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49金湿太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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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挥广袖,王蕴之微眯了眼,淡然道来:“要来便来,怕甚?吩咐下去,不得慌乱,继续前行。”王齐领命,调转马头,立刻去吩咐了,一时之间,王家众人也学了这份不畏生死的然气度,依旧有说有笑地前行。
    刘玉微皱眉来,蛮人已快马弯刀攻破梁州,说不准下一刻就会朝他们袭来。眼前这家伙,斜身靠在软垫上,临危不乱,眉目含笑,神色轻松得好似出游欣赏山川美景。回过神来时,他伸出手来,笑着挑断了其中一根,叮的一声后,这把七弦琴瞬时就变成了古琴,他微微勾唇,笑看着刘玉,手指轻敲着案几,“阿玉怎的呆了?莫不是那些蛮人的事,比起取悦夫主来,还要重要?”
    取悦?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浮现了昨晚的那些
    蹭地红了脸,转头,手按在了琴弦上,胡乱地拨着,亦如她的心情,雀跃不已,却也担心不已。
    “啧啧,琴声粗糙,不堪入耳。”王蕴之慢悠悠地半躺下来,懒懒地闭眼,摇头苦笑了会儿,点头,故作沉思,“哎,阿玉如此琴技,为夫真是苦恼,不如,途径彭城,为夫去买个琴姬来,也可一路解忧。”
    什么!琴姬!
    刘玉推开案几,整个人扑了过去,压着王蕴之笑喘连连。她虎着脸,瞪眼,目光凶悍:“不准,那些琴姬弹着弹着,就会弹到塌上来。”自古小三就是这么来的,先是技艺,再是技术,她的夫主是如此人物,更是不能掉以轻心了。
    趴在他身上,软软地蹭了他几下,又讨好地说:“夫主呀,那些琴姬伺候过好多人了,指不定得了什么病,要是夫主买了她们,她们一个把持不住强了夫主。哎哎哎,那夫主的小九九可不是要枯萎了?”
    小九九要枯萎?
    但凡男子,听了这话,都会黑脸,王蕴之亦然。捏她着小鼻子,想将她从身上拽下,可刘玉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肯下来:“除非夫主答应,否则阿玉就一直趴着。”伸长了脖子瞄了眼,嘿嘿笑了,“唔,夫主现在半躺着,是压住小九九哦,当心压坏了它,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了哦。”眯了眼睛,又爬了上去,伸手梳理着他的长,学他寻常的语气,轻声哄着,“夫主乖,快快应来。”
    嘭。
    王蕴之笑容一僵,猛地一下拽住了她,在刘玉的惊呼声中,他来个颠鸾倒凤,微微挑眉:“胆子越大了啊。”弹了她的脑门,他慢慢起来整理衣襟,瞥眼,这丫头还敢眨着大眼,捂住脑袋,一副可怜模样。他揉揉穴位,叹了,招招手,“下次不可如此,可记得了?”
    “不可怎样?”眨眼,歪着脑袋,这次,她是真的不解了。
    “不可再拿小九九说事。”转身,轻咳了声,“还有,为夫不是孩童,阿玉大可不必哄着为夫。”
    唔,可是,说的时候,这家伙好似很享受。哼哼,还说女人心口不一,依她看来男子更甚。刘玉嘻嘻笑着,凑了上来,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唔,看着他脸红微红,还故作镇定的模样,真是笑弯了眼:“阿玉知错了,夫主雄风正盛,怎会因压了一压就坏了呢?”
    “自然了。”他点头笑了,“若雄风不在,长夜漫漫,阿玉岂不是要夹被而眠,□不断了?”蹭地,刘玉通红了脸,哪个女子被人当面戳穿曾有过□之事,都会尴尬不已的。从他身上下来,刘玉是窘迫不堪,低头不语。王蕴之挑起她的下巴,笑着拥她入怀,刘玉埋在他胸前不肯出来,那是她的软肋,一戳即中,“咦,阿玉也会脸红,方才那个在为夫背上侃侃而谈的,不知是谁?”
    闷闷地在他怀里,刘玉挥着拳头:“再没比夫主更坏的人了!”
    他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背:“好好好,为夫坏,为夫今日就做件好事。”刘玉抬头,扁嘴问着何事,他笑地说道,“其一,不买琴姬了,其二嘛,为夫今日好好满足阿玉一回,可好?”
