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会读心怎么着?》正文第十六章要么降服,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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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了?”温瓷满脸震惊。
    小桃看她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小姐,您别太着急,说不定这消息是假的呢。”
    但她心里却清楚得很,这消息是从街上的禁卫军嘴里传出的,多半不会是假的。
    陆臣衣,堂堂永安王世子,谁敢乱造他的谣。
    温瓷还是不敢相信,道:“你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说一遍。”
    小桃应是。
    “今日奴婢出门采买,听到街上的人都在讨论,说陆世子在从祁林城回来的路上,遭遇了刺杀,生死不明。”
    “奴婢打听过了,这消息,最先是个禁卫军醉酒后传出来的。”
    温瓷陷入了沉默。
    联想到今天朱雀不同寻常的失神,那这事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是,剧本里没有这段啊。
    她疑惑地问系统:“难道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差错?你给我再看看原著。”
    系统比她还要疑惑,短暂地停顿了半刻,很快做出反应:“宿主不要着急,我刚刚已经查看过,此处并没有男主遭遇刺杀的剧情。”
    以陆臣衣的身份,从小到大,遭遇的暗杀数不胜数。原著里甚至还有好几次九死一生的险情,也是因此,陆臣衣才会和女主相遇。
    但不管怎么说,都不该是现在。
    “难道,剧情提前了?”温瓷猜测道,“因为我迟迟没有和陆臣衣退婚,剧情不高兴了,要让他提前遇到女主?”
    有理有据,很难不让人信服。
    但系统还是很严谨的,只是用平淡的机械音说:“并不确定。”
    温瓷:要你何用!
    小桃眼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一会儿哀愁,一会儿犹疑,一会儿又变成了不知何起的愤怒。
    她忧心忡忡,生怕自家小姐是因为听到陆世子出事的消息,伤心欲绝,陷入疯魔。
    小桃安慰起温瓷来:“小姐,陆世子何等钟灵毓秀的人物,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死于贼手的。”
    “再说了,陆世子带领过军队,在南蛮打了那么多场胜仗,武艺高强……”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温瓷没忍住笑出了声。
    “死?”温瓷低笑着,“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陆臣衣可是男主,男主要是死了,这个世界就崩塌了,所以,剧情不管再怎么变化,也不可能让男主死的。
    然而在小桃眼中,已然是她已经伤心过度开始失心疯了。
    小桃脸上忧色更重,只差对着温瓷哭天喊地:“小姐,小姐!您可别太想不开,莫要吓我啊!就算是陆世子真的不幸走了,这京中男子那么多,小姐总能遇到下一个喜欢的。”
    温瓷:“……?”
    她怎么就想不开了?
    “我没事,”温瓷道,“放心吧,陆臣衣也不会有事的。”
    她说得笃定,秀气的下巴微微昂起,坚信不疑的模样。
    小桃看在眼里,忍不住泪眼汪汪地想,小姐果然是爱惨了陆世子!
    ……
    ……
    陆臣衣是奉旨去祁林城剿匪的。
    当地集聚了一群闲人,占了祁林山做山头,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最开始都只是小打小闹,后来山上来了个以前当过兵的人,爬上了二当家的位置。
    大当家死了以后,山上全然由二当家把控。
    二当家来了以后,干脆将这群散兵游勇,当成兵来训练,并且带着山匪做了几票大的。
    祁林山匪的名声渐渐打了出去。
    名声越来越大,想要加入他们的人就越来越多。
    到最后,甚至快成了一支小有规模的军队,一个山头都快装不下了。
    人多了,吃饭的嘴也多了。
    只是在山路上劫些过路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
    祁林山匪慢慢把目光放在了大户人家和一些走镖的镖队上。
    他们做事狠辣,出手极为干脆,不见血不回,不只是要财,更要赶尽杀绝才行。
    这是二当家教给他们的——斩草就要除根。
    因为这血腥的手段,祁林山匪渐渐成了祁林城的噩梦,凶恶之名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朝廷也想过治理匪患,可一来这群人人数众多,行踪狡猾,不好下手。二来,祁林山匪气势嚣张,行事阴毒,竟然将派来祁林城的几个将军都残忍杀害了。
    因为这事,军队的气势大受打击,让祁林山匪更加肆无忌惮。
    在连续死了三任驻城将军以后,朝廷终于震怒,派来了陆臣衣。
    陆臣衣,未及弱冠之龄,却在军队中拥有绝对的号召力。
    他十三岁开始入军营,从一个最普通的小兵开始做起,一步一步,踩着无数敌人的尸骨爬上了青云军统领的位置。
    自他掌军以来,无一败绩。
    万军丛中取敌首级,打赢过数次以少胜多,堪称奇迹的仗。
    他是大雍的少年战神,是军中不灭的神话。
    所以没人认为祁林山匪会对陆臣衣造成威胁。
    事实也的确如此。
    刚到祁林的第一天,陆臣衣单枪匹马,一人独自上了祁林山。
    可能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嚣张的人,直接给祁林山匪整不会了。
    少年坐在马上,脊背挺得笔直,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贵感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生了副极为俊美的皮囊,在这昏黄的日光中,却显得肃杀而又冷冽。
    背负一把银色长枪,枪头的红缨随风而摇曳。
    那群山匪抬头看去,只见陆臣衣手腕抬动,枪尖调转,对准了他们。
    声音飘散在风中,又清晰地聚拢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要么降服,要么死。”
    祁林山匪们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何况还是个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少年郎。
    他们听过陆臣衣的名声,但没见过他,也没想到大雍的战神这般年轻。
    所以他们毫无疑问地输了,还输得很惨烈。
    陆臣衣一人打得是七进七出,如入无人之境。
    他身法诡谲,像条游鱼似的,这群山匪连他的半片衣角都摸不到。
    重点是,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他还带了炸药,时不时就丢几颗,炸倒一群人。
    随后,朝廷的军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团团包围住已然元气大伤的祁林山匪。
    军心溃散,陆臣衣轻而易举地将长枪横在了他们二当家的脖颈上。
    一点寒芒划过,二当家脖子间显出一道血线,捂着脖子满脸不甘地死去。
    “首恶已除,”马上的少年居高临下,淡漠得如同掌控生死的神明,“降,还是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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