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番外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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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笑道:“二夫人,三小姐,真真是对不住,我们王妃身子有些不适。就不招待二位了,还请海涵。”
    容氏姐妹一脸担心,“没事儿,反正也没甚么事,就一道陪着王妃瞧太医好了,也顺便说说话,解解闷儿吧。”
    周妈妈客气着:“这哪成呢,可不能因为咱们的身子就耽搁二夫人和三小姐的事儿呀。”
    容杏花温婉地笑着,“姐姐说得极是,王妃姐姐看上去很不好,我们哪能够离开呢?”
    周妈妈满头黑线,忍不住要骂娘了,又一脸难色地说:“等会子奴才们要照顾王妃,恐怕无法顾及招待二位。”
    徐二夫人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事儿,没事儿,妈妈尽管做自己的,不必招呼我们;中华武神。”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脸皮厚之人,周妈妈忍无可忍,眼看就要竖起双眉,但想着自家王妃的性子,也只得压下心头的努气,昧着心又说了好些场面话后,进了厢房去侍候王妃去了。
    现在连装病都无法摆脱这对姐妹,如情心中也是恼怒异常,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躺到床上歇着,装睡。她就不信,她们就算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还好意思留下来不成。
    但,她实在低估了这对姐妹的脸皮厚程度了,装睡了好一会,底下的丫头们也训练有素地出了卧房,在外头也不说话儿,各忙各的,也并不理会容家姐妹,但容家姐妹就是不肯走,反而不时寻问如情的病情,是否需要请太医,或是否请靖王爷之类的话。
    喜庆回答道:“有劳夫人关心,我家王妃只是小毛病罢了,不碍事的。”
    徐二夫人一脸关心,“王妃妹妹究竟得的什么病呀?这都躺到床上了,怎么还不去请太医瞧瞧呢?这万一耽搁了,可就不好了呀。”
    容杏花也跟着道:“是呀,就算不请太医,也要请靖王爷前来瞧瞧才是呀,毕竟,王妃可是他的妻子呀。怎能如此不闻不问呢?”
    喜庆再也忍不住,眉毛一扬,毫不客气地道:“刚才已经让人飞鸽子传书通知王爷,王爷原本是要过来一趟的,可又得知容三小姐也在这,王爷为着避嫌,也为着容三小姐的闺誉,这才忍着没有来。”
    容杏花脸色一白,徐二夫人也是滞了滞,干笑两声,“这……飞鸽传书?靖王府也有飞鸽传书么?”
    喜庆淡淡地道:“是的。一直都有的。”
    也不知是这对姐妹是没脸见人,还是总算明白继续在这儿耗着,也无法再见到李骁,坐了不一会儿,便找了理由告辞,喜庆客客气气地把二人送出了厢房,又客客气气地说了好些好话,等二人一走,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恨恨地“呸”了一声:“厚颜无耻。”
    从山下回来的玲珑领着小太监进来,皱着眉头,“刚才,那两个人,又来找咱们王妃了呀?”
    喜庆白她一眼,不满地道:“要你去山下买些吃食,你倒好,买到西天去了不成?现在才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玲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了指小太监身上提着的食盒,“这是山底下卖的云吞,很好吃呢,特意多带了些回来,给大家尝尝鲜。所以耽搁的有些久了。”
    “你这死蹄子,今儿什么日子你可知道,再来这可是寺里头,哪能吃这个呢?你成心想害咱们王妃是吧?”
    玲珑连忙道:“好姐姐,妹妹平时候虽糊涂,但也不会把这重要的日子给搞砸呀?我知道今儿是吃素的日子,云吞全包的是素菜馅了,所以这才耽搁晚了些。哎,大家肚子都饿了吧,先吃着填填肚子,我把这个给王妃端去。”
    如情吃着素菜馅儿的云吞,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再来吃惯了山珍海味,这利清淡又略带些辣味的红油云吞还真是不错的,不知不觉中,玲珑端来的一整碗居然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筷,如情笑道:“不错,在哪家买的?等会子回去的时候给老王爷他们捎些回去。”京城也是有辣椒的,但却没有这种香味,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玲珑说:“说起这人,王妃肯定要吓一跳呢。”
    如情来了兴致,“怎么,这人你还认得?”
    “王妃还记得青恋吗?”
    青恋?如情蹙了蹙眉头,虽然有四五年未曾听到这个名字,但还是有比较深的印像的,“是她呀,”
    玲珑仔细瞧了瞧如情平淡的面容,点了点头,“是的,就是此人;潇雨。这云吞就是从她和她男人的摊子上买的。”
    如情说:“味道还挺不错。”
    玲珑点头,“是呀,确实不错呢。”她又从怀里掏出几块香巾,“这是她送我的,要我转交给王妃。”
    如情淡淡瞟一眼,“搁那吧。”
    玲珑把香巾放到鸡翅木束腰镂雕刻花小几上,笑嘻嘻地道:“青峦还要奴婢代王妃问个好,她还想到王妃跟前,给王妃磕几个头,请王妃瞧在昔日曾侍候过王妃的份上,再给她一次机会。”
    如情看她一眼,淡笑道:“她给了你多少好处?”
    玲珑讪讪地笑道,扭扭怩怩地道:“她送了我一整筐的梨。”
    如情扑嗤一声笑:“你平时候收的礼还少了?还瞧得上这些?”
