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幕1925》二零六章羽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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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零六章羽翼1
    一趟行程下来,已经到了晚间。
    不过,吴安平晚间同样也没闲着,他留薛笃弼、刘治洲、赵元贞、刘宝濂在北风重工住下,与关岭东、蒋百里、谭根等陇东集团和军方要员,又匆匆忙忙赶到东方飞机制造联合企业的DFX-01中心工厂,和在那里等候的巴玉藻、王助、王孝丰、钱昌祚、曾贻经及赵礼华见面,以细致了解新型战机的仿制及研制进程。
    其实,东方飞机制造联合企业原是由谭根、王助、赵礼华负责,后谭根出任解放军装备总长,便由王助接了总经理兼总工程师之职,赵礼华仍任副总工程师。不过,谭根仍经常过来,参与新飞机的设计及制造,毕竟这是他的最大爱好,解放军装备总长的职位虽高,但与这项工作相比,他其实更愿意与飞机亲近。
    在长庆桥工业区,将只设立东方飞机制造联合企业的一家中心工厂,即所谓的DFX-01工厂。这个中心工厂,全面继承了前锋战机的生产线和相关人员,是目前西北唯一拥有战机批量制造能力的机构。而不久后,东方飞机制造联合企业将在兰州设立总部,工厂将遍布西北各地,将来或许国人将称呼它为“西飞”或“兰飞”。
    巴玉藻、王孝丰、潘世忠领衔的是民族航空工业公司,这一公司将在西安设立研发及生产中心,但它暂时不会成立总部,吴安平准备将来把它放到南方去,具体是哪里现在还没定。届时国人或许称呼它为“南飞”,这主要是为平衡航空业的南北分布。巴玉藻、王孝丰等之所以出现在DFX-01中心厂,是因为民族航空工业公司的产业布局还未展开。
    目前这两家是主要的战机生产商,其中东方飞机制造联合企业,除前锋战机外,还将生产斯图卡Ju87和梅塞施密特,而民族航空工业公司将生产“蚊式”系列飞机,并参考零式战斗机的技术方案和吸收各国技术,在此基础上自主研制重型战斗机。当然,如果新飞机定型,肯定不会再叫什么“零式”。
    客气话没说多少,吴安平等人便在王助、巴玉藻陪同下,来到放置新型战机的机库,想看看在纸面上威风十足的战机,究竟制造出来是怎样一个模样。
    在王助、巴玉藻、王孝丰、潘世忠、曾贻经、钱昌祚等飞机制造及设计专家加入陇东集团后,西北已经初步具备了完全仿制二战优秀战机的基础,待等到大批中外技术专家及中高级技术工人加入东方飞机制造联合企业和民族航空工业公司,斯图卡、梅塞施密特、蚊式及零式,就终于走出纸面,在三月初各自出了样机。
    “怎么样?新战机比前锋战机更威风吧?”吴安平拍着斯图卡的前螺旋桨,转身向正翻看新战机性能介绍的余大成兴奋问道。
    “看介绍是先进不少,但具体怎么样,还需要全方面验证。据王助总工程师说,这种战机,包括后面的三种新式战机,都是按照标准化图纸制造出来的,他们只是实验了航速、航程、升限、载重等性能,虽然数据很令人惊喜,但这种实验还是很片面的,与瞬息万变的战场差别很大。”余大成显然不在乎什么威风不威风的问题。
    其他几个人都围在几架斯图卡、、蚊式及零式战机周围,听王助、巴玉藻、王孝丰、赵礼华等进行细致介绍。这个时间,自然不适合战机升空,但从王助、巴玉藻等人的神情看,显然他们对新战机的性能很有自信。
    其实吴安平心里更清楚,只要他们严格按照图纸要求的标准和质量去做,根本就没有失败的道理。凭王助、巴玉藻等人的水平,有图纸可依,有标准可循,自然也不会出现失误。
    前锋战机是解放军的现役战机,虽然已足够先进,但实际它只是斯图卡的过渡型号,因为这个原因,身为最高统帅的吴安平和身为空军总司令的余大成,自然对斯图卡最为关注,也最为热心。
    不过了解越多,发现的问题也就越多,并非没有担心。
    JU87斯图卡是一种俯冲轰炸机,它的机体非常牢固,故能以八十度的角度向下急剧俯冲。其上装备的自动计算装置,可正确计算出开始俯冲和拉起机头的时机,在前翼梁下装有一对减速板,而其肥大的主起落架,在俯冲时也起到减速作用。这型飞机的圆径轰炸误差小于二十五米,在吴安平时代,已经是很高的精度。
    斯图卡的机头冷却进气口,装有一个空气驱动的发声装置,在俯冲时会发出类似空袭警报的凄利尖啸声,加上垂直俯冲的视觉威慑,将使任何敌人胆战心惊,感觉战机是直冲自己而来,因而在炸弹还没落下之前,便能对攻击目标的心理造成极大冲击,从而摧毁其心理防线,加强轰炸效果。
    当然,虽然斯图卡被比喻成“一门会飞的火炮”,具有大范围作战能力和灵活攻击性,但也并非毫无弱点,在航程和航速方面,这款战机相对就不算太出色。
    吴安平最头疼的还不是这点,就算在二战中期斯图卡已经落后,但现在离二战还远,凭JU87的性能这时已经足以所向无敌,他当初没想到的是,操作这款战机竟然颇为复杂,优秀的飞行员并非轻易就能培训出来。
