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个男的》番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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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不喜欢跟女人走太近的二当家此次下山却带回来一个姑娘,甚至为了姑娘还跟秋军师争执起来;总之现在山寨中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乱的很,她也是七拼八凑的听到了这些。
    本以为这些流言蜚语会离自己很远,却不料二当家身边的亲信却来厨房找到了她,要她拿着干净的帕子和热水去房中伺候;还以为进来房里会看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漂亮女人,却不料先是看见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大丫鬟,跟着……她就看见了一个虽然穿的并不怎么好但却漂亮极了的大姐姐。
    大姐姐笑起来的样子好美好美,虽然粗布麻衣,可她却觉得要比大当家当年掳上山的青楼花魁还要漂亮;不,这两种人几乎是不能比较的,那个艳红姐姐只有擦上各种各样的胭脂水粉后才很漂亮,可眼前的姐姐却是慈眉善目,要人一看就格外的喜欢。
    看眼前的小丫头对着自己怔怔发呆,季佛儿还以为是锦红刚才的那一通吼当真是吓着人家小女孩儿了,忍不住回头瞪了眼嘟着嘴不说话的锦红,转身就又安抚道:“你把这些东西给我吧,没事的,我们不是坏人。”
    小姑娘看着季佛儿含笑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过来的目的,羞红着俏脸支支吾吾:“姑娘,我……我是二当家派来伺候姑娘的。”
    “我家小姐有我照顾,不用你们二当家操心!”
    “锦红,你对小丫头使什么厉害。”
    “小姐,你又开始心软了,在寺里如果不是你心软,我们会落到这步田地嘛!”锦红都快哭出来了。
    看着锦红那摸样,季佛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回头看了看眼里已经含泪的小女孩儿,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身体不适的她更是觉得眩晕,干脆甩了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自己朝着床边走去。
    看出季佛儿时动了几分怒气,锦红再不敢肆意下去,白眼又瞪了几下那站在门口的小女孩儿,扯了扯嘴角,终于缴械投降:“好了好了,你进来吧;赶紧给我家小姐倒些热水再做一些清淡的饭菜,小姐本来就身体不适,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真的得了病气。”
    小女孩儿听着锦红的话,清亮的眸子忙朝着已经走到床边无力瘫软在床沿的漂亮姐姐,心思灵巧的她立刻就明白了眼下的状况,忙动作麻利的在房内的铜盆里住满了温水,沾湿了帕子送到锦红的手边后,就开始像个小陀螺一样在房里房外忙活起来。
    季佛儿耷拉着眼皮,瞧着锦红一边担心的照顾着自己一边对人家小女孩儿冷眉冷眼,心生感慨的同时不免疲惫渐起,渐渐地居然阖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模糊间她似乎看见了阿元来找她,他担心的眼神,温柔的手掌几乎近在眼前,像是只要她一伸手就能拉住一样;可是,等她真的伸手去拉时,却发现他越走越远,不管她有多着急,用多大的声音喊他,他都听不见,只是一直、一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
    此刻,山寨中的英雄堂里正是人声鼎沸,喝酒欢笑声一片。
    前些日子平凉郡的太守像是忽然开了窍似的忽然对他们这些落草为寇的土匪们严加排查打击,害的山上的兄弟们多次出去打秋风都无功而返,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自家兄弟此次前去宝华寺一趟就抱了个满载而归,这可叫虎头寨中寨主张虎高兴得很不能跳出来在空地上狠狠地翻几个后滚翻才来的痛快。
    所以,在底下兄弟将带回来的财物粮食都搁置好之后,张虎长臂一挥,就下令今晚来一个狂欢庆祝;寨中多年珍藏的好酒都搬了出来,大鱼大肉更是摆的满桌都是,大有一副不闹腾到天亮就绝不罢手的摸样。
    花豹子随着张虎坐在主位,一路海碗大喝,不断地接受着兄弟们的敬酒;粗狂汉子们的狂热心情似乎连夜色都无法将其遮住。
    而就在花豹子好不容易将一个又来灌他的兄弟撂倒之后,一个瘦小的身影胆怯的出现在门口略显昏暗的光火之下。
    这个影子花豹子是极为熟悉的,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大海碗,看了眼被弟兄们缠住的张虎,花豹子悄无声息地站起身,走到门口看向那蹲在地上惶惶不安的小丫头。
    “翠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啊?魏大哥……”被唤作翠儿的小丫头突然听见头顶上传来声音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在她看清楚来人后,这才拍着胸口长吐出一口气,声音糯糯软软的叫着。
    对于这个称呼花豹子显然是有些生疏,在山上,底下的兄弟们会喊他一声二当家,关系好的几个哥们会叫他的诨名‘花豹子’;魏浩这个名字,已不知有多少人快要遗忘,甚至连他自己都快遗忘;如果双亲都还活着,怕是真的要对他失望吧。
    想到这里,魏浩忍不住摇了摇头,伸出手扶起这瘦弱但十分乖巧的小丫头,笑着摸了摸她几乎将半张脸都盖住的刘海,道:“不是让你去照顾我房里的那个大姐姐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翠儿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忙抓住花豹子的手臂,着急道:“不好了魏大哥,那个大姐姐生病了,一直昏睡着还不停的说胡话,锦红姐姐在哭,不让我们任何人靠近,该怎么呀?”
