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番外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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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事了。”如情又奉承了他几句,不动声色地道:“我听说夏姨娘身子弱,总是夜里睡不安稳,可有此事?”
    方敬澜点头,“可不是,唉,总是吵肚子痛,为父还真怕有个三长两短。”
    如情唇角轻讽,但面上却笑得极主诚恳,“原先瞧着夏姨娘生龙活虎的,想不到有了身子却这么瀛弱,这可怎生是好?当不会又像当年张姨娘那样,每每怀上总是这儿疼那么不舒服的。”
    张姨娘被送进尼姑庵已有五年时间,方敬澜有了新人哪还想得起这个旧人,一听如情这话,脸色不豫起来,“提她作甚?没得晦气。夏氏哪能与张氏相比。”
    年纪一大把了,果真仍是标准的热血党呀,如情在心里替李氏悲哀,但嘴里却道:“夏姨娘身子这般不好,可有请太夫瞧瞧?”
    “请了,不过是身子弱,再来你那兄弟还未出世可就爱折腾人了,呵呵……”
    如情心里恶心到不行,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外头的大夫,一个个为了银子,都爱说些危言耸听的,父亲可千万别被唬弄了,改明儿女儿请了太医给夏姨娘好生瞧瞧吧。另外再让人送些补品过来。”
    方府如今虽说已是凌云之姿,但区区一个小妾也是没有请太医的资格的。如今听如情这么一说,方敬澜大为高兴,把如情夸赞了一番。
    如情在心里冷哼一声,目的已达到,不愿再多呆,回头又与何氏说起了此事,对于公爹屋子里的事,何氏这个媳妇也不好过多插手,不过偶尔帮助如情添把柴还是乐意的。
    过了没几天,何氏派了身边的福气禀报如情,说老太爷发了雷霆之怒,把夏姨娘给狠狠骂了一顿;风动灵霄。连带身边的一干丫头也受灾,被打的打,卖的卖。
    如情故作吃惊,问是怎么一回事。
    福气盘着规矩的妇人髻,年轻平凡的脸上尽是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大气,回答的很是隐晦,“那日姑奶奶派了太医进府给夏姨娘仔细把了脉,说并没有什么大碍。而当天晚上,老爷宿在了曹姨娘那,那夏姨娘又吵肚子疼,把老太爷叫了过去,咱们大夫人也立马派人请了太医来,太医及时赶到,仔细诊了脉,私下里老爷说,夏姨娘身子健康的很,并没什么病痛,很是隐晦的对老太爷说‘老夫身为医者,可是见惯了内宅妇人争风吃醋的把戏,早已看透,贵府姨娘这不是病,而是……恃宠生骄。’老太爷气的狠了,当场给了夏姨娘几个耳刮子。”
    如情暗笑,这个张太医果真是个妙人儿,不枉她给她夫人送了那么多名贵燕窝。
    当天,如情又回了趟方府,她听说夏姨娘总是夜间睡不好觉,肚子疼,也极是胆心她肚子里的孩子,特意慰问方敬澜,一脸的忧心忡忡,方敬澜面色讪讪的,吱唔着:“没什么病,你介绍的太医医术高明,两贴药下去就好了。”
    方敬澜不敢在女儿面前说自己的小妾装病争宠,怕女儿嘲笑他一大把年纪,连这些内宅争宠的伎俩都看不出来,见如情一脸关切,心里更是不大好受,又隐晦地对如情道:“女婿屋子里可有姨娘怀上的?我儿可要注意则个,有些姨娘没个眉高眼低,总会不安份,若是肚子里有了,可得防着她们拿肚子争宠。”
    如情在心里翻翻白眼,说:“多谢父亲教晦,女儿记下了。咦,父亲怎会如此想呢?难不成,夏姨娘是在装病?”
    方敬澜老脸一红,原本还想瞒下去的,但想着那张太医是靖王府的常客,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于是实话实说,“这贱人,居然存了争宠的心思,当真是可恨。”
    如情并不表现出吃惊的神色,只是淡淡地道:“夏姨娘一个区区奴才抬的妾居然敢如此行事,估计是受了当年张姨娘的影响吧。”她半天玩笑地道:“当年女儿还小,但也没少见张姨娘拿肚子说项。想不到这夏姨娘也有样学样。也不知跟谁学的。”
    方敬澜脸色越发难看,张氏仗宠生事,给方家惹下滔天大祸,方敬澜生吃她的心都有。
    如情见火候差不多了,又继续添了把柴火,“当年张姨娘事件发生后,父亲可还记得祖母说过的话?”
    方敬澜面露迷惑,如情一字一句地道:“妻妾不分,则家室乱,嫡庶不分,则宗族乱;兄弟不和,则祸起萧墙。张氏一个人,就在内宅里扑腾出这么大的乱子,现在,谁还敢认为区区妾室掀不起风浪来着?”
    方敬澜脸色一禀,但却不愿承认夏姨娘也有那个本事,“张氏确实可恨,但夏氏,她应该没那个本事。”
    如情冷笑,“父亲,您可知女儿为何三番前次来方府么?太太早就差了人来告诉我了,她说夏氏如今越发不像样,她管不过来,为怕又像当年张氏那样祸害家族,要我管上一管。可我是出嫁女儿,如何管得着娘家的事,我与大嫂子说了,大嫂子也哀声叹气的说,夏氏自从有了孩子后,确实越发张狂了,连她都不放眼里。今儿个向她要银米明儿个向她要人侍候,如今月例银子涨成了五两,还不肯满足,父亲,夏氏可有在你跟前说太太和嫂嫂以及其他下人苛待她?”