    明明就是满足他自己。刘玉小心嘀咕,而后哼了声,转过身去,如此算是应下了。对于这样的结果,王蕴之很是满足,亲自取过琴来弹着,看着刘玉的气鼓鼓的包子脸,他笑得仿若春风。
    车内琴声阵阵,悠扬轻柔,不少王家人和着琴音,有说有笑的,浑然未有蛮人即将来袭的慌乱之感。这时,从远处得得的马蹄声,刘玉回头看着王蕴之,不想他大手一摆,毫不在意。刘玉轻抽嘴角,她无法做到这般淡然,推开车窗向外探去,见王齐笑着驾马而来,这才松了口气,想来是异族没有追来。
    “郎君,平北将军麾下小将前来。”
    “嗯。”
    刘玉探出窗外,咦了一声,远处为的那人,不是宁桓还是谁?
    那队人马打着‘刘’字旗号,正风尘仆仆地赶来,士兵们身上皆染了鲜血,面色凝重。赶至车旁,宁桓勒了缰绳,翻身下马,来到车旁,与护卫们点头知会了声,走上前去,抱拳行礼:“郎君,异族突袭梁州,将军已派人前去抵抗,现下正在交战。我等奉将军之命先行赶来,护送郎君一程。”
    说完,轻轻抬头,看了眼刘玉,继而迅挪开了目光,心头闷闷的。来时虽已听说了女郎与王九郎,可真正见到时,却不知是如此得难受,好似落空一半,终究这女郎还是随了他。即便要身为王九郎之妾,也不愿
    转身,宁桓朝着刘玉行礼,恭敬而疏离:“女郎。”这个动作,也让刘玉微怔,到底是生分了。
    而这时琴音骤然停下,半响,王蕴之继续弹奏,拂过了心头的一丝不悦,面色如常:“不必,既然梁州在战,宁小郎该前去建功立业才是。”
    建功立业,那是庶族才许需如此,士族之人何需如此?宁桓听出了这弦外之音,低头不语,行礼后,准备告退。
    他瞥头,目光在两人之间回来。早在建康时,就听说了他的阿玉与这宁护卫颇为亲密,也是此人,带着她入了军营。瞧着这宁护卫的眼神,果真是军营中她们孤男寡女,是暗生情愫了。这可怎么好,阿玉可是他的,岂容他人遐想?
    错弹了个高音,刺耳非常,也唤回了神游的刘玉,唤住了宁桓:“宁小郎留步。”刘玉也颇为诧异,总觉着有什么,微微蹙眉,等着他道来,“烦请宁小郎转告将军一声,就说待将军班师回朝之日,王某会派人来下婚书,欲娶女郎过门。”
    娶?能用这个字眼,说明女郎日后是为妻?宁桓睁大了眼,就连王家护卫也是惊讶不已,纷纷投以目光询问。王蕴之安然自得地弹琴,宁桓见此,只好抱拳应道:“是,属下一定转达。”余光轻瞥,对上了王蕴之的神色,他默默低头,走了几步,而后上马,领着士兵们掉头退去。
    王家车队也开始启行了。
    低头弹琴的王蕴之,抬眸看着刘玉微皱着眉,笑道:“情郎回去了,难怪阿玉郁郁寡欢。”
    刮了眼:“什么情郎,夫主莫要乱说。”拖着下巴,她面带愁容,轻叹,“父亲上了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的,哎。”从前只是听说异族凶猛,亲自在军营中见识了,才知此话不假,不免担忧。
    按住了琴弦,王蕴之神色复杂。刘武此人可不简单,当初他带兵前去突袭异族军营,让梁州城主书信一封,刘武只派出百人,且是姗姗来迟。到今日,异族攻打梁州,趁着梁州拼死抵抗之际,异族兵力消耗之时,刘武派兵猛然来助,真是好计。再说此事正事新帝登基,怕到时,刘武就不止区区一个将军头衔了。
    见他噙着冷笑,刘玉轻声唤着:“夫主?”
    摇摇头:“无事。”放好琴,推开案几,笑着招手,“过来。”刘玉不解,他就说道,“嗯,阿玉担心父亲,必定伤神,如此,就到为夫怀里来吧。”
    扭头轻哼:“唔,不要。”
    他叹了,半起身来,将她转过身来,刚要伸手去抱时,刘玉手脚麻利地靠了上来。他哈哈大笑,低头一看,呦,连双腿都绕了上来,敢情这丫头是等着他来啊。轻啄了口,说道:“阿玉这般,叫欲擒故纵。”刘玉哼哼几声,重重地用头顶着他的肩窝,这般幼稚举止,惹得王蕴之哈哈笑了,一个劲地拍着她的背。
    不知怎的,忽而他想起了一事,刘武此人身为庶族,却野心勃勃,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而他抱在怀中的人,正是刘武之女,手上的动作猛然一顿。显然,刘玉也觉察到了其中变化,抬头,神色不解。他笑笑:“无事。”刘武是刘武,阿玉却是他的阿玉,况且他即将为阿玉重塑身份,那么他们之间,便再无关系了。如此想着,便吩咐马车快行,尽早地赶回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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