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鼎1617》第五百七十六章顺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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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从坐,用清逆党。”
    李守汉与马士英的这手实在狠辣。殿上大臣们有心为周镳辩解一番,但是,自己刚才说的那么慷慨激昂急赤白脸的,要是再改口为周镳求情,这脸面可是实在丢不起。姜曰广王铎钱谦益赵之龙等人有心为周镳辩解一二,但是又是一时语塞,想不到该如何开口。说是满门抄斩的人也是你们,如果再出来给周镳求情说话,这实在是不好开口。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锦衣卫的校尉们如狼似虎般冲上来,将周镳打去乌纱,将袍服剥掉,横拖竖曳的将他拉到殿外。
    得知这群受朝廷恩养优渥多年的读书士子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自家弟弟前脚殉国,后脚这群货色们就衣冠出迎新君,还称呼自己那个弟弟为独夫民贼,就算是朱由崧和朱由检兄弟感情再不好,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更何况,还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这句话!说不定哪天朕死了,你们也会称朕为桀纣之君的!
    (这一点,朱由崧倒是一点也没想错。前脚崇祯被周钟称为独夫民贼,后脚他这个弘光就被东林称为虾蛤天子。总之就是各种抹黑。虽然朱由崧不像是他的祖先那样有所作为,开疆拓土,但是,如果换了一个大环境,也是一个称职的守成之君。绝对不会是东林笔下的那种好色无度的荒淫之主。在钱海岳所著的《南明史》中这样评价他:“故初政有客观者。性素宽厚,马、阮欲以《三朝要典》起大狱,屡请不允。观其谕解良玉,委任继咸,词婉处当;拒纳银赎罪之议,禁武臣罔利之非,皆非武、熹昏聩之比。顾少读书,章奏未能亲裁,政事一出士英,不从中制,坐是狐鸣虎噬,咆哮恣睢,纪纲倒持。及大铖得志,众正去朝,罗罻高张,党祸益烈。上燕居神功,辄顿足谓士英误我,而太阿旁落,无可如何,遂日饮火酒,亲伶官优人为乐,卒至触蛮之争,清收渔利。时未一期,柱折维缺。故虽遗爱足以感其遗民,而卒不能保社稷云。”)
    “马爱卿,拟旨。方才所奏请之事,着令阮大铖实任右副都御史,授内阁学士。分管审查、逮捕、甄别,法办附逆贼臣之事。不必经大理寺、督察院,直接向朕奏明即可。凡附逆贼臣之事,锦衣卫,三法司皆受其节制。”铁青着脸,朱由崧一口气把心中所想之事说完,又转过脸来对着李守汉。
    “大将军,拨一部兵马与阮副总宪使用。朕担心他手下没有得力兵马,有人会趁机作乱。”
    手中有兵马,有皇帝特命的旨意,又有节制锦衣卫、大理寺、督察院等三法司的权力,阮大铖顿时从一个南京城中勋贵大人们轻慢戏谑,比之倡优戏子强不了多少的人物,顿时成了手中握有无数人生杀大权的重臣。
    早早在殿外侯旨的阮大铖,换上了三品命官袍服,令人看上去有几分沐猴而冠的味道,但是,此时却没有人敢小觑了此人。大家都和北京的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同僚,同年,同门,同乡,或者是同为一社之友。天晓得会不会行瓜蔓抄株连到自己身上?
    “陛下,前朝有所谓的逆案,今日审查惩处附逆贼臣,臣意以为,既然李闯僭越称号为大顺,此案便可以称为‘顺案’。凡是李闯入京师时不曾殉国,不曾逃出京师,衣冠袍服出迎李闯,到承天门前叩拜参见闯逆求官之人、之家眷,与之有关联之人,皆在此案审理之列。”
    面对着弘光皇帝的提问,早已经胸有成竹的阮大铖,手指滑过漂亮的大胡子,将自己内心的构想和盘托出。
    “顺案?”弘光咀嚼着这两个字的含义,却也不曾有什么疑义。
    “皆在审理之列?”
    “正是。但是,有几人已经证据确凿,请陛下降旨处置。”
    阮大铖抛出来的第一批附逆贼臣,便已经让东林君子们眼皮一个劲的跳。
    “前督师侯恂,附逆后授职伪兵政府侍郎,史可程,附逆后授职伪宋王府长史,。。。。。”一连串的名字念下来,让大臣们不由得一阵阵尿急。
    如果说周钟、周镳兄弟的罪名还一时牵扯不到他们,顶多就是因为周镳当初是拥潞王的“立贤派”大将,自然是“立亲派”的死敌和弘光皇帝眼中死敌,故而一同获罪。但是,这些名字,可都是与朝堂上的大人们熟悉的再熟悉不过了。
    “此辈皆可以由臣负责侦办处置。但,另有一人地位尊崇,非陛下下特旨令有司办理不可。”
    “谁?”弘光皇帝顿时来了兴趣,难道是哪位亲王暗中与李自成私下里有联络不成?
    “便是那曲阜衍圣公府,本代衍圣公孔胤植。此人在李自成窃据神京时,也曾厚颜无耻上表劝进。非但是上表劝进,更令曲阜世职知县孔贞堪下令,在曲阜城内的庙宇学堂等处供奉大顺国永昌皇帝龙位。并派人进京奉纳印信!臣乞陛下降旨,令山东有司将孔胤植锁拿南京问罪!”
    阮大铖这个举动,可是让在场的所有人们都吓坏了。这个阮大胡子,应该改名叫阮疯子了!那衍圣公是什么人?平日里在曲阜关起门来就是土皇帝也就算了,更是万世师表的!你居然想把他锁拿问罪,你这不是和全天下的读书人公然为敌是什么?
    兹事体大,便是弘光皇帝也不敢做主,只管摆摆手,示意退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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