    玲珑吐吐笑头,“托王妃的福,奴婢这些年来,光收礼一项就进项不少,这雪梨,还真瞧不上眼。所以,奴婢没要她的。”
    喜庆从外头进来,边走边道,“你这妮子,眼界变高了呀?”
    玲珑摇头,“也不是眼界的问题,而是,我与她虽然认识,却已经没什么瓜葛了。我可不想让她抱着希望空想。”
    喜庆戳她的额头,“你倒是心善的。”
    玲珑嘻嘻一笑,却没说什么。喜庆又问:“她可有求你什么?”
    “有呀,她想要我在王妃面前说些好话,因为她想回到王妃身边侍候王妃。”
    “你答应她了?”喜庆冷眼问。
    玲珑摇头,“没有。我说,咱们王妃身边人手已经够了,实在没有她的位置了。”
    喜庆扑嗤一声笑,“你倒是不会拐弯抹角,一棒子就打死了人家。”
    “没法子嘛,在王妃跟前侍候本就是人人羡慕的肥差。王府里大把人的都要挤进来,哪轮得到她呀?”玲珑倒是实话实说,有些事,有人些,她没有说出来,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因为她清楚周边人的心思,所以才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来惹王妃气堵。因为那不值得。
    这时候,周妈妈也进来了,又把玲珑骂了一通,玲珑把青恋的事解释了下。
    周妈妈是知道青峦的,也知道个中原因,不由自主地看了如情一眼,哂笑一声,“这丫头我还有些印像,以前王妃在闺中时,就没什么出挑之处,更何况,存了异心的丫头,对主子来说可也不是福气。”
    玲珑嘻嘻地笑着,没说什么。
    侍候如情吃完素菜云吞,天色已不早了,周妈妈轻声问如情是否要启程回去,玲珑连忙道:“奴婢想,还是再缓缓吧。这个时候大家都往山下跑,估计山底下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如情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问:“你买的云吞,花了多少银子来着?”又发现玲珑手腕上常戴的镯子不见了,“你的镯子呢?”
    玲珑摸了鬓发,讪讪地说:“云吞我没问价,直接给了十两银子出去,她仍是抓着我的手不愿放我走,说想再与我多聊会儿,我怕王妃等久了肚子饿,可不敢耽搁,于是就把镯子给了她。”
    周妈妈知道玲珑的性子,“你这是拿钱消灾罗?”
    喜庆啐道:“活该。叫你乱做好人。”
    玲珑并不恼,只是道:“无法帮她达成所愿,就纯当花钱消灾吧;死祭。”她并不后悔去见青恋,因为她在半路上还堵到了向云翰。
    如情一个人歇在屋子里,周妈妈领着喜庆玲珑来到外头院子里,看了看天色,周妈妈说:“等会子你们吩咐守门的,要他们把门守紧一些,千万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扰了王妃的清静。”
    如情来上香,也不是真为了拜见菩萨,也不过是想图个清静而已,但,靖王府名气实在太大,不管走到哪都会碰上别有居心之人,防不胜防。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只能尽可能地能挡则挡。
    喜庆笑道:“这还用说,有王公公在,还挡不了那些牛鬼蛇神?”
    想到王纳福那张阴沉到可以滴出水来的脸,周妈妈放下了心思,又问玲珑,“你进来的时候,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如何没有?不过我都装作没瞧到罢了。”玲珑说,“不过,这些人都是有求于王妃,不提也罢,我只是奇怪,向家老爷站在那边的亭子里,一直望着这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顺着玲珑的目光望去,果然瞧到十丈开外一处亭子里,坐着三三两两的人,而一个身穿青袍的男子,则负着手望着这边,因隔得较远,而周妈妈等人又缩在树荫下,是以并未发现她们,但站在周妈妈等人的角度,却可以看得清楚。
    喜庆讷闷,“向家老爷也来上香呀?这可真是难得。”今儿十五,可不是官员沐休的日子呀。
    玲珑也是一脸不解,“是呀,所以奴婢也觉得奇怪。刚才碰到他时,便问了出来,他却不肯多说,只说向上头请了假。”过了会,又迷惑地道:“他说陪母亲来上香,可却是跑到这后山上来,也不知要干些什么。”后山临山而建出数十间厢房,专供京中各大富女眷暂歇,本般外男是慎入的。
    周妈妈紧皱眉头,但也没多少惊讶,很想说什么,但想着没那个必要,也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就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道:“可能是向太夫人在后山也有厢房。”
    喜庆扑嗤一笑,很想说向家是有薄产那是不假,可也确是只有薄产,虽然有点儿余钱,也不可能在宏国寺的后山里租下一间上等厢房。
    但这些话却不能从她嘴说出来,因为她是王府里的管事媳妇子,代表的不只是王府的颜面,还有如情的面子,可不能落下一个“嫌贫爱富”及“刻薄”的名声。
    玲珑不知道喜庆肚子里的弯弯肠子,实话实说道:“还真凑巧呢,这向家老爷每个月的十五都会来上香呢,和王妃倒是凑巧碰到同一天了。”
    喜庆讶然,周妈妈却横着眉毛瞪了她,低斥:“都是做了孩子他娘了,还胡言乱语,当心我撕了你。”
    玲珑吐吐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啦。”
    “随便说都不成的。”周妈妈警告道。
    过了会,玲珑又进了屋去,一边做着手中的活儿,一边想着心事,偶尔从房中出来,亭子里仍然立着个青色人影,目光仍是朝这边望来,而这时候,如情也准备起身走人,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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