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50金湿太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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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线战事紧张,一连几天,初登大宝的年轻皇帝夜不能寐,直至传来梁州已保的消息时,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龙椅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旁的太监挥挥拂尘,一味地谄媚:“陛下,大喜啊,陛下刚即位,上天就降此吉兆,真是天佑我大周啊。”边笑边弯腰,待他抬头时,却见陛下紧绷着脸,神情冰冷,吓得那太监赶忙跪下求饶。跪下时,还在想,他也在这宫里伺候过不少主子了,怎的这陛下就是这般古怪,换作寻常,主子们听到这话高兴还来不及呢。
    司马昱微微转头,冷着一张脸,目光厌恶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老太监。从前他为成都王,宫中上下无不嘲笑他是低贱宫女所生,就连父皇也不待见,早早给他封王,驱出建康,也算是父子一场了。巴蜀之地,偏僻险要,民风未开,猛兽异虫多如牛毛,再者巴蜀人丁稀薄,毫无赋税可言,而他一呆便是数十年,其凄惨可想而知。
    现下被迎回宫中为帝,宫人无不巴结奉承,真是让他作呕。若不是宗亲说了,他初来乍到,还需找些宫中老人伺候妥当些,他才不会留下这个老太监。
    靠到了位上,忽然喉间一阵腥甜,他驾轻就熟地抽出袖中帕子,剧烈地咳嗽着。老太监半跪起身,由于没有司马昱的命令,他不得起来,只好挪动着膝盖前来,一探,见雪白的帕子已被染红,看得触目惊心。尤其是那原本苍白精致的面容,浮现了一丝咳嗽之后的红晕,毫无血色的双唇沾了点血,显得妖艳诡异。
    他摆摆手:“起吧。”拿过干净的帕子慢慢擦去血迹,这是早年留下的病根,他已习惯。轻挥广袖,淡然坐定,一身黑色常服在身,松松垮垮,神色阴郁。挥推了来报宫人,他正凝神思索着,这时有宫女进来,行礼说着太尉前来,他微微皱眉,说道,“朕今日身子不爽,不见。若太尉不信,就把这帕子让太尉过目。”说完,把方才吐血的帕子丢到宫女面前,宫女面色一白,唯唯诺诺地称是,退到了殿外。
    “陛下,这似乎”
    老太监想说的话,他都知,冯氏一族树大根深,眼下不过是暂时失势罢了,总有一天能卷土重来。他初登帝位,若不及时笼络忠心之士,培养势力,早晚会落得前几个龙椅主人那样惨死的下场。要物色这么个人的确不易,不过现在是真的有这么个人——平北将军刘武。此人出身庶族,身份低微,却战功赫赫,是可以利用拉拢之人。
    望了眼老太监,他问:“刘家可还有未嫁的女郎?”要说拉拢,自古以来联姻是最好的法子,他登基不过数日,后宫空虚,也是时候需要进来些人了。
    “回陛下,将军膝盖有两女,长女还未许人,幺女已为郁家三郎之妾。不过老奴听闻建康的传闻,似乎那长女与王家九郎来往过密,指不定”
    “王九郎?”即便远在巴蜀之地,他也听说了王九郎的诸多事迹,对于与女郎来往,他有些诧异,“那人不是喜好男子?”
    那老太监哑然:“这老奴就不知了。”建康公子们随性至极,今日喜好这,明日又喜好那,谁人能猜得透?
