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个男的》番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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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头崖上,虎头山寨中。
    随着花豹子的满载而归,粮食短缺的山寨顿时陷入一片火热欢喜之中。
    寨中大当家张虎率众亲自迎了出来,看着迎头走在最前头的花豹子,仰头哈哈大笑几声,便是张开双臂迎了上去:“我就说我的二弟是一员福将,看,有这些食物可是够咱们全寨上下三四个月的吃食了。”
    花豹子听着张虎的哈哈大笑声,看着面前这容貌颇为粗犷的中年男子,深沉的眼瞳里也带着笑色:“小弟也不敢居功,这次之所以有这么好的收获,都是对亏了弟兄们出力。”
    听到这话,张虎更是开心的大笑起来,一双有力宽厚的大掌啪啪啪的拍在花豹子的脊背上,那里到如果是拍在普通人身上必然是会被震得内伤,可花豹子却像是被人挠痒痒一样,甚至连神色都未动弹半分。
    而跟随着匪贼们一同上山的季佛儿却是在人群中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暗暗咋舌之余更是对这个花豹子升起了各种各样的疑点。
    花豹子虽然偶尔间言语粗俗,但时常表现出来的风度和在与她对话时说出的某些话绝对不像是一个普通匪贼那般简单;而且根据她的估算,这个虎头寨的大当家武功似乎连花豹子都比不上,可这个花豹子却是甘心为‘二’,也不知他是真的尊敬张虎,还是刻意隐藏自己的实力。
    而就在季佛儿再次重新审视花豹子的时候,跟在张虎身后的一个身材瘦小佝偻的男子却是阴测测的走出来,男子不过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可那具身体却是像极了七八十岁的老头儿,走路颤颤巍巍不说,甚至连饱满的皮肤也透着一股病态的枯黄色,全身上下唯独那双细长乱转的眼睛还算有点精神。
    男子走出来后,就绕着花豹子走了两圈,最后停在张虎和花豹子中间,虽是看着花豹子,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张虎听着的:“咱们寨中的二当家的确是了得的厉害,亲自出马就一笔拿下了寨中未来数月的口粮;只是属下刚才听人议论在宝华寺中可是有不少城内的良家女子,可我瞧了瞧咱们下山的弟兄当中像是没掳什么人回来?”
    男子话音一落,顿时就让本来还带着欢腾喜气的现场安静了不少;只是,诡异的是安静的人各个都是花豹子带下山打秋风的人,反倒是跟在张虎身后的小喽啰们在一阵安静过后,立刻又爆发出阵阵欢喜的惊呼声。
    要知道,在这虎头崖上虽然过得逍遥自在,但生活着实无趣的厉害;况且在场的男儿哪一个不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如果在此刻有几个小娘子出现调剂一下生活,这日子才是真正的快活似神仙。
    花豹子用一双幽沉的眼睛看着故意在此刻跳出来挑刺的男子,却是神色不动,道:“怕是要让各位兄弟失望了,宝华寺里的百姓我下令全让放了。”
    本来还带着惊呼欢呼声的小喽啰们一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哑然,各个面面相觑,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言语。
    张虎虽说是个粗人,可也明显察觉到众人心思的沉浮,哈哈大笑几声,就绕过男子来到花豹子面前,粗狂的脸上尽是一片笑色:“二弟呀,你喜欢当和尚这是你的事,你咋就能让这满山的兄弟都陪你当和尚呢。”
    张虎此话一出,立刻就引来不少人的笑声,而原本并不是很理解花豹子做法的小喽啰们也像是被人疏通引导了一般,嘻嘻的跟着笑出声。
    花豹子看出张虎这是在众兄弟面前给他台阶下,脸上出现一丝感激,刚准备说什么,却又是被那佝偻着身躯的男子截住话:“大当家这句话可是说错了,咱们的二当家哪里会当什么和尚;虎头寨上下几乎人人尽知,二当家在随咱们上山当匪寇之前那可是将门虎子的出生,身份高贵着呢,哪是咱们这些命贱之人能够明白攀比的,这些年来二当家形单影只,别人都说是二当家清心寡欲、不喜女色,此言也是差矣,咱们的二当家眼高于顶,普通女色怎能看的进眼里;人家是要么不要,若是要了必然是国色天香。”
    说到最后一句话,男子却是贼眉鼠目的朝着季佛儿与锦红藏身的地方看过来,惊得季佛儿与锦红连忙抱在一起,更加小心翼翼的隐藏在人群当中。
    季佛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此厌恶一个人,男子汉大丈夫丝毫未见一点的光明磊落,却是字字句句带着讽刺和讥笑,被这样的人看上一眼,季佛儿都觉得后心一阵阵的发凉;好在上山前,花豹子让她将身上穿的长裙换成了随他们一样的男子打扮,可纵然是这样,季佛儿纤细的身姿和白皙的肌肤依然让她在众人之中颇为显眼。
    花豹子这时候总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秋白生是在自己的人当中安插了眼线,当中拿捏住自己的把柄要让自己难看呐。
    张虎虽说是将秋白生的话听的云里雾里,可大致内容他却是摸清楚了;想必是二弟此次下山做了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事,这才要老秋为难住。
    秋白生桀桀的笑着,凑到花豹子面前,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带着阴狠的光芒瞧着神色不动的花豹子:“二当家,关于这一点你可要好好地跟弟兄们解释一下。”
    花豹子用余光瞥向人群中的季佛儿,看出她的紧张和害怕,本来还平静的内心终于被秋白生的步步紧逼闹出了几缕怒火;老虎不发威,你这只病猫也敢来拷问你爷爷?!
