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谁主沉浮命浮萍》96腐潭里的王朝(又名弄权)【0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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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浊的蠢东西很快能派上大用场,你我既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莫在此时拆台与施添乱。”
    这样的伯施,是极其陌生的,陌生到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哪里似她的神君?
    手中折叠多次的纸鹤很自然的放在她枕边,这才侧了头看向她,问道:“公主之所以这么做,莫不是在替施抱不平?”
    说到这他笑了笑:“如此倒是公主多事了,施可没觉得受了什么委屈,不瞒公主,施还打算晨起时再与那老东西快活一番。堂兄妹一场,当哥哥的奉劝公主堂妹,近期还是少劳碌,好生养养你这虚亏的身子才是正事,免得落下什么病根,日后再嫁人时,肚子里捣鼓不出什么动静来。”
    人走后,十四的眼眸在烛火远远跳跃映照下,看不真实,只见她将枕边纸鹤拆开,那团子里的字迹正是她白日里偷偷传出去的密令,是她亲手交到人前,怎会如同长了翅膀飞到了伯施手里去呢?
    里头的内容,正是她欲除掉尚书令的‘罪证’,一个倘若落入他人之手,必将陷她于绝境的‘罪证’,也就是说,伯施身边有比执金吾武艺还要超寻的高手存在,亦有洞察她一切小动作的谋算,合在一起才能成就这样的小巧合。
    他此举,真的仅仅是表面上的警告之意?
    如是为此,他大可以不用半夜变脸给自己看,用一贯的态度与一贯的哑谜知会她便是。
    十四心下转过多种可能,很快便起身向外间走去,来到那睡死的宫女面前,果不其然是被点了睡穴。
    将宫女穴位解开,她洋装刚性唤了那名宫女近前,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宫女迷迷糊糊又不敢说方才自己一不小心偷偷打了个盹的事实,偷偷瞧了外头依旧黑沉的天色,只稍自作聪明,将睡前知晓的时辰往后稍稍挪了挪,道:“回殿下的话,丑时刚过,时辰尚早,殿下再睡会。”
    什么丑时刚过,只怕你是丑时就被人点了睡穴,适才连此刻已近卯时都闹不清楚!
    她醒时,外头有小雨声,故而天色会被往常显得暗沉。而那时,伯施定是掐着时间走的,他自己也提起过,要在晨起前,宫里的人从来都是卯时一到便起,那是天色黑夜与白昼交替的重要时辰,这个王朝的臣子上朝则是卯时三刻,也就是差不多天色还在灰蒙蒙状态时来刷脸领取全勤奖,从而可以推断出,伯施走的时间大概在寅时末,紧接着就是卯时。
    而宫女假若作假乱答时辰,必定会把时间往后排,从而证出,公子伯施最迟丑时来,寅时末离去,在她身边,呆了不少于一个时辰。
    而他那副作派,若是依着他嘴里不着边际的浑话来听,应当是个一刻不愿多呆才对,毕竟按照他话里的意思,自己险些拖了他的后腿,能受什么待见?
    偏生是这样,还在她这里干杵了一个时辰以上,说他当时没点自己睡穴,她绝不相信自己会睡得这么毫无防备。
    那么问题来了。
    他守在自己身旁那最少的一个时辰,究竟为了什么?
    十四合着眼,听着那头宫女打着哈欠直到呼吸绵延又睡去,这一夜,她却反而失眠了,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疑惑。
    伯施回了住所,睨了一眼那打着呼噜横趴在床上的尚书令,取出一粒药丸化了水,点燃了异香,这才坐下慢条斯理的将那浸了药丸的水饮下,想着之前与伯姒说起的浑话,便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人:蛊已渗入五脏六腑,只待引子。如今,便是师傅出面,也救不了你。
    不一会,但见那沉睡的人逐渐转醒,迷梦魔障般独自在床上扭来扭去,阵阵吟语。
    公子伯施则坐在另一头懒洋洋地杵着侧头,有一声没一声地附着懒洋洋哼唧,偶尔还打打哈欠,偶尔又用内力打坏一两件摆设的东西。
    在外头听起来,却是另一番景象,叫人无限遐想,里头的翻云与覆雨究竟是多么的炽烈!
    待事熄,外头还以为这般动静,只怕主子即便能下得了床,腿都得哆嗦,没想尚书令却神清气爽步态轻盈,近来看尚书令好似采阳气的妖怪,越发的健朗了?
    却没人想到过,这越发健朗的背后直击性命。
    不出十日,京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本以为终于安分的儿子终究改不了那德行,竟与男子寻欢作乐致死!
    没错!人是床事过度而亡。这本就是能把相国气个七窍生烟的大事,更何况这次儿子死前还拉了自己得力助手家里头的儿子一起覆云雨,个孽畜自己死了就死了,还把人儿子也给弄死了。
    消息传到小皇帝耳边时,小皇帝神色阴涔涔的,似乎并不因此而快活,若是十四没猜错,这孩子扭曲的心底更多想要的是把那畜生踩在脚底下,用万般酷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死死折磨以此泄恨罢!
    只真给他这样做了,势必会让扭曲的心灵变得更加扭曲,某种意义而言,那畜生这么死了也好,他生前已将年幼的皇子折磨至扭曲,死前若还将年幼的皇帝拖带至完全扭曲到变态,未免害人不浅。
    而众人知道的消息,却不代表是全部。
    连相国都不知晓的根基起初的动摇,竟会是来源于老爷子根本不知情儿子死前所犯下的另一桩罪责,这才是某些人走棋真正看中的一步。
    某些人穿针引线,尚书令便被牵着一步步往坑里跳,要说碰了自己人,又何止众人皆知那位活生生被虐死的与他陪葬的那位,有这么一个人,隐忍着恨意,将这份耻辱憋在肚子里,开始野心张望相权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了。
    这一步棋已备下,接下来,是自己的举世无双的‘亲弟弟’?还是表面稚嫩却并不简单的小堂弟?或是二者皆不落下。
    至于长公主,他这个堂妹……
    暂时,不动。
    公子放下未喝完的茶盏,识趣的将空间留给这对常年遭受尚书令迫害如今听闻喜讯急需互诉衷肠的姐弟二人空间,自退下。
    出了房门,迎着暖暖的日光,不多一分,刚刚够晒得人浑身舒坦,走着走着,他忽然觉得这份暖热,竟有些似她的眼神,似她方才听闻‘喜讯’看向她弟弟的那种眼神。
    他问自己:这种暖暖的温热,便是所谓亲情吗?一种他从来渴求却求而不得的东西…
    伯施停下脚步,朝着出来的方向缓缓看去,良久,他呢喃:“或许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什么?他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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