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小夫子》第十七章一妇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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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现在的林牧之这三种心情是全有了!
    当真又惊又喜,本以为已是必死之局,结果却是峰回路转,坐在马背上的老湿以为自己就要直面死亡了。当时仿佛已经看到十几丈以外的树林中站着死神在像他招手,真没想到会死里逃生。
    以前看着影视里的座驾你追我赶,街头飘移,那里想到过牲口也有这样的性能!你说意不意外?
    妈了个蛋的!自己曾经开过四个轮子的座驾也没玩过这么刺激的事!不曾想自己飘移的首秀竟然献给了马!神啊!这他娘的到底是真是假?
    来不及多想的想林牧之看着欲要起身的朱夫子慌忙俯下身子,又将朱夫子压在了马背上,生怕这小娘皮一个想不开就寻了短见。
    既然自家娘子让自己相信他,那他就不能拖娘子后腿,现在可不是说什么要死一起死时候。如果自家娘子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回过头来,自己就去陪她。自己一个不会骑马的吊在她身边只会让自家娘子放不开手脚。
    如果赵冬宁真的出了事,林牧之连报仇都不用报,直接就随她而去了。曾经的老湿光棍一条,走到那不是只有欺负人的份?早死早超生!路上也好有个伴。万一在没有老湿的情况下有人像老湿欺负朱夫子一样欺负赵冬宁,老湿连他家祖坟都找不到在那?那可咋整?
    不该儿女情长的时候,老湿也沒有儿女情长!
    来到路口之时赵冬宁给自家相公的马提了一鞭,自己的马却减了速。之所以林牧的马在一个急停之后赵冬宁却能毫无缝隙的赶上,因为赵冬宁虽然减了速并没有停下马,却是向着树林直线而去。
    已经减过速的马,到了林子边上就停了下来。打马回身,来到了丁字路口。
    现在的怀里的芷晴和另一匹马上的沈公子是被赵冬宁的这下神仙手震惊的无以复加。两人都有一个疑问。
    马!真的可以这么骑?
    刚刚在牛车上赵冬宁说自己会骑马,可芷晴没想到会骑马的会是这么个会!
    在林子里沈公子见过赵冬宁立马的姿势,知道了她马术不简单,可也没相到这么不简单。
    来到路口,看到表情惊诧的沈公子,赵冬宁说道:
    “劳烦沈公子为我家相公引路。”
    听见声音后沈公子反应过来回应道:
    “啊?!噢噢!我这就去!”
    赵冬宁打马又向小路上走了二丈有余。
    小路其实己经不小了,一辆大的马车在小路上都是绰绰有余,可与三辆马车并驾前行的官道相比就相形见拙了。
    赵冬宁有自己的思量。小路上窄小,“追兵”追上来也只能有两匹马活动空间,更重要的是,可以堵住后面众多马匹的前进。小路上自己在后,一两匹马自己都可以应付。一但上了官道,小路上的马散开,自家相公又不怎么会骑马,十余里的路程,自己又要分心控制两匹马的速度,到时候肯定会被追上。如果那时有人超越二人,肯定会勒马逼停。以自家相公的脾气,只要自己娘子能活,绝对会是一个不惜一切的搏命架势,保不齐就是一个玉石俱焚的结果。
    只是自家相公还不知道若是没了相公,自己又那肯独活。
    所以赵冬宁停马在了这里。
    一妇当关!!!
    赵冬宁勒停马时,二十多号人也已到达路口。
    总归是要急转,可没谁敢向赵冬宁一样驱使马匹过弯还敢用上五档!所以慢下来后就停了下来。
    路!其实跟江河一样,汇流的地方总是会呈一个喇叭状。
    赵冬宁停马于路心,六七匹马已经呈扇形将其包围。
    按耐不住的白然试图靠近,意图救下赵冬宁怀中的芷晴。
    只见赵冬宁一个打马,右手抓着马鞍,左手提着缰绳用力一扯。马匹一个猛跳,再次立身而起!一回生两回熟的芷晴死死的抓着马鞍,贴在了马背上。
    马蹄离着白然的坐下的马脸仅有一尺不到的距离,扬起的马蹄在空气中踢打,惊的白然坐下的的马匹连连后退。
    不同于树林间的那次,这次立起的马竟有一息之久,高昂的嘶鸣似有穿金碎玉般动人心魄,落地之后前蹄在路上插出了一个近两寸深的蹄印。
    马匹承受不住落地的惯性又向前俯冲两步再次被赵冬宁勒停。一众人坐下的马尽被惊的向后退去。
    赵冬宁的坐下,马喘粗气,不住的摇头,似乎对主人表示深深的不满!