    方敬澜心里一跳,夏氏确实时常在他跟前哭诉何氏总是克扣她的银米,而太夫人李氏则时常欺负她,还有其他下人也曾欺负过她,先前他还当她真受委屈了,如今听如情这么一说,又加上先前的太医说夏氏装病争宠,开始怀疑起来。
    如情又淡淡地道:“但凡姨娘总是受委屈多,父亲也别偏听偏信,若是夏氏真的受欺负了也要给她撑腰作主才成。”正在这时,一个小丫头过来,向方敬澜道:“老太爷,夏姨娘与朱姨娘吵起来了。”
    方敬澜瞪眼,“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
    那小头吱唔着不肯说话,如情递了个眼色给她,小丫头连忙道:“奴婢不敢私议主子们的事,还是请老太爷亲自过去吧;变成猫的那些年。”
    如情说:“我姨娘一向没什么脾气,可是府里公认的老好人,居然也能与夏氏吵得起架来,还真是奇了,父亲,咱们过去瞧瞧。先不忙惊动旁人,咱们悄悄的去。”
    方敬澜原本对夏氏已经生出了些许怀疑,如今又听如情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有蹊跷,果真听了如情的话,并没有通报就悄悄去了朱姨娘的院子。
    因为如情的关系,朱姨娘这些年在方府也受了比较高的重视,院子里也有好几个下人服侍,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但今儿个,却发现里头争吵声激烈,并没有听到朱姨娘的声音,反而是夏氏尖利的声音响彻云霄。
    胡婆子气愤的声音稳稳从里头响来,“夏姨娘,好端端的,你发哪门子的疯?你如今虽有了身子,但也不得如此目中无人呀。我们姨娘又没惹你,你平白无故的来闹什么闹?”
    夏氏插着腰,骂道,“为什么不能骂?为什么她吃得燕窝我就吃不得?我这肚子里可是老太爷的亲骨肉呀。”
    胡嬷嬷忿忿地道:“夏姨娘,您也太过分了,这燕窝可是四姑奶奶孝敬咱们姨娘的,与你何干?你虽是老太爷的妾室,但与四姑奶奶可没半分干系。”
    “怎么没干系?就算她不认我是她的长辈,但我这肚子里的可是她的亲兄弟,她也这么狠心?堂堂王妃就是这么对待娘家人的?居然不给我燕窝,我要告诉老太爷去,还有还有,朱氏人老朱黄,又没给老爷生个儿子,凭什么可以有平妻的待遇?”
    胡嬷嬷道:“那是老太爷的意思,夏姨娘若是不服气,大可去找老太爷诉苦去。”
    “哼,少拿老太爷来压我。我如今可是老太爷的心头血,我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方家的子嗣,狗奴才,你胆子可不小,居然敢与我顶嘴,朱氏,你调教的好奴才呀。”
    等了半天,才听到朱姨娘弱弱的声音,“妹妹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
    夏姨娘尖叫一声,“你就是巴不得我气坏了身子,你明知我有了身子还纵刁奴故意欺负我,你不安好心。”
    “我,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你看我怀了个哥儿所以心里嫉妒了,想方设法找我麻烦,仗着你女儿嫁进了王府,作了王妃,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哼,你也别得瑟,她如今还年轻,颜色好,让靖王爷宠幸,等她年老色衰了,不再受夫家重视了,看她还得瑟。”
    “……妹妹,你,都是一家人,你怎能这么诅咒我呢?”朱姨娘急了。
    “我为以能诅咒她?她只给你燕窝却不给我,明白着瞧不起我,瞧不起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诅咒她?我就要咒她,早些失宠,早早被休了回来。看她还敢在我面前得瑟。”
    胡嬷嬷气忿地道:“夏姨娘,你太过分了,四姑奶奶可是堂堂王妃,你胆敢诽谤侮蔑王妃,要是传进了四姑奶奶的耳朵,可有你的受。”
    夏姨娘的丫头也小声劝了句,“姨娘,少说两句吧。”
    夏姨娘平时候可没把朱姨娘放眼里,知道她是个软弱又老实的,昨天她被方敬澜打了一个耳光,在下人跟前抬不起头来,怄死了,今天不找回些颜面,以后要如何服众?她不敢找李氏的麻烦,何氏一向阴险又惯会钝刀子磨人,曹姨娘是新进的老太爷的宠妾,都不是好惹的,想来想去,还是来找朱姨娘出气最好。
    如情在外头听得直叹气,这么多年了,朱姨娘这个阿斗还是以前那副德性,也难怪要被人骑到头上,也实在怨不得夏氏敢蹭鼻子上脸,这世上,乍还会有这种老实到让人欺负到头上还不敢还手的人?
    但这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面上她却一脸悲忿地望着方敬澜,哭道:“父亲,我姨娘侍候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能,怎能,这样纵着底下的姨娘这般欺负我姨娘?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我姨娘在方府居然过着这种日子;DNF之鬼寻仙。”她捂着脸,哽咽着,“我在王府享尽荣华富贵,可生我的姨娘却这般受气,我真是不孝。”
    方敬澜被如情指责得无地自容,更是恨死了夏姨娘,一脚踏进了院子,在一群人的惊呼下,来到夏氏跟前,扯着她的头发就狠狠甩了几个巴掌,脸色铁青地骂道:“好你个贱婢,仗着老爷我宠你就如此目中无人,胆敢欺负到朱氏头上,你有几个胆子?嗯?”
    夏姨娘正口飞横沫地教训着朱姨娘,而朱氏却屁都不敢放一个,连连求绕,她身边的下人也一个个怂得不成样,越发得意,正骂得起劲,方敬澜从天而降,可没吓破胆,来不及阻织语言,便被方敬澜打得眼冒金星,一肚子狡辩的话还来不及说,如情已奔了过来,扑倒在朱姨娘怀中,哭得惊天动地,“姨娘,女儿不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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