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医仙我不嫁》第三百一十五章结局中篇凶手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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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用,不过,你为什么老是吐?”士兵嫌弃地捂住脸,向着白发老者举起了刀柄。
    对方张着老人嗓说道:“咳咳,没办法,老朽是贱骨头,坐不得马车,一坐就发昏,想吐,呕——”
    说罢,她响起绸布,朝着马车大吐特吐,看得士兵也恶心反胃了,急忙催促道:“那你,赶紧把袖子...”
    士兵刚抬头就被身着女装,玫红艳唇的一稻给吓到,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了,是不是要奴家卷袖子啊?”‘模样娇俏’的一稻尖着嗓子说道。
    士兵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叉音说道:“就你长得这样,端正都算不上,哪用卷袖子,不,不用了,把脸转过去,别对准我!”
    穿着男装的霜霜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她心虚地抬起手,单手扶着手臂,指尖不住地颤抖着。
    好巧不巧,她的手臂上刚好就有一道疤。
    士兵抬起眸,直勾勾地盯着紧张的颜霜霜,大喝道:“你...”
    话音未完,老者连忙抓着颜霜霜的手,伸到士兵眼底下,“这是我的老来子,刚过十四岁,胆子小,经不得吓,来,官爷是不是也要看看?咳咳...”
    见状,士兵嫌恶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都走吧,什么时候,还敢进进出出。”
    马车刚到转角,一匹马就跟了上来,孕吐不止的舜华,一眼就认出了那匹马。
    她惊喜地说道:“马儿,是你的主人叫你来找我们的吗?”
    那匹高大的黑马好似听懂了舜华的话,喊叫了一声,就冲到马车前面带路了。
    没过多久,马车跟着疾步的骏马,来到了一条小巷,守在巷口的人,等来了要等的人。
    对方穿着黑斗笠,小心谨慎地靠近马车,递来了一张纸。
    扮作老者的舜华,展开纸一看,上面只写了两个字。
    【尴闺】
    舜华霎时就明白纸上含义了,九王爷被监视,小十三被囚了。
    “你想带我们去哪?”
    黑斗笠微微露出一双眼,兰侍卫低声说道:“这边有密道,请下马车随我来。”
    一张大黑布从天儿降,刹那间,整个天空都像被漆黑遮盖,舜华微微转头,看着主城的街道,早已不复昔日繁华。
    即将来临的战争,让百姓们提心吊胆,没人敢出门,也没人敢随便议论。
    兰侍卫按下墙中的砖块,巷子口居然被旋转的墙闭合,两座宅子顿时连成了一座。
    众人微微弯腰,在黑布下钻进了一条暗道,朝着光亮处前进。
    “大哥,大哥!”
    舜华狐疑地挑起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忙问道:“我是幻听了吗?小十三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了吗?”
    很快,她的幻听被证实了,不是错觉。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脱口而出道:“辰右,宁潇潇,九王爷,小十三,你四个端坐在此...吃火锅?”
    此时,火炉上的热锅将冬瓜煮的沸腾,满桌子的牛肉,羊肉,丸子,生鱼片...
    “大哥,你和傅神医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了?本王差点就认不出你来了。”小十三夹起一块熟牛肉,放进嘴里嚼了嚼了。
    有些气恼的舜华,叉着腰,冷笑道:“亏本小姐还这么担心主城的局势,你们这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嘛,行了,也别争什么皇位了,也别管什么打不打仗的了,我们就这么呆着吧,任由太子领兵攻打明华。”
    闻言,九王爷笑了笑,霸气地抬眸道:“本王正有此意。”
    同为老者装扮的傅木槿微微低眸,看着九王爷,在他和舜华中间坐了下来,轻声问道:“愿闻其详。”
    舜华举起白瓷酒杯,准备小酌一杯,还没到嘴边,就被某人按了下来。
    “诶诶诶诶,就一点点,一点点。”女子开口打商量道。
    “悠着点,你得戒口。”
    傅木槿轻轻夺过酒杯,倒了里面的酒,重新给舜华倒了一杯热茶。
    见状,少年连忙说道:“傅神医,你怎么能这么浪费啊,那可是酿了三十年的梅子酒,比本王的年纪还大呢,要不是看本王要蹲大牢,要洗洗晦气,本王才不舍得拿出来喝呢。”
    “你蹲哪了,能有一个时辰,一炷香没有?”舜华看了辰右一眼,神秘兮兮地说道:“说,小十三给你多少钱了,能让你这个万事以民为先,刚正不阿的刑部右侍郎徇私,把他放出来?”
    辰右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严格来说,殿下还在刑部大牢,这是刑部底下的密室,若是太子派人过来‘探视’,本官就拉动铁链,用机关把十三王爷升上去。”
    闻言,舜华等人有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能有哪个人能把差事做到辰右这般极致。
    没成想,小十三还十分敬佩地说道:“瞧见没,这就是本王该尊敬的辰右大人,无论何时,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还是说回正事吧。”
    九王爷给这个昔日情敌倒了一杯酒,语气轻松地说道:“太子哪会领兵打仗啊,他如今所走的每一步棋,都是那个卢先生的套路,本王对他的计划,已经了如指掌了。”
    “卢先生?”