    司马昱一听,皱起了漂亮的眉峰,沉思片刻,便让老太监派人去仔细打听那刘家长女与王九郎的关系,一丝一毫都不得遗漏。待人退出殿外,他也缓缓起身,走到廊上,望着夜色当空,一轮明月高挂,他的嘴角不由噙起一抹冷笑。当年被赶至巴蜀,他日思夜想能回到建康,望一望故土的月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今晚,皓月当空,建康不少公子会出府外游,欣赏这溶溶月色,所以刘玉沐浴完后,踏到廊上,就能听到墙外络绎不绝马车声,热闹非凡。笑着抬头,也静赏了会儿,无奈夜风习习,没过久,吹得浑身都有些冷意了,刘玉才入了大厅。见她走来,跪在厅门边的奴婢柔声向里头人禀告,齐齐移开了木门,恭敬地行礼,待刘玉入内,又啪的一声合上。
    厅内烛火盈盈,照得有如白昼。
    偌大的壁画下,静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提笔,在听得轻盈的脚步声时,只略略勾唇,也不多话,继续在请帖上写着什么。厅内很安静,除了沙沙的写字声,唯有偶尔落下的水滴声,一滴一滴的,他都能想象那些水珠从她柔软长下滑落的模样,真是撩动人心,不由地,连写的字都慢了一拍。笑着问道:“都在哼歌了,阿玉有什么喜事?”
    嬉笑着,跪坐在他身旁:“父亲打了胜仗,阿玉自然欢喜。”
    他提笔的手一停,抬眸,若有所思。到底是父女情深,不过阿玉要嫁她,就必须抛弃庶族身份,与从前过往要断得一干二净。微微勾唇,这凡事都是有舍有得,想来阿玉会明白的。
    写下最后一字,吹干,轻轻合上请帖,放至一旁,转头笑看着刚沐浴完后的刘玉。手指挑起一缕湿,低低一闻,倾身靠近,叹了句:“阿玉好香啊。”顺着她脖颈的水珠望去,一颗颗,饱满晶莹,缓缓滑落,他不由地俯身,双唇追逐着调皮的水珠,来到她锁骨时,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下抱起了她,大步往床榻走去。
    还未迈出几步,刘玉就扯着他的袖子,笑嘻嘻地说:“阿玉来了月事,今日夫主是定要忍住了。”
    王蕴之脚步一顿,继而走着,笑道:“阿玉好似很高兴?”抱着她到了床榻上坐好,除了她的鞋袜,握住她细小白嫩的玉足,捏在手中把玩,“嗯,说起来,这几日也是为夫求欢太甚了,所以阿玉便想出了月事这个借口?”低头看着,她的足很白,好似婴孩般肉肉得鼓起,脚趾有如米粒般排开,看起来煞是可爱,此刻正不乖地想夹着他的手指。他低低笑了,捏住大脚趾,而后手指在脚底画着圈圈,刘玉浑身颤抖,一下就瘫软在了他的怀中,□得乱扭着身子,露出了一大截纤细的小腿。
    “好痒哈哈快拿开”
    顺着她的小腿慢慢攀爬,他笑着叹气:“哎,为夫夜夜与你同床共寝,怎会不知你何时来了月事?”好好地把她放到床榻,一手撑在她身边,一手熟悉地去解她的外衣。刘玉一下滚入被中,蜷缩起来,眼神警惕地瞪着他,见此,王蕴之摇头苦笑,怎的好似他成了恶狼扑食一般?
    这家伙号称谪仙,可甚强,一连几日来,刘玉实在承受不住,又羞于问人拿药,这才想出了月事这一说,不想这家伙心细如尘,连这都知晓。裹住了被子,伸出半个脑袋,闷闷地说:“夫主,不要了,阿玉怕怀上孩子。”现下无媒无聘的,若真怀有身孕,那该如何是好?
    “原来阿玉担心的是这个。”扯过被子,拥着她一道睡下,“放心,若有了,便生下来,其余琐事,我会安排,阿玉着实不必担心。”手圈着她的腰,一个用力,两人肌肤相贴,轻啄了她一口,笑道,“若有了也好,说不准就是个儿子。”
    轻捶了他的胸:“哼,女儿就不好吗?”