    生病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花豹子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跨出门槛,同时抓住翠儿的手臂就绷紧脸色急急地朝着自己房舍的方向走去。
    房屋内
    双颊赤红的季佛儿显然陷入高烧阶段,尤其是细白的脖颈上系着的灰色帕子更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脖颈之上,要人看见颇为骇然。
    锦红紧紧地抱着高烧不止还不断发抖的季佛儿,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房屋内,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婆子着急的看着这情况,多次想要伸手帮助,可都被锦红歇斯力竭的喝止住。
    也不能怪锦红如此紧张,要知道季佛儿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再加上白天那一通折腾,能扛到晚上已经算是奇迹了;锦红一直觉得季佛儿之所以会一下子病倒都是这帮匪徒的错,所以哪里肯让山寨中的人靠近生病中的季佛儿呢。
    花豹子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见锦红怀里那喘气都显困难的脆弱女子,本是白皙的肌肤因为病痛而染上了异样的红晕,双唇却是白中带紫,显然是不能再拖延下去的症状。
    花豹子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不能再任由这丫头再护主下去,要不然过不了今晚这条人命怕是就要保不住了。
    所以,在花豹子做好决定的那一刻,便是一个箭步上前,跟着在锦红尖声刺耳的喊叫声中一把就将季佛儿从她怀中躲了出来,然后将已经昏迷的她放平在床上,转头就冲着已经头脑发昏的锦红怒斥:“不想害死你家小姐,就给我乖一点!”
    锦红的情绪虽然随着季佛儿的病倒而逐渐崩溃,可毕竟内心深处还是害怕花豹子的;所以在听到花豹子的一声怒吼后,一丝冷静缓缓回来,但瞧着脸色极为难看的自家小姐,还是忍不住落泪。
    花豹子仔细查探着季佛儿的气息,看她双颊赤红,呼吸粗重就知道该是风寒所致,只是再重的风寒也不至于将人折腾到这般惨无人色的地步;想到这里,花豹子的目光便突然落在季佛儿的脖颈上,试探性的伸出手轻轻地扯掉那用来包扎伤口的帕子。
    果然,一道细长的伤口赫然醒目的出现在季佛儿的脖子上,而且因为缺乏处理,伤口外面的嫩肉已经开始翻白,大有将要溃烂的驱使;这下花豹子总算知道病因了,身体孱弱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给自己下狠手的,居然弄了这么大一道伤口,甚至还没精心照理;她不是大夫吗?难道就不知道不及时处理伤口是会感染发炎的?!
    花豹子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一点点的酸胀,一点点的心疼,但更多的是愤怒;难道她以为自己是铁人,受了伤都不需要及时处理吗?
    “翠儿,去将寨中的大夫请来,要快!”花豹子头也不回的命令着站在不远处的小丫头。
    跟着,就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动作麻利的打开瓶盖,将瓶内的药粉仔仔细细的洒在季佛儿的脖颈上;许是药物起了作用,在药粉洒在伤口上后,一直都没动静的季佛儿发出了一阵阵低喘的痛呼声。
    听到动静,锦红忙扑到床沿,不断地喊着季佛儿。
    花豹子看着锦红忠心的摸样内心深处也不免动容,语气也跟着好了许多,解释道:“你放心,她的病情虽说来的迅猛,但好在现在知道病因,我寨中的大夫虽然没有多高明,但也勉强能救人命,没我的允许,我是不会让她就这样死的。”
    听到花豹子说出这样的话,锦红脸上的泪更加多了起来;天知道在她发现小姐并非睡着而是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有多害怕,在那一刻她甚至萌生了就这样随着小姐一起去了的想法;而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是这个让她视为恶魔的男人突然出现,对她说出这样霸道却又暖心的话语来。
    或许,老天爷是睁着眼睛的,他看见小姐的慈善,所以也不忍心过多的折磨她家可怜的小姐吧。
    见锦红越哭越厉害,花豹子有些不耐烦的蹙着眉心:“都说会尽力救她了,怎么还在这里哭丧。”
    “我才没哭丧呢!”锦红要强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声音哽咽着:“我是心疼我们家小姐,在宝华寺的时候,小姐明明可以逃脱的,可她为了救我家大小姐还是只身跑了回来,明知是深渊却还义无返顾的跳了下去,在遇到你们这帮匪贼后,小姐她是很害怕的,可她为了救那些不认识的百姓,却是愿意伤害自己,甚至还跟着你们回到这种地方;我家小姐这么善良,她不该受这样的苦。”
    听着锦红的话,花豹子却是沉默下来。
    看着浑身发烫却还像是冻的发抖的女子,本是无情的双目却是在悄然间泛起淡淡的柔情;这样一个瘦弱的小身板却是让他无法忽视,就像是在他昏暗的生命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耀眼的光束,要他看的极为入神。
    “没错,她是很善良,只可惜……却是信错了人。”花豹子想到了那个被她唤作姐姐的女子,他看人极准,一眼就能看出那人心怀鬼胎、绝非善茬。
    锦红不明白的看着花豹子,不太清楚他话中究竟要透露出什么意思。
    而花豹子在瞧见锦红不解的眼神时,一丝不愿意多解释的笑容出现在脸上,主动调开话题:“你们随我一同山上,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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