    舜华微微抬眸,想起了某张脸。
    她忍不住细问道:“此人是不是半边脸被烧伤了,留了点疤?”
    霎时,辰右和宁潇潇同时怔了怔,疑惑地望着舜华。
    “你怎么会知道他脸上有疤?”
    接着辰右的话,宁潇潇追问道:“难道你见过此人?”
    “本小姐不敢肯定,你们所说的卢先生和我在洛水城见过的卢先生是不是同一个人。”
    辰右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卢先生的画像,亮出画像的那一刻,抱着包袱的颜霜霜便抱着头尖叫起来。
    包袱撒了一地,珠钗刚巧掉在宁潇潇的腿边,他抵着半边耳朵,举着珠钗细致地看了看,打趣道:“颜大小姐...不对,傅夫人,你身为万琼首富,对下人也太‘刻薄’了吧,这珠钗什么年头了,居然还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戴。”
    闻言,原本还在安慰霜霜的舜华顿了顿,惊诧地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宁潇潇手中的珠钗。
    那一刻,她好像想通了什么。
    颜霜霜的哭声也停了,她边擦着眼泪,边吸着鼻子,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小姐买给我的,是画像上的那个人,是他找人给霜霜换上的,你都不知道,他的人有多凶,他们不止打了霜霜,还骂霜霜是蠢材...”
    说完,小丫头又哭了,伏在一稻的怀里,不断地啜泣。
    “他们真是可恶,居然敢欺负我的小媳妇,等一稻看到他们,定然要揍他们一顿。”
    舜华稍稍蹲下,打开了地上的包袱,疑惑地看着包袱里的嫁衣,正是霜霜当夜在赏花楼穿的那一套,连同当夜所戴的首饰也包裹在一起。
    傅木槿轻声问道:“娘子,可是想到了什么。”
    “嗯。”女子若有所思地说道:“也许,我抓到凶手的面纱了。”
    宁潇潇和辰右面面相觑,不解地望着舜华,今日前来不是共商如何对付太子和卢先生吗?
    怎么又跑出一个凶手来了?
    “傅夫人,你刚刚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宁潇潇不解地问道。
    舜华在傅木槿的搀扶下,坐在了火炉边上,缓缓开口道:“不知宁大人和辰大人可曾听说过《青楼纵火案》,在主城和洛水城都有一间赏花楼,皆被人点火焚烧,楼内的人无一幸免的,都死了。”
    “记得。”辰右回忆道:“这件案子已经算是陈年旧案了,由于线索太少,所以无法再追查。”
    宁潇潇接过话茬,说道:“这桩案,本大人也有留意,其实不止洛水城和主城,在梨千城、涎泥城、诸城皆的赏花楼也是同一下场,最后,赏花楼这个名字,就没有青楼敢用了。”
    听了宁潇潇的话,舜华更肯定心中的猜测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桩案?”辰右不解地问道。
    “这就要问,你们口中那个卢先生了。”舜华看着被吓怕的霜霜,神情肃然地说道:“如果没有猜错,就是他捉走霜霜,设局引我去洛水城的墓地,还特意重新搭了一间赏花楼,重现当年竞投花魁的一幕,为的就是想让本小姐死得明明白白。”
    此时,火锅上的油滚烫得浮在表面,女子放下筷子,翘起半边嘴角,眼神温怒地说道:“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没有死。”
    “你说那个卢先生要杀你?”小十三难以置信地说道。
    “不止。”女子顿了顿,眼眸锐利地看着辰右,“他是目标应该是我们。”
    “卢先生想杀的人是本官和你?”辰右更是不解了。
    “不对,是我们所有人。”
    那时还没有人能听懂舜华的话,随后,这个女子又问了个很古怪的问题。
    “霜霜曾经说过,冒充我的书六六曾经彻夜未归,流连青楼,若是当日竞投花魁的女子真的是她,那么这件事就是发生在十二年前,老鸨说,明月蓁蓁的亲爹犯了无可避免的大罪,你们可知,她家为何家道中落?”
    宁潇潇想了想,强调道:“事先说明,此事不是本大人八卦才查的,只是查了别的案子无意中得知的。”
    “行了,你就快说吧,又没人怀疑你,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辰右抬扛道。
    “那本大人说了啊。”
    宁潇潇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原来,这个明月蓁蓁是前工部右侍郎的女儿,当年,辰右的父亲作为工部左侍郎屡次劝谏圣上修改河道,都是被这个右侍郎给拦了下来,结果,第二年发大水,洛水城不是死了很人吗?朝廷要追责,第一个砍的,就是这个右侍郎的头。”
    孤陋寡闻的九王爷和小十三同时看了过来,他们对此居然一无所知。
    可不知为何,听了这个答案,舜华有种很强烈的违和感,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宁大人,你这么多探子,能帮我找些东西吗?”
    “可以啊,你想找什么?”
    “凶手,青楼纵火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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