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哪里跑》雏凤下篇第一百零四章让朕后悔,你没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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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何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呢?”
    左尘轻扬起了剑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软软的被压在假山上甚至连挣扎都没有,脸色淡漠带着他独有的禁欲气质,不经意间出现一抹异常的红晕,轻扬起来的眉眼带着无力地魅惑,倔强而又挑衅的对着他低声说。
    耶律齐背对着的那片树影突兀滴闪过一抹黑影,慌乱的杂草堆上挂着一片不经意的明黄,明显的因为左尘的那样子而不停地抖动,左尘漫不经心的瞟过了一眼,带上了一弯得意的微笑,只可惜这抹笑意却不达眼底。像是带着报复似的笑容,他整个人优雅而又慵懒的靠在了身后假山那冰冷的石头上。
    耶律齐阴险的笑着,越发满意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懒散的摸样,没有丝毫的挣扎,更像是对他行为的一种默许,动作也跟着越发的大胆了起来,出格的将那双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中。
    白、皙细腻的皮肤一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试探的轻轻碰触了一下,没有错过左尘眼中飞速划过的厌恶,冷笑着说:“我就是要让他睿言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他自己的地盘上我占有,真真正正的属于我,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要让朕后悔,你也得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份能耐,属于朕的东西永远都是朕的,就算真的不要了,也轮不到你来捡剩。更何况你怀中的那个人我还没玩够呢,适可而止吧,你放开他今天的事情朕就当没发生过,早朝上说的那些条件照常,可以给你‘完整的’送回去。”
    睿言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的从树影下一步一步的踱出来,狂傲而又深沉的眼带着不符合他年纪的狠辣,美貌如斯,艳、丽而又张扬,在场的两个人无论是左尘也好还是耶律齐也好,没有人会怀疑他话中的威胁性,以及真实性,虽然他只有十五岁,一副少年的摸样。
    阴暗深沉的眼让人看不出来一点情绪,冷冷的看着抱在了一起的两个人,他心里到底有多么的恼火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该死,怎么能够露出这么迷人的表情,还有那几乎半、裸的胸膛上还沾染着昨夜的疯狂,可是此刻他却躺在了别人的怀里,他该死。
    前方的耶律齐明显因为突然出现的这个人而变得紧张了起来,饱和的肌肉、紧紧地崩了起来,将左尘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怀中,双眼微眯,就像是一只愤怒的猎豹,危险而又充满了野性。
    “开什么玩笑,你真以为我会乖乖听话么,放开他我才是傻、子呢,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对我不客气,叫来你的那些带刀侍卫,让他们看看你们昨天晚上到底有多么欢、爱么,瞧瞧这痕迹,就能够想象出来到底有多激烈了。”
    耶律齐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带着挑衅的意味低下头嗅了嗅左尘身上那好闻的淡淡青草香,陶醉的眯起了眼睛,果然看见对面一直跟他对持着的人有了反应。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颊此刻已经染上了怒火,就像是一只被人激怒的狮子,可惜了如果换做是其他的人也许会感觉到害怕,可是那个人是他,耶律齐不屑地对着他撇了撇唇角,勾出了一抹嘲弄的笑。
    对于眼前这个依旧稍显得有些稚、嫩的少年皇帝,他更加担心的是自己怀中的这个人,轻敛下眉眼对上了那个人暗然的眉眼,他可没有忘记刚才怀中的这个人那轻微的动作。
    在他凑近的那一瞬间他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而后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整个人又像是配合是的往前送了一送,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就乖乖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他耶律齐可不是什么傻、子,原来没少在怀中这只狡猾的狐狸手中吃过亏,这让他不能不多提防着留下一个心眼,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无辜的眼神,不由得撇开了眼神。算了,不管他在算计什么都无妨了,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吧。
    想着就抬起头像这右手边的方向看了过去,没等他说些什么,就见一个人的头从那颗大树的后面冒了出来,惊喜的看见他,而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小声的咕哝了一句道:“这是从哪个死人坑里面爬出来的?”
