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番外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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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以为你在方府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想不到你居然暗地里受了这么多的苦,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然后朱氏身边的下人这时候也齐齐发难,纷纷指责夏氏是如何欺负朱氏的,说得有鼻子有眼,方敬澜越听越气,恨极了夏姨娘,又不敢揣她的肚子,只能狠狠地打她的脸,骂道:“我让你张狂,让你目中无人。”
    夏姨娘虽说平时候得瑟了些,但在朱姨娘面前,也不过是占点小便宜,使点儿绊子,争点了小宠,但在朱氏奴才眼里,却被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不由傻了眼,正待争辩,但如情却抢先一趟质问朱姨娘,质问她为什么受了气却不告诉她。
    朱姨娘抹着泪说,“姑奶奶别哭,是姨娘的错。我一直想着这家和万事兴,一家人成天吵来吵去的像什么样。夏姨娘年轻,又怀了身子,难免性子冲了些,我让让她就是了。姑奶奶,夏姨娘真的没有欺负我,你别往心里去。”
    这个时候,朱姨娘仍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并且还说出家和万事兴的话来,方敬澜感动了,也越发觉得朱姨娘的好,是个为了大局而懂得隐忍的人,而夏氏,则越发面目可憎。
    而如情听着朱氏身边下人的告状,在得知朱姨娘还曾被夏氏故意推倒在地,摔破了膝盖,还曾被夏氏陷害过,她送给朱姨娘的补品布料等等物品大都被夏氏强占了去,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天抹泪嚷叫着:“我姨娘居然受人欺负成这样了,真枉为人子了,姨娘,你怎么老实成这样……”话还没说完,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如情身份不同,这一晕厥,可是吓坏了一干人,虽然周妈妈等人知道有作戏的成份,仍是不敢马虎大意,连忙请太医,熬安神汤,忙得不可开交,太医来了后,一把脉,说是喜脉,但因为悲痛过度,有滑胎之像,要好好保养,更是吓坏了一屋子的人。
    在得知自己有了喜后,如情先是傻了一会儿的眼,但摸了摸肚子后,又继续哭了起来,何氏安慰了她,方敬澜安慰她,如情仍是直说是自己的错,她居然让朱姨娘过着这种让人欺负的日子,何氏又连连说她自己也有错,她管理诺大的方家,却纵着夏氏这般欺负朱姨娘,她也对不住如情,但,话锋一转,何氏又隐晦地说:“夏姨娘所做的一切,我也不是不知道,可夏姨娘是公爹屋子里的人,又有了身子,我也不好过多干涉,如今这才酿成大祸,好妹妹,别伤心了,嫂子向你陪不是。”
    方敬澜被说得越发憎恨夏氏,也顾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把她打得嗷嗷叫,这时候,李骁从王府赶了来,听说了事情经过后,也不说什么,只与方敬澜僵硬地见了礼后,二话不说,抱起如情就走。
    如情挣扎,“王爷,我不能不顾姨娘……”
    李娆说:“既然朱姨娘在方府被逼得过不下去,那就把她一道接到王府吧,日后由你照看着,看谁敢欺负她。”
    当着女婿的面,方敬澜这张老脸算是丢大了,越发恨极了夏氏;天谕世界。他还没死了,自己的妾室哪能去女婿家过日子,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往儿摆去。
    当然,李骁也并不是真要把朱姨娘接到王府去,虽说朱氏是如情的生母,但总归是姨娘,他堂堂王爷也断断不能尊一个姨娘为岳母,在方敬澜拒绝后,就顺杆子跟上,说:“本来不该管岳父的家务事,可如今却为着岳父的家务事害得如情险些流产,这事儿,小婿可就不得不管了。岳父打算如何解决那生事的夏氏?”
    自己的小妾把自己的女儿给气倒了,进而惹得女婿不满,方敬澜撞墙的心都有了,连连陪着笑,发誓保证一定把惩罚夏氏。
    李骁也不再多说,拉起如情就走,如情一路哽咽着离去,上了石青帷饰八角华盖乌轮三驾马车后,李骁这才开口道:“行了行了,别哭了,当心伤了身子。”
    如情收起泪水,瞪着一脸哭笑不得的男人,轻嚷道:“那是我娘,我不能不管的。”
    祖宗家法明文规定嫡大于庶,理伦上是如此,但真正做到尊嫡而不尊母的又有几个?如情虽然对朱姨娘没多少母女感情,但朱姨娘对自己却是一片真心实意,她不可能放着不管的。
    李骁说:“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及时出现替你撑腰吗?”
    如情重新偎进他怀中,很是诚恳地说:“多谢王爷。”这个男人,虽然坏脾气一大堆,但大多时候,仍是向着自己的。她是姨娘生的是不假,但也不能不顾生母的死活。如情也想过,待去了山东就把朱姨娘也一道接过去,但对于李骁来说,总归面上不大好看,她也就打消这个主意。如今,趁着她还能作一回主,把朱姨娘身边的绪子拧干净了,好让她平安过完下半辈子,她这个为人女的,也才算安心。毕竟,朱姨娘虽没养她,却是她的生身之母,她就算无法带走她,也要替她考虑好将来。
    怀中的温玉暖香让李骁心情荡漾起来,这些年来,如情撒娇的功夫越发增进,仍如以往般,不大吃受得住,尤其妻子眉眼生得极好,双眸柔媚,眼波含春,带着一脸的诚恳与祟拜,骨头都要酥上半边。
    搂过妻子娇小的身子,刚嫁给自己时,如情还只及他肩膀,后来又略长高了些,如今能及自己下巴,身材也越发苗条柔软,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朱姨娘,而如情果真随了朱氏的相貌,想必二十年过后,他的妻子仍是风韵犹存,惹人遐思。
    “你姨娘的事总算得以解决,接下来,是不是该多放些心思在为夫身上?”