    黄贯现在对昨天下午大先生敲门前的话深信不已,这夫妻二人果然不简单!一个赛一个的虎!小夫子的虎,他是见识了,说话句句一针见血,扎的人心老疼了。更不敢相信这个除自家男人和大先生外都没对任何男子说过什么话的女子,虎到了这种程度!二人一骑,竟拦着二十多个男子不敢前行一步!
    此时的众人并不是不敢对赵冬宁下手,而是投鼠忌器。这女人怀中可是大先生的女儿,一个不好,伤了大先生家丫头,那这一生可就完了,谁都知道大先生就这一个闺女,出了一点岔子,不用大先生说什么,自己就可以自裁了。否则凭他们二十来号人那里对付不了一个女子那,一个对冲就能将其折于马下。
    没有人会怀疑,要是有人还敢打马上前,眼前的女子绝不会再立马示威,下一个试探绝对就是人仰马翻的结果。
    野马多是群居,都是有头马的。这群二十多匹马又在一起时日颇多。都不用驱策,大先生坐下神骏就向前走了两步,感受到地位受到了挑衅。低着头,左前蹄不住的刨着地面。
    大先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家丫头。无奈苦笑了一声,这回她可算找到组织了。
    书院平日里谁不是又对芷晴有爱又怕?这丫头不仅长的可人,才情也是不低,并且是大先生的女儿。谁若是以后娶了,以后会如何?那都是大家心里明白的事情。可书院里上到八十下到八岁,几个被没被她整过?就连大先生的先生,那可是一代文宗啊!胡子都被她剪过,事后还笑呵呵的陪她玩!一个午休醒来,脸上要是被人画了个乌鱼、王八、小兔子什么的!这都是小打小闹。
    在第二次立起马后芷晴就没有太多惊讶了,刚刚老湿的飘移已经让芷晴对立马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免疫力大增。看着自己爹爹走出人群一个马的身位,她笑了。并且向身后拱了拱。传递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是师姐胁迫的!自己也是受害者,爹爹不能怪我。
    在书院爱捉弄人的芷晴可不敢像今日这么放肆,如果太过份,还是要被父亲打板子的!
    书院的的一群公子相互望了望都是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奈的表情。大小姐哟!你就没有一点生为人质的觉悟吗?这种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
    两帮人,不对!两个人对峙一群人。盏茶的功夫,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大先生不知道该说什么,赵冬宁也回答不了什么。
    侧头望了一眼自家相公已经跑了将近二里。赵冬宁打马后撤入了官道,调转马身,一声娇喝,策马而行。
    大先生开口:
    “追”
    一帮人马散开在官道上撒丫子狂奔起来。
    相对于赵冬宁的技术而言沈公子就要烂很多。总是要在马减到一定速度才敢打马,一但太快他可不敢靠的太近。
    已近西门,西门大门不是向南,而是相北!林牧之脑海一下子闪现出一个词语--翁城。
    城池的修建并不是像影视小说中城门高大,除了南大门以外,剩下三个城门都不会太过宽敞。
    骑了近二十余里的马,林牧之也知道该怎么刹车了。过了护城河,林牧之从朱夫子背上一扯马缰,一个用力过猛,林牧之才知道,原来自卸也是畜牲发明的!
    用力过度再次让马扬蹄而起,却不是像赵冬宁那样将马原地立身。幸许见到了城墙,有了安全的感觉,却成为压垮老湿最后的一根稻草。
    老湿只是觉的像是不停歇的爬山爬到了顶峰的最后一步,长达一刻钟之久的全身紧绷,加上心神的高度紧张和集中,一口心气坠下之后,跌落在了地上,仰躺在地面上像头死猪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像是自己的。
    扑通一声,牲口不仅会自卸,还一次卸了个干净!失去林牧之的阻挡,朱夫子从马背上斜划了下来压在了老湿身上,两胸相错交叠,额头枕在了林牧之手臂上。长时间的非常规操作也让林牧之的救她一命,少了一半没救回来。
    现在的老师想动都动不了,急促的喘息声感觉下一口呼吸似乎就要接不上了,全身高度紧绷的肌肉方松下来之后酸的、胀的、麻的、痛的,各种滋味应有尽有。朱夫子砸在了老湿身上,老湿也懒得理会了,压了那她那么长时间,让她压一下也未尝不可。别说老师没力去扶,有力去扶也不会扶。
    女人的胸襟不一定有男人的宽广,但一定会比男人的发达!
    幸好会自卸的马没有向后退,马匹停下之后,赵冬宁也来到了城门口。看着自家相公被人压在下面,微微一笑。第一天骑马就骑成这样已还能活着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虽然赵冬宁跳下马之后来到了林牧之身边,但却并没有去扶他。
    林牧之身上的朱夫子几次相起身,却是只动了动手臂,连身子都没撑起来。最终无奈的伏在林牧之身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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