    也不等耶律齐有什么命令,就自顾自的带着自己身后面一个一个冒出来的黑衣人,就像是在逛园子一样慢悠慢悠的走了过去,却不是冲着耶律齐,而是一闪晃到了睿言的身前,口中还咋咋有声的说:“真是个美人,可惜了是个男儿身,不如跟了爷天天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那厮说完话就东张张西望望的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错了,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再回头看看美人的脸色,果然还是美人不对劲,疑惑的说:“咦,美人,你的脸色怎么青了?”
    “耶律赞,你给我滚过来,这里是在大宋皇宫,不是在你的封地上想要美人给我滚回契丹去,丢人都丢到邻国来了,别忘了来之前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耶律齐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自己胞弟的脱线,脾气暴躁的暴吼了一声,慌张的往四下看了看,抓紧手中的人一把拉过自己那个还站在“美人”面前卖萌的弟弟,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自己人,所有的黑衣人都迅速的围成了一圈,紧紧地将三人围在了圈子中间,左尘那双一直不慌不忙的眼,这时才真真正正的有了一丝、情绪,不自觉的看向了睿言的方向。
    那个人没有一点的动作,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看着一场闹剧,淡然的让一向足智多谋的耶律齐心里开始泛起了淡淡的不安。
    不理会自己身边那个依然在发花痴的弟弟,转过身对自己的亲信打了一个手势,一群人开始警惕的一点一点的往来时的路退了过去,从头到尾耶律齐都是一直在死死的盯着睿言的表情,却发现他甚至连动的意思都没有,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大了起来。
    突然从他们前进的方向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耶律齐面色凝重的对自己的部下比了一个手势,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这是左尘才看清楚那个身穿着银白色的盔甲恍若天神一般站在队伍前面的人,竟然是凌云,一抹疑惑在眼中一闪而过,早上去看他的时候还是躺在上病恹恹的样子,怎么现在回头对上睿言,才发现少了高深莫测的他,染上了难得的慌张。
    “耶律齐,放开我朝重臣,我可以饶你不死。”
    为首的凌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笑着拿起手中的长剑指向了他们,看见他手中的那把剑的时候,左尘险些没有忍不住的去推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手中的那把古朴的剑,长长的璎珞顺着剑柄垂了下来,优雅又不失英气。
    他的眼睛忍不住的莹上了一层薄雾,真的是太久没见了,浮屠,轮回众生皆六道,难将因果问浮屠,三年不见了。
    还没等他继续感慨下去,就被头顶上传来的一个诧异的声音给唤回了心神,耶律齐显然也看见了那把剑,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人,轻撇唇角不羁的说:“怎么你们大宋朝是无人了么,这时候竟然还派你出来,想必昨夜你在你们皇帝陛下的上过的还不够尽兴吧,不过从了我怎么样,正好想要尝一尝性子烈的野马。”
    听见他的话凌云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用回头他也能够猜到自己的部下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多么难堪,黝、黑的脸庞上浮现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薄红。
    “咻要胡言,去,老三,把他给我拿下,我一个堂堂的大好男儿怎么会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来。”
    没有回头也能够听见身后传来的那一阵喘息声,身后的人跟着松了一口气,就说么他们崇拜的将军怎么会是那种人,一个黑汉子,带着一小队的人跟最外边的那一群黑衣人打了起来。
    耶律齐怀中的左尘,没有错过那白衣将军不经意出现在嘴角的那抹苦涩,哀怨的心跟着疼了疼,他不恨他,只恨自己为什么被卷进这些让人无奈的是是非非中来。
    墨色的发在风中微扬,谁与谁的交织在了一起,思思结结入扣,真真假假谁与谁人入戏。
    一瞬间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快的左尘只来得及将自己的目光紧紧的黏在浮屠剑上,以及那个执着剑风资绝代的白衣将军。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形势已经大变,狼藉的黑土上被撒上儿郎一片的暗红,似乎天地之间除了着莫名的暗红都没有了颜色,七七八八的尸体倒了一地,有黑衣人的,也有凌云带来的那些侍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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