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王妃又炒绯闻了》第三百二十二章千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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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骊停了哭声,稀罕的为向夜阑说了两句好话,娇滴滴的:“祖母,您就不要再埋怨大姐姐了,骊儿当初也说了,都是那些兵痞不讲道理,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才能容忍那样一群人成日围在大姐姐的身边,连骊儿瞧了他们都害怕。”
    又不是她唤启桓哥哥的时候了。
    向夜阑扯袖掩面扮哭,实则在偷笑贾骊翻脸速度之快。
    奈何向老夫人瞧不出向夜阑的这点儿小动作,只当是自己真说了太狠的话,让向夜阑受了莫大的委屈,万万不敢再说下去。
    只好与一旁的心腹丫鬟狂使眼色,让她开口解围。
    大丫鬟会意,道:“老夫人,受您邀来府上的几位夫人都快到了,奴才先伺候您换身喜气的衣裳吧。”
    除却贾骊与屋外那些看热闹,在座无一不是向老夫人的心腹,明明白白的知晓自家二位主子联手把贾骊摆了一道,只有贾骊糊涂的问道:“祖母,您今日都邀了什么贵客登门呀?骊儿可需和娘亲与哥哥回院子里躲好?”
    “说什么傻话呢?你躲起来,客来了见谁?”
    向老夫人忍耐着对贾骊的嫌恶之情,拉过了贾骊的手好生安慰:“祖母请这些老朋友来,就是为了让他们见见你,知晓向家还有你这位小姐,日后不可辱没了你。这事也怪我,定的太匆忙,忘与你知会一声了,你先回去换身更体面些的衣裳,别让她们瞧低了你。”
    贾骊像只欣喜的野雀,几乎是直接跳到了地上,大摆架势叩谢向老夫人:“骊儿谢过祖母!”
    她欢欣雀跃地起了身,忙不迭地要跑回房中去换一身自认为端庄得体的衣裳,向老夫人招了招手,又十分小声的把她唤了回来。
    贾骊小心试探着向老夫人的心意:“祖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嘱托给骊儿吗?骊儿定不回让祖母失望的。”
    向老夫人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拉着她小声交代:“放眼整个向府,也就属你最听话懂事,合祖母的心意,你哥哥虽也是个好苗子,但实在不愿与我亲近,我强求不来,祖母最疼的可就是你了,”
    这下子,贾骊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了:“骊儿都明白,日后骊儿定要好好孝顺祖母,不让祖母失望!”
    向老夫人欣慰的笑了笑,放贾骊回去换衣裳了。
    人影一瞧不见,向老夫人就换了一副神色,忧心忡忡地招手唤向夜阑过来:“哎呦,祖母的乖乖,快过来让祖母瞧瞧,眼睛哭红了没?你说你这孩子,平日挺能说道的,今日怎么还被祖母给说哭了呢!”
    向夜阑扯袖遮住了半张脸,慢慢踱步到了向老夫人的身边,一声不吭的模样,让向老夫人的心又揪了三分。
    到底是如今喜欢上了的宝贝孙女,哪能不心疼呢。
    向老夫人关切地拉下向夜阑掩面的袖子,哪想到,自家的小调皮鬼向夜阑正看着她偷笑呢。
    “多大的人了,还与祖母闹呢!”
    向老夫人甩开手嗔怪声,眉眼间却挂着宠爱的笑意,她这会儿何尝不是在与向夜阑胡闹呢。
    笑累了,向老夫人疑神疑鬼的张望着门外,低声问道:“陛下回来了没有?应当还没有吧?”
    向夜阑随意坐在了向老夫人一旁的椅子上,揭开向老夫人提前为她准备的茶水就饮,眉头一挑,竟调笑起了向老夫人:“嗯?祖母您还有害怕的事呢?怕什么,别说是他不在,就是他在,您罚我的这出戏都能照演不误。”
    向老夫人不知是在嘲弄谁,嗤笑一声:“普天之下,倒也只有你敢说这样的话了。如今谁不知道你是陛下的宝贝疙瘩,原本这世上能让你跪下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偏生他还舍不得,怕你受了那委屈呢!”