    张虎猛地抓紧手中的宽刀,平和的脸上终于闪出几分杀气,“老秋,我敬重你是寨中的老人,欺人太甚的话可是要自尝苦果的。”
    秋白生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有气无力的拍了拍花豹子的胸口,明明是一副马上就要断气的短命摸样,可那从骨子里渗出来的阴气却要人不寒而栗:“属下知道二当家是个厉害人物,但再厉害的人也不能不顾及弟兄们的利益,你为了一个女人私自放了宝华寺内那么多的女眷,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可曾将弟兄们放在心里了?”
    “秋军师,你没随着我们下山不知寺内的情况,当时二当家也是被情势所逼,所以才会自作主张的放了寺内的女眷,他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是啊是啊,在场的人谁不知道咱们二当家是最重义气的,为了弟兄可是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小娘们而放弃弟兄们呢!”
    “没错,当时寺内情况复杂,那些小娘们宁可自尽也不愿意随我们上山,秋军师总不能让我们抬一堆女尸来山上给兄弟们交代吧……”
    “……”
    “……”
    随着一声声的议论声,原本聚集在花豹子身上的众多眼线瞬间被分散开;而秋白生显然是没想到,这帮往日散成沙子似的小喽啰们居然会在这时候跳腾出来,给他的计划来了一场关键性的打击。
    花豹子缓缓地松开手中的宽刀,神色也不似先才那样紧绷,看向脸色更加难看的秋白生:“老秋,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可以在这里告诉你,虎头寨有我在的一天,你的计划就别想得逞。”说到最后一句,花豹子悄悄地低下头凑到秋白生的耳朵旁边,压低声音,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继续说道:“当年大哥在山下救我一命,这个恩情我魏浩这辈子都不会忘,大哥最看重他一手创立的山寨,那我就当他手中的利刃,将一切敢觊觎山寨的人尽数抹杀;放心,你不会这么快就要将我处之而后快,咱俩早晚有一天会碰上。”
    说完这些,花豹子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再次站直腰板,看着在人群中为他说话的那些弟兄,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向他投来担忧目光的季佛儿,不苟言笑的他迎上那透露着淡淡暖意的眼瞳,一抹从心底深处透出来的淡淡的笑痕,出现在这张常年都没有半分表情的脸上。
    有人一笑,如花开天下、绝艳无双,如季佛儿;有人一笑,如暖阳当空、让冰雪消融,如赵元;还有一种笑容,如平静水波,要人心安,如他。
    经过这一场闹腾,等季佛儿和碧珠被人带到寨中居住的房舍时,已是灯火燃起、暮色降临。
    刚一进屋,锦红就紧张的护在季佛儿身前,一面打量着明显是一间男子居住的房间,一面担心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办?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山寨上下少说也有数百号人,这么大的一个寨子至今都未被清剿,定是有他过人的能耐才是。”
    对于这一点季佛儿也是苟同的,只是今日状况太多,再加上她的身体原因,各种情况都不利她再过多的进行思考,面色苍白的她微微扶着已经有些发晕的脑袋,坐在简单直硬的木板凳上:“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千万不要莽撞行事;放心吧,阿元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锦红当然相信四殿下在知晓小姐遇难后定会拼力相救,但问题是她担心在四殿下还未到来前小姐会遭遇不测。
    想到这里,锦红就忙走近季佛儿身边,担心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奴婢懂得分寸,小姐不用过多操心,让奴婢先扶着你去床上歇一歇吧,你看着气色很不好。”
    季佛儿点头答应,刚被锦红扶着朝着床边走去时,房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锦红吓得一个激灵忙展开手臂护在季佛儿身前,恰在这时房门打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干净的棉帕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
    “小孩儿?”锦红对着面前这小姑娘喃喃出声。
    季佛儿也探出头,看向穿着粗布身形也颇为消瘦的小姑娘。
    小姑娘十分胆小,巴掌大的脸上还盖着厚厚的刘海,几乎将整张脸都遮去了二分之一,但就算是这样,还能从乌黑的发丝间看见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如受惊的小兔,带着惶恐却又难掩好奇。
    锦红知道自己的责任,哪怕只是一个孩子,她也不能随便大意,看着眼前的孩子虽说有些不忍心,可还是板着脸问道:“谁要你进来的?出去!”
    小姑娘似乎是被锦红的吓声吓了一跳,害怕着往后退了两步却没注意脚底下的门槛,差点摔了个倒插葱;季佛儿看见这样,忙制止住锦红,跟着就快步绕到小姑娘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扶住这个不断发抖的孩子。
    “你别怕,那个姐姐是逗你玩的,她不是有意要吼你。”说完这些,季佛儿就看向小姑娘手中提着的水壶和干净帕子,道:“这些东西,是要给我的吗?”
    小姑娘在厨房的时候就听说今天二当家下山得了好多的粮食,解决了山寨中快要断粮的危机;不过,更让大伙儿人云亦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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