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天》作品正文卷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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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手”站起来,“哼,哈”答应着,又冲我们轻微地笑着,哈了几下腰。他朝小玉她们这边挪了挪,但还是保留着一个座位的空隙。
    “哎!一只手都能把菜做得这么香,厉害!我还两把手呐,就会摊鸡蛋。”长青也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举起大拇指说道。
    “你姐夫的手艺多了去了!别看就一只手,那可不止两下子,三下子啊!这方圆十里八村有啥细活,手艺活都请他去干!看到这酒碗,酒坛子,还有这个,那个,都是他自己做的!信不信?”老蔡端起眼前的酒碗,一边让我们品赏着,一边非常自豪的数落着。
    老蔡端的酒碗是刚才那两个服务员拿来的,也是一套四只,和小玉那边的的中号碗一样大小,材质也一样,都是橘黄色。这种材质呈半透明状,应该是石材,但又不是普通的石料。到底是什么材料,我们也说不准,可是怕露怯,显出见识短浅,还不好意思打听。老蔡这么一数落,我的目光又落在了小玉身边的那套暗红色酒碗上。从远处看,酒碗还是暗红色,看来刚才我发现酒碗倒上酒变成鲜红色了,只是一种错觉。可能是酒碗在酒的映衬下增加了通透度,所以红色才亮起来,这和酒碗是空是满,映射出来的光感不同,有直接的关系。
    “手艺多,事也多吧?他连裤衩都要你帮着提吧?”赖子已经有些迷瞪了,闷着头,有一阵子没开口了,这时突然抬起头,一脸坏笑地冲老蔡说。然后他指着身前坐着的小玉和那两个服务员,又冲“一把手”说道:“他姐夫啊!这么多小姨子呐,也得叫她们帮点小忙啊?别光累咱姐!”
    “哈哈,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啊!哈哈,正常正常!”老李急忙接住赖子的话茬,怪笑着说。
    “两边都一样!分不开就是肉球,还叫屁股啊?”长青也接话说道。
    这三人“小姨子,屁股”的不离口,说得小玉身边那两个服务员满脸彤红,埋下头,非常难为情。“一把手”又站起来,“哼,哈”回应了一下,还是轻微地笑着,四下里哈腰。哈弯腰,还是没说一句话,就坐下了。谁也搞不懂他这是啥意思,是在回应赖子呐,还是什么意思?不过看来小玉她们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是似而非的举动,也没觉得有啥不妥,大概他平时就是这么和人打交道,所以身边的人都见怪不怪。
    我正在暗自猜想,“一把手”是不是只能听不能说的哑巴?或者是个语言障碍的人?不经意间,我发现老蔡向小玉暗中使眼色,目标指向就是赖子。
    “别老闲扯淡啊!什么姨啊,屁股啊,谁没长屁股啊?咱俩该来大号的啦!”小玉心领神会,指着桌上的大号酒碗,冲赖子说道。
    赖子已经迷瞪了,估计是不想再喝了,但又不想认输丢脸。他眼珠转了几下,用手摸摸衣服,又摸摸裤子,找了个借口说:“哥不是不喝,就是吧,刚才掐架时,哥这身进口货都被雨淋透了。我怕衣服老是潮乎乎的掉色儿,正好我那屋里生火了,我先去烤烤。你先喝吧。”赖子说着话,有些晃荡地站起身,然后晃晃荡荡地就想溜。
    “少来这套!今天不喝完这套别想走!”小玉站起身,跨前两步,堵住赖子说。
    “真的!不信你摸摸?”赖子抓住小玉的手,死皮赖脸地说。然后他抬手指点着我们几个又说:“李师傅!长青,还有你!衣服是不是都湿啦,脱下来,我都带走,去烤烤。”。
    经他这么一说,我们才想起摸摸衣服。刚才我们几个一直处在洋洋自得的兴奋状态中,衣服都湿了,也没留意。长青摸了一下衣服,赶紧解衣扣,一边解扣,一边还打圆场地说:“真湿了,穿着难受。小玉,让他去烤烤吧?顺便把我的也带上。”其实他就是想替赖子解围。
    “不行!谁说都不行!”小玉一下子把赖子按回椅子上,丝毫不给面子地说。随后她端起一个大号碗一饮而尽,把碗扔在桌子上,又端起另一个大号碗气哼哼地对赖子说:“我干了,你喝不喝?”
    “我没说不喝啊?我就??????”赖子还想狡辩。
    没等他说完,小玉一把掐住赖子的脖子。也不知道赖子是被他掐住什么麻筋儿啦,还是小玉的力气够大。赖子挣了几下,竟然没挣开,他只好无奈地喊道:“快来人啊!强奸妇男啦!快来??????”赖子正喊着,小玉借着他张嘴的空子,把一碗酒全灌进了赖子的肚子里。
    “哎!你这丫头,欺负人啦啊?专拣软的捏!”老李也有些醉意了,神情暧昧地说。
    “就是啊!酒人在这坐着呐!”长青也忿忿不平地说。
    “别急啊?我挨个灌!一个个让你们喝好,喝倒!”小玉这话刚一落地,就看赖子身体朝前倾倒,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大睡起来。
    “好啊!那咱就干!看看谁先倒?”长青不服气地说。
    “干就干!喝不死你!”。
    小玉又和长青喝起来,这两人也不成套喝了,干脆都端起了大黑碗拼起来。老李也喝了一大碗酒,可能自己感到酒劲已经上来了,借口出去方便,乘机溜走回房睡觉去了。我虽然没参与斗酒,也没表示什么,但也暗自使劲,自己把一大碗酒喝光以后,又假装若无其事,迈着正步去柜台那里打来一碗酒。其实这时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只不过在用自己的意志抗衡着进入酒后状态的眩晕,尽量使自己的举动在别人看来一切如常。这酒一定是用土法酿制的,类似与果酒,越喝越甜,但是后反劲很大!喝到一定程度就会让你感到香风扑面,好像已经躺在松软的床铺上,立刻想要安眠。那种赞赏的充满诱惑的注视一直没有消失,我也一直暗自等待着注视过后会发生的状况浮现出来。我已经认定这种状况必然地会出现在我无法避开的一个时间点上,所以我一边静静地,装作悠闲自在地喝酒,一边增大意志力,抗拒着要晕倒的意识。
    “这么喝不赶劲啊!”
    “你说怎么喝?”
    “咱论大碗喝!敢不敢?”
    “小丫头片子!你都敢我不敢?”。
    小玉和长青喝干各自碗里的酒,我听到这俩人又较着劲说。不过这时我听他俩说话的声音已经是朦朦胧胧的了,听着是在耳边响起,可又像从某个隐隐约约的拐角处传过来的。过后我竟然没留意,或者说根本已经无法注意是小玉和长青打来的酒,只看到小玉还能站稳,端着酒碗说:“一人先来半碗”说着话就要先喝酒。
    “小丫头片子!我先来,别说我欺负你!”这时长青还能逞强着说。但是他站了几下,都没站起来,只好坐着低下头,勉强把碗端起来,咕咚咕咚,喝了半碗酒。长青喝完酒,呆呆地看着小玉。过了一会,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双手扶着桌子,猛地站起来,用手瞎比划了几下,转身迈步就朝前走。他刚走两步,身子晃了晃,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没过多久,我看到幽净走进来。他戴着雪白的口罩,扶起长青,放在肩头上,连扛带抱,把他弄走了。我隐隐约约还记得,幽净把长青弄走了以后,屋子里又来了几个人吃饭,坐在里边座位上。好像还看到老黄溜溜达达地走进来,他看看我,又碰碰赖子,