论。”
    那些刚刚还高喊口号的人,顿时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鸡,声音戛然而止。
    开玩笑,她们不过是群闺阁小姐,哪里能那么轻易面见天颜。
    温瓷此话不假。
    兰亭书院并非只要身世高贵就可以进的,还需要入院考核。
    以当初的绣花枕头温小姐来说,绝对是考不进来的。
    她的老父亲就在回京述职的时候,用自己的战功,为自己女儿换来了一个免试入学的机会。
    俗称走后门。
    走的还是皇帝的后门。
    众人面面相觑,假装哑巴。
    温瓷:呵,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她笑盈盈地转向仍然一脸不服气的薛颂安,“郡主要试试吗?”
    薛颂安自然不可能就为了这么一点事,就闹到皇上面前。
    但她又实在看不惯温瓷洋洋得意那劲儿,恨声道:“不过是个坐吃山空的败家纨绔,有什么好得意的!飞鹰大将军何等人物,竟然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实在令家里蒙羞!”
    哟呵,比打嘴炮?
    温瓷心平气和地问:“还请郡主解释一下,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还用说?你恶毒至极。推依依下水,害她感染重病,现在还不能下床!”薛颂安眼中满是怒火,“你还想用簪子将依依毁容,若不是丫鬟正好经过,恐怕真叫你得手了!”
    温瓷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她甚至弯了弯眼,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
    “郡主所言,可有证据?”
    薛颂安滞了滞,又提高声音道:“是依依和我说的,难道依依还能骗我不成?”
    温瓷同情地看着她,傻孩子,被人当成枪使了都不知道。
    “那不过是叶依依的一面之词。当日的事,只有我和叶依依在场。”温瓷笑了一下,“她说我想害她,我还说她是想陷害我呢。”
    “不可能!”薛颂安下意识反驳,“依依怎么可能会陷害你。”
    温瓷道:“如何不可能?郡主怎么不想想,叶依依长得有我好看吗,至于让我想去毁容?”
    这倒是实话,平心而论,温瓷就算是花瓶,也是京城贵女中最好看的花瓶。
    薛颂安迟疑了一下:“那丫鬟……”
    “那是叶依依的丫鬟,当然向着她的主子。”
    薛颂安看起来没有最开始那么咄咄逼人,全然进入了温瓷的节奏:“可依依,为何要诬陷你?”
    “很简单,因为她嫉妒我。”温瓷认真地说。
    她眉眼弯起的时候,若四月间山寺旁初初盛开的桃花,天真又娇软的,说出的话却一针见血:“叶依依嫉妒我,和明昭哥哥有婚约。”
    一听这话,薛颂安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温瓷觉得她多少有点不尊重自己了。
    合着她刚刚费了半天口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比不上一句和陆臣衣有婚约?
    男主光环,恐怖如斯。
    她又加了个猛料:“郡主不信我,也该信明昭哥哥吧。以他的手段,必然能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若是此事是真的,明昭哥哥怎么可能不和我退婚呢?”
    没想到陆狗当时抽风反悔,反而成了温瓷此时最好的论证。
    薛颂安神情猛地一变。
    是她忘了这茬。
    永安王世子光风霁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做出这样害人狠毒的事?
    但那日他确实去了温家,却没退婚……
    “依依竟然……”薛颂安脸色一白。
    多年好友,叶依依竟然骗她?
    看她和之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判若两人,还有点小可怜。
    但温瓷不是来做知心小姐姐的。
    她是个小作精,怎么能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温瓷抬起楚楚可怜的眼,对薛颂安道:“我知道郡主今日是受了小人蒙骗,才对我口吐恶言,我不怪郡主。”
    “只愿郡主日后长点脑子,莫再做出什么有辱镇北王府家风之事,令镇北王蒙羞啊。”
    硬是将先前薛颂安的话原样奉还,听得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呐呐地瞪着温瓷说不出半个字。
    她不爽。
    温瓷爽了。
    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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