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佣兵》章替罪羔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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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行我的命令。他值得信任吗？当然，我很少命令他，命令第一宇宙暗黑军官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另一方面。我得找回女儿，我女儿的名字叫乃南，敌人把她从我手里夺走，我带领这整整一个舰队是要把她夺回来。所以，您知道。我必须了解。我是说，我必须了解怎么知道敌人在林肯星附近。我女儿也会在那里。您认识我女儿吗？她的名字叫乃南。”
    他用恳切的目光抬头望着第一宇宙暗黑专员。接着，他用手掩住两眼，嘴里不停地嗫嚅，好象在说：“我很难过。”
    哈里感到自己牙关咬得紧紧的。简直难以想象，他面前这个人是个痛失女儿的父亲，难以想象，连这个白痴般的绿梦萝星总督也会有做父亲的感情。
    他不能让这咋。人蒙受不幸。
    他轻轻地说：“我来给您解释解释。您知道有一种叫作引力场测距仪的东西吗？它能探测出太空中飞船的位置。”
    “知道，知道。”
    “它对引力的影响很敏感。您可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
    “嗯，知道。每一样东西都有引力。”迪克靠向哈里。两手神经质地互相抓在一起。
    “好极了。您知道，这样，引力场测距仪自然就只能在飞船靠近时才能使用。范围大概是小于一百万里。而且。飞船还得离开行星一个相当的距离。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您探测到的就肯定是行星，因为行星比飞船大得多。”
    “因而引力也大得多。”
    “完全正确。”哈里说。迪克面露喜色。
    哈里继续说：“我们第一宇宙暗黑人有另外一种装置。那是一台发射机，它可以通过超太空向四面八方发射。它发射的是一种特殊类型的空间结构的畸变，其性质不同于电磁波。换句话说。它既不是先，波。也不属无线电波，甚至同亚以太无线电波也不一样。您明白吗？”
    迪克没有回答，看上去他是迷糊了。
    哈里很快讲下去。“好吧，反正安与众不同。不管怎么不同，我们可以探测出这种发射来的东西。这样，无论第一宇宙暗黑人的飞船飞到哪里，我们都知道，甚至远在半个银河系之外，或者在一颗恒星的另一面也一样。”
    迪克庄重地点点头。
    “这样”哈里说：“如果删拓边主坐着普通的飞船逃遁，要找他就会很困难。而现在，他既然坐着第一宇宙暗黑人的巡航飞舰，那么我们就自始至终非常清楚他的行踪小虽然他自己未必明白这一点。更重要的是，他跑不了，因此，我们必定会把您女儿救出来。”
    迪克笑了。“干得真漂亮。祝贺您，专员。真是高招儿。”
    哈里颇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讲的迫克并没听懂多少，不过这关系不大。因为讲话结束时，迪克的到的是女儿将会得救的保证，他会懵懵懂懂地意识到，根据第一宇宙暗黑人现有的科学技术，不管怎么说。实现这一点是有可能的。
    他告诉自己，他还没有完全陷于困境之中，因为绿梦萝人还在恳求他的同情。出于明显的政治理由，他得让这个人免于彻底崩溃。找回他的女儿或许对事情有所补益，但愿如此。
    门铃响了，这次进来的是尼采少校。迫克蓦地呆若木鸡，手象粘在他椅子扶手上似的一动不动，满脸受人追逐的苦恼相。他站起身，开始说：“尼采少校”
    但是，哈里已开始迅速讲起来，他并没理会绿梦萝人。
    “专员”他说：“膘悍号。改变了位置。”
    “肯定不是登上林肯星。”哈里厉声说。
    “是的”少校说：“它是离开林肯星跃迁而去。”“啊哈。好，也许，还有别的飞船与它一起去吧？”
    “是的，或许还是好几艘呢。您很清楚，我们只能探测出他那艘。”
    “无论如何，得再盯住它。”
    “命令已经下达，我异是要指出，它这次跃迁已经把它带到马头星云的边缘天区。”
    “什么？”
    “在他们航行方向上不存在任何较大的行星系，合乎逻辑的结论只有一个。”
    哈里舔舔嘴唇。在少校陪同下匆匆向驾驶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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