    这就是轻信斯图卡名气的代价,这时他已知道,这款战机其实还算不上很专业的强击机。如果要支援地面作战,他其实可以委托后世的航空专家,专门设计一种强击机,而不用从二战前期的军机中选择机型,因为当时强击机这一概念还未很明晰。当然,这只是因为他可利用的资源太多,才有这种得陇望蜀的无谓慨叹,相对来说,其实斯图卡已经足够优秀。
    听了吴安平的担忧,谭根笑道:“这是个问题,但也不是问题。我们目前列装的前锋战机,可算是一种鹫式战机的过渡机型,培养飞行员可以先让其上前锋战机,待熟练后再操作鹫式战机。建立起这样一个阶梯,既不用担心鹫式战机难上手,也可以更充分利用现有的战机,毕竟前锋型战机仍属先进,没有将之淘汰的道理。”
    吴安平想想也对,遂不再纠结。
    如果说斯图卡的操作难度已经很大,那同属德国的梅塞施密特、英国的蚊式及日本的零式战机,要操作娴熟,发挥出应有战斗力,其实更为不易。
    及其改进型战机,使用贯穿整个二战,是德国空军最重要最全面的战斗机类型;蚊式虽然是高速木头机,但却是英国二战的三大主力机型之一,充满传奇色彩,战场生存率极高;零式战斗机是日本的二战主力战机,尤其在二战前期,更号称“三千海里无敌手”。这三种战机比斯图卡更先进,操作当然也更复杂。
    JU87斯图卡在解放军改称“鹫式”战机,而梅塞施密特改称“鹰式”,蚊式改称“鸢式”,零式则改成“隼式”。这四种战机,吴安平并不准备都依原样仿制,有的要加以改进,但改进则意味着更复杂,对飞行员来说,自然也就更难上手操作。
    当吴安平发现这一问题时,才知道对鹫式战机的担心,根本就是自己太贪心所致,任何一种先进机型列装,不经过长时间的飞行训练及战术摸索,是不可能形成坚强战斗力的。鹫式战机虽有一个前锋战机过渡,但那也不能算取巧,说不定熟悉两种型号战机所用的时间,比单纯熟练驾驭鹫式战机,所耗的时间还要多。
    他摇头向众人苦笑道:“看来,这世上真是没巧可取,想多争取一分成功,就必须多付出一分努力。空军要想壮大,成为遮天之翼,关键还看自身能下多少工夫。”
    空军总司令是余大成,他闻言充满信心道:“打铁还要自身硬,这话一点错没有。不过,也不用担心,笨鸟可以先飞,何况我们还没有多笨?三个月练不出,我们就练半年,半年练不出,我们就练一年,只要有这种恒心,我就不信培养不出优秀的飞行员。前锋战机驾驭起来也未必多简单,我们的战士不是两三月时间就掌握了?”
    吴安平一边点头,一边忍不住提醒道:“我们需要的飞行员不是一个半个,而是成千上万个,这一点必须明确。”
    余大成道:“自然,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只要保障有力,批量培养飞行员也算不得多难。”
    吴安平道:“有信心就好。反正你是空军总司令,这件事说到底,总是要交给你办的。”
    “鹫式”战机是原样原尺寸仿制的JU87斯图卡,这款战机将是纯粹的消耗品,或者几年后靠向德国及其他国家出口,还能发挥些余力,但吴安平并不准备再发展改进型,所以没必要做更仔细的介绍。
    “鹰式”战机则不同,从一九三六年正式诞生,到一九五八年最后退出舞台,其间二十三年,一直在不间断改进,衍生型号不胜其数,而且每一型号在当时来说,都足够优秀。吴安平对其先进性不太看重,但对其长达二十多年的改进过程却十分感兴趣,他认为如果能尽可能重演这一历程,将会给王助、巴玉藻等研制新式飞机,提供足够丰富的经验。
    BF-109最后发展到A、B、C、D、E、F、G、K、Z、H等诸多类型,其中B、C、E型机在二战早期可说是最优秀的战机。在英法海峡和不列颠战役中,BF-109E型机遇到英国“喷火”式战斗机,才算棋逢对手,但E型机航程短,使其无法伴随轰炸机轰炸伦敦,成为德国空军在不列颠战役受挫的重要原因。
    BF-109F型机拥有更大的马力、最新型的冷却器、更轻巧的机身,已能和英国“喷火”式战斗机进行对抗。G型机速度更高、火力更大、操控更易,虽随着美国P-51“野马”、P-47“共和”战斗机的出现,逐渐有些力不从心,但仍不失为当时最优秀的战斗机。K型机是最后的改进型,应该是想与美国先进战机分个高下的,但当时德国败相已显,这款战机的生产数量过少,也没派上多大用场。
    “鹰式”战机仿制的原型机,是BF-109的C型机,两挺机枪装在发动机上方,而不是如同B型机安装在翼根。这型飞机航程也较短,只是目前来说,中远程轰炸对解放军空军也是一个难题,“鹰式”战机并不需要为轰炸机远程护航,所以这方面的缺陷还是可以容忍。
    有了BF-109C,王助、巴玉藻他们还要继续仿制后续各种改进机型,但每型出几架样机即可,主要是吸收经验,没必要每种型号都大量制造。拥有足够的经验后,一方面可以综合各类战机的优点,综合航空新技术,自行设计更适合的飞机,另一方面再仿制美国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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