    “我的孩儿自然都好。”摸着她的,轻叹,“只是有了儿子,阿玉,你的主母身份才能坐得稳。”母以子贵,自古之理,更何况是王家这样的家族。又道,“明日带你一道去见过穆之,今日就早些睡吧。”刘玉点头应下,要嫁入王家,她也知并不容易,日后,怕是有忙不完的事,就闭眼准备睡去了。过了半响,她睁开了眼,推着他的胸膛想离开些,王蕴之察觉到了,伸手揽入了她,带着鼻音说道,“莫闹,睡吧。”
    “夫主啊,你的小九九,能不能缩回去?”戳在她肚子上,硬邦邦的,好生难受。
    他没有睁眼,拍着她的后背,淡淡说道:“哦,阿玉既然醒了,那我们来生儿子吧。”作势要压了过来。刘玉一见,赶紧缩了脑袋,乖乖窝在他怀中,再也不敢说话了。他轻轻一笑,将怀中人搂得更紧更紧了。
    这几日连续奔波,刘玉难得睡了个好觉,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转头,身边已没了人,她轻声唤来了奴婢进来伺候,一番梳洗后,由奴婢引着前去用膳。
    用膳过后,再到大厅,见过王蕴之。
    此时的他,正在练字,见刘玉进来了,放笔笑了:“哦,阿玉真是好睡啊。”想来他昨晚忍得难受,这丫头倒睡得香,真是可气。刘玉没听出他的口气,诚然点头,他摇头无奈,起身,与她一道出府与赵穆小聚。
    相邀地点是一处小湖亭边,鲜少有人来往,很是雅致安静。
    驾车前往须得半个时辰,到了湖边,见岸边已停了几辆马车,就知赵穆已等候多时了。王蕴之吩咐了马车靠岸停下,同刘玉一道下车,只带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奴婢前往,其余人等,守在周围,不得放闲杂人等入内。
    背对着他们而坐的黑衣男子,便是赵穆。跪在一旁的奴婢笑着提醒,九郎已来,赵穆也懒得转头,只拿过酒壶倒了三杯,向后举过一杯,悠悠道来:“迟了,罚酒。”
    王蕴之哈哈一笑,接过酒杯,二话不说就饮下,剩下最后一杯时,交到刘玉手上:“阿玉,给你义父敬杯酒。”刘玉点头,微微笑了,起身,朗声说着‘阿玉拜见义父’,而后郑重其事地向赵穆一拜,惹得好端端喝酒的赵穆被连连呛住。
    “你们”
    虽说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但也不知子远这家伙就是这般开门见山。他年纪不过长这女郎几岁,连妻都未娶,就生生地被唤作义父,不由面皮抽搐。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伸了手,接过了酒杯,无奈饮下。放下酒杯,扶起了刘玉,望向了王蕴之,他道:“子远,这事我应了,便尽力为你去办。”
    “尽力?”显然对这两字颇为不满。
    赵穆摇头,笑了:“子远,你这人真是”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一二,啧啧了几声,又道,“真没良心,要知若无意外,你将来要娶的便是我赵家嫡女,也是就是族长的孙女。可你现在要”看向刘玉,他轻咳了声,尽量说得缓和些,“王赵两家联姻已是传统,你突然毁约,且还要将他人过继给我赵家,试问赵家族长会如何作想?”
    “我并未毁约,阿玉认你为父,将来就是赵家人。”端起酒杯,靠在栏杆上,勾唇而笑,他神色轻松,侃侃而谈,“如此一来,我娶的就是赵家女郎,何来毁约之说?再说,我若不尊重两家联姻的传统,大可将阿玉过继给其他士族,建康权贵,并非赵氏一家。穆之,这些话,我希望赵家族长能够听进去。”
    是听进去,而非听到。赵穆深知这几字的分量,连连叹着:“罢了罢了,交友不甚,如今也无他法了。”忽而目光在两人身边转着,向刘玉招手,笑笑,“既为义女,那就帮为父倒酒吧。”子远这家伙占有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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