    这话说得好酸,好委屈,如情有些意外,堂堂王爷也学女人撒娇?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赖,她捧着男人的脸,左右开弓亲了两记,解决了朱姨娘的事,心情实在太好,想也没想就应了他。
    “这些日子冷落王爷了,是妾身的不是。”
    妻子柔婿至极的眼波如同勾魂一般,李骁立马被勾去了三魂七魄,几年的养尊处忧,自是把如情养得娇娇嫩嫩,二十许的妇人,自有股成熟的无限风情,比起那些青涩的果子更具有十足的诱惑力,李骁吞了吞口水,恶狠狠地吻了她的双唇,如情的唇形很好,厚薄适中,柔软中自带一股芳甜,李骁不喜深吻,只喜欢与她的唇舌嘻戏,而他想要更多,双手不受控制地伸进衣服里,揉捏着那处让他魂牵梦萦的柔软之地。
    马车虽宽敞,总也局狭,无法尽兴,李骁真恨不得立马飞回王府的大床上,与她来个没日没夜的暗战。到底等会子还要见人,勉强收势,双手来到如情的小腹处,嘴巴咧得大大的,“我又要当爹了。真好。”
    如情苦恼不已,“这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李骁陡然想到,这个月月底就要动身了,去了山东后还有许多事要忙,顿时浇熄了那股喜悦之情。如情见他沮丧,又反过来安慰他,“没事儿,我怀第一胎的时候更是凶险万分,不也熬过了来了?这第二胎肯定不在话下了。”
    按照现代医学来讲,未满20,或是30以上的妊娠妇女,都属于高危妊娠,那时候她怀望哥儿也才17岁的年纪,不也生龙活虎,箭步如飞的;逍遥尊王。如今,她都二十有二了,正是女人最黄金的年纪,又是二胎,自是轻松。
    但不管如情如何安慰,李骁仍是苦着张脸,不由心里甜慈慈的,环着他的脖子,再一次保证,“放心啦,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身子壮的很。再来又有下人侍候着,哪会有事,你别想多了。”听陈妈妈说,庄子里的妇人怀了孕还要下地干活呢,所以实在没必要自找担心。
    李骁把头埋到她颈间,闷闷地道:“我自是知道你的身子状况。我只是担心,这整整十个月,要怎么熬过去?”
    如情愣了半晌,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戳他的额头,嗔道:“精虫上脑。”
    李骁不依她的说辞,涎着脸道:“孔子都说了,食色性矣。娘子,可要如何弥补我?”
    虽然太妃没有过问过他们屋子里的事,也没有塞过妾,但这个时代女人怀了孕就得与男人分房而睡,而李骁屋子里还有几个现存的姨娘呢。
    如情闷闷不乐地道:“这个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他一来,就要让我失去男人,讨厌死了。啊,你干嘛咬我?”她怒瞪他。
    李骁不满地道:“我还没死呢,就咒我了。”
    她再度戳他的额头,“等会子回去,看母妃不吩咐你搬出我的屋子。”这不叫失去男人是什么?
    李骁哼笑,上下其手地抚摸属于他的温玉暖香,咕哝道:“不过是睡在隔壁罢了,等夜深人静了,再睡回来便是。”
    如情扑嗤一声笑,“果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过心情总算好的多了。
    ……
    果如情如所料,当如情有了身子的消息传开来,太妃高兴的同时,第一要做的便是私底下叮嘱李骁去别的地方睡,李骁咕哝着说:“自己的老婆不睡,偏去独守空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太妃一个气没能提上来,沉着脸责怪他,“不是我不想你们在一起,而是你年纪轻,血气方刚怕没个轻重,到时候让媳妇受累可就不成了。”儿子媳妇感情好,做母亲的当然是乐见其成的,但好的太过了,做母亲的也是会吃味的。尤其李骁这些年来,从来没踏足过妾室的屋子里,这让她多少有些不悦。觉得儿子空生着副乖张跋扈的性子,到头来却让媳妇给吃得死死的。像什么样。
    李骁也觉得自己太窝囊了,成天只守着一个黄脸婆却不敢去妾室的屋子里,外头早已有人打趣说堂堂七尺男人居然也惧内,说得他乱不爽一把的。但,回到家中来,被如情侍候得身心舒爽,又爱给他戴高帽子,渐渐地,他也觉得,就守着如情一人也不是过不下去的。更何况,与如情相处久了,总觉那些妾室们一个个假得厉害,哪有他的如情嗔也是风情,喜也是柔婿的劲儿?
    李骁在老王爷跟前一向中规中矩惯了,但在太妃跟前却是比较随性的,立马涎着脸道:“如情怀望哥儿那阵子,儿子没能在身边,也错过了望哥儿的成长,如今想来一直遗憾,如今总算聚在一起,可不能再错过孩子的成长之路。尤其如情说得对,养儿方知父母的辛苦,母妃,以前是儿子不懂事,总是让您和父王操劳忧心,如今娶了媳妇,有了孩子,这才知道,为人父母的有多么不容易。”
    太妃不料一向大而化之的儿子居然说得出这么个大道理,当场被说得双眼酸酸的,心下感动不已,哪里还能坚持住让他们分房睡的话儿,当下摆摆手,说:“算你这孩子还有点良心。得了,回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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