    向夜阑含蓄一笑:“您说的太过了,哪有的事。”
    “哪有的事?祖母看你才是在局里糊涂了,连这些都瞧不出来呢,我今儿个若真让你跪下了,陛下能气急抄了向家满门来给你赔不是!若只与你说了几句心狠的话,倒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可见你一掉眼泪,祖母这心就慌了,生怕是因此得罪了陛下,实在冤枉。”
    向老夫人悻悻一笑,真是成也向夜阑,败也向夜阑,如今向家的未来,算是彻彻底底与向夜阑给捆到一起去了。
    她抿了口茶来平息此时激动,此时从热闹从平静下来,向老夫人不免是有些落寞难言:“但祖母要与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方才见你哭了,祖母的确是心疼的紧,生怕你真哭坏了眼睛,祖母连心疼都来不及。”
    说着话呢,向老夫人忧伤的叹了口气:“说祖母时日无多绝非戏言,不过是活一日,就享一日的福,如今平静下来,才觉得曾经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向府,为了别人,不敢有半点情绪,更不敢心疼你们任何一个小辈,生怕因此闹出乱子,只得忍着,凡事皆想着向府,想着大局。”88
    “可祖母如今已是半截土埋了身子,只想随心一次,祖母是真疼你,不愿你再受什么委屈了。”
    眼睛竟有些酸。
    向夜阑揉了揉眼,生硬的蒙骗自己是困倦了。
    心中又格外清楚,自己与薄昭旭皆不是善于直言心中情意的人,却又能在相处时,从彼此的言行中感觉到溢于言表的爱意。相处之间的默契,更是不需太多言语,只需目光相对的一瞬。
    哪怕向老夫人的言语如此直白,亦不影响向夜阑觉出向老夫人的真心,而非以往的为利所驱。
    大丫鬟忽得打断了向老夫人的言语:“老夫人,客到了,是让她们先候上一会儿,还是如何安置?”
    向老夫人想都未想:“请进来歇着吧。”
    “是。”
    大丫鬟应声退下,去请宾客进院。
    向老夫人仓促地抹了抹眼睛,这才想起认真瞧瞧向夜阑的打扮:“怎么穿这么一身就出来了?是那丫头没与你说过今日有客要来?”
    向夜阑身着的月白色衣裙样式单调,颜色亦是十分素净,唯一出众之处就是面料为上等,质朴中又有端庄。
    偏生是衣裳衬人,穿在向夜阑身上,竟也配得上风华倾国四字。
    向老夫人左挑右挑,除了向夜阑一点拔尖的心思都没有,竟然也挑不出什么其他的毛病来。
    “怎么了?”
    向夜阑竟还随意地从荷包里抓出一小把果仁,整个人都是云淡风轻的姿态:“又不是第一次见,老熟人了,她们哪能不知道我长什么样,还需要盛装打扮?祖母,头顶着那么多的首饰,脖子可是很沉的。”
    见人满不在乎的模样,向老夫人脸色一沉,怀疑薄昭旭交给向夜阑的凤印,也早已经被她拿去盖章玩了。
    毕竟向夜阑也未必干不出来这种事。
    “倒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样貌清艳,虽说是个穿什么都好看的衣架子,但若好好打扮打扮,定是比现在还要好看。你休要不信,待会儿贾家那小蹄子回来,一准是穿的跟朵牡丹花似的,妖气的很。”
    向老夫人对那些变着花想要夺人眼球的姑娘一向是嗤之以鼻,偏生到了向夜阑这儿,她忍不住嫌向夜阑不愿打扮。
    大丫鬟知会了一声,向老夫人请的几位客到了。
    几位诰命夫人出嫁前就是闺中密友,如今亦时不时聚上一聚,只是近两年腿脚不便,走动的不如从前那般多了。
    不逢年不过节,向老夫人聚了这么多人来府上做客,她们哪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多半有别的目的。
    大丫鬟看人齐了,便去招呼人手抬桌子,让各家夫人围桌入座,饶是向夜阑不肯,还是被几位夫人强拉着坐在了主座,仍有几分悻然:“您几位长辈,当真不必这般在乎我,我还是坐在祖母身边吧……”
    向夜阑刚站起身,就被坐在身边的京北候夫人拉回了座上,柔声说笑道:“知道娘娘与向老太君亲近,若只有你们自家人,自然是想怎么坐都无妨,可如今毕竟是所有人都在,君臣有别,您便坐在主座吧。”
    其她人如此附和,向老夫人掐算着快到了贾骊来的时候,有意不再与向夜阑亲近:“几位长辈认你这个皇后,你且在那坐着吧,待会儿你贾骊妹妹来了,切莫提起人家的伤心事,她自幼没了父亲,也是个不容易的。”
    “这贾家小姐究竟是何来路,才能得老太君如此青睐有加,专门把咱们几个都给聚在了一起,来引荐这位仙子?”
    明德郡夫人是个好事的,对向家离世已有段时日的向老爷突然冒出来一个外室这事略有耳闻,奈何知晓向老夫人的脾气,谁也不敢妄自提起这一茬倒霉事,如今向老夫人主动提了,她们哪还忍得住。
    京北候夫人赶忙接了话茬:“老太君若是惦记着咱们家里这些个小的,最好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着实不是咱们古板,瞧不上人家的来路,实在是家里那些小的心气儿高,性子未必就能合到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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