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假深情真嘴炮,你会读心怎么着?》正文第十七章她要去找陆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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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臣衣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将祁林山匪们打了个人仰马翻。
    最终,大部分的山匪选择归降朝廷。
    解决了一大匪患,祁林城的城主喜不自禁,邀请陆臣衣参加庆功宴。
    这宴席原本应该是为陆臣衣接风洗尘而设置的,却不想他第一天连城门口都没进,就直奔祁林山。
    他得胜而归,城主便索性改为了庆功宴。
    军队进城的时候,祁林城的百姓们热情地夹道欢迎,人人伸长了脖子想看看传说中的少年军神长了副什么样子。
    一人灭一寨的威名传到每个人的耳里,百姓们不由好奇,这永安王世子,莫非是生了三头六臂?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看见的是一道极为清瘦的影子。
    少年换下染了血的盔甲,着一身青衣,骑在高头大马上。
    马蹄声声,跨过城门楼。
    他的脸便从阴影处缓缓显现在日光下,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一张年轻而俊逸的脸。
    眉眼细长,唇色偏淡。
    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翻飞,浅淡的阴影延伸到眼尾处的殷红小痣。
    是别样的艳丽。
    但他的眸是冷的,于是那艳色就成了冰寒深井里的浮欢花,在黑暗和冰冷中热烈地开放。
    人群默然一瞬,小声而疑惑地讨论着:“这就是陆世子?真的是他么?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当真可以以一敌百吗?我看陆世子这小身板,像是风吹就倒似的。”
    “怎么看也不像参军打仗的人吧,倒是像私塾里的先生。”
    陆臣衣显然早就习惯了旁人的打量,只是对着守在城前的城主道:“匪患已除,但需要善后的事还很多。还望城主,能够和官府同心协力。”
    城主连忙点头哈腰:“自然,自然。”
    “世子,小人早就在府内备好了宴席,为世子庆功,望世子能够赏脸。”
    陆臣衣不太喜欢觥筹交错的应酬场,但他还有一些事要和城中的军队交接,遂应了好。
    城中百姓都看到了他骑着难越,入了城主府。
    到第二日。
    将事情安排好后,陆臣衣没有多停留,带着心腹离开祁林城。
    就在离城不远的地方,陆臣衣遭遇埋伏,自此下落不明。
    这个消息原先还只是流传在民间,令人半信半疑。
    直到几日后,陆臣衣的娘亲,永安王妃长跪在宫门前,换来了皇帝的一旨圣意。
    即刻派遣一支禁卫军前往祁林城,势必要找到永安王世子。
    京中大惊。
    风波一直蔓延到兰亭书院,将前些日子温瓷和薛颂安打赌的事都压了下去。
    以前一些看不惯温瓷的贵女,都忍不住对她目露同情——她们都觉得温瓷是靠着和陆臣衣的婚约才能一直作天作地的。
    温瓷非常适应地扮演了几天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不知不觉,她竟然走到了那片桃花林。
    微风掠过耳畔,她才清醒过来,望着眼前的桃树发怔。
    就是在这棵树下,陆臣衣认真地帮她补着三篇文章。
    温瓷心里清楚,陆臣衣是男主,他不可能死的。但触及到地上碾碎的花瓣,她心底还是忍不住浮起一丝不安。
    “温小姐。”
    那黏腻的,阴冷的,如跗骨之疽的音调,再次在温瓷身后响起。
    许是春风料峭,温瓷打了个寒颤。
    “安王殿下。”她转身行礼。
    夏连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温声问:“温小姐看起来十分哀愁,是在为陆臣衣黯然神伤吗?”
    他声线温和,温瓷却从中听出了浓浓的恶意。
    她觉得恶心,皱了皱眉不欲回答,只道:“殿下,臣女还有事,先行告退。”
    夏连景轻轻笑了一下。
    他唇角上扬,眼神却是冰冷的,紧盯着温瓷:“温小姐不如早些为自己做打算。”
    “毕竟温将军远在西南,而你与永安王府的婚事,也即将不复存在。”
    温瓷猛地抬头。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猎场平原上,夏连景说过的那句话:“若是他死了呢?”
    再联想一下他刚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的这些,要不怎么说反派只能当反派呢,这不明摆着狼人自爆吗?
    陆臣衣遇刺这事,就算不是夏连景做的,也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
    夏连景还在说着:“温小姐,本王等着你做正确的选择。”
    他的视线扫过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眼中暗色愈重,“别让本王不高兴,不然,本王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温瓷紧锁眉心。
    夏连景现在还真是装都不装了,话里话外那意思不就是暗示温瓷赶紧麻溜儿地自荐枕席,不然他可能就要搞强取豪夺那一套了。
    他这么肆无忌惮,只能说明陆臣衣的情况恐怕真的很糟糕。
    ……
    ……
    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晚上,温瓷闭上眼就是夏连景那叫人起鸡皮疙瘩的视线,怎么也睡不着。
    正如他所说,温瓷最大的靠山——她爹飞鹰大将军,驻守在千里之外。
    真要出点什么事,飞都飞不过来。
    陆臣衣还在的话,夏连景还有所忌惮,不敢乱来。
    但他现在失踪,生死不知,夏连景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再加上他有大病,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设想。如果夏连景真的要对温瓷做些什么,以她现在的能力只能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这世道,总是对女子苛刻,夏连景一个皇子想对她的名声下手简直是轻而易举。
    温瓷睁大了眼直到后半夜才生出几分困意,但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个噩梦。
    梦里陆臣衣一直没有音讯,她被夏连景抓住,像只雀儿被关在纯金的牢笼里,手上脚上都用细细的精铁锁链锁着。
    夏连景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慢慢走近她。
    他脸上带着恶趣味的笑意,用匕首挑开她的衣裳,尖刃游走在光滑的肌肤上。
    他笑着问:“用这个,在瓷瓷身上作画好不好?”
    然后温瓷全身冷汗地惊醒过来。
    她从未有一刻如此地想念陆臣衣,人是狗了点,但男主的安全感真的爆棚。
    不行,温瓷打定主意,得化被动为主动。
    夏连景等着她打包好自己送货上门,但这是绝不可能的。那她得在夏连景发疯之前,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她要去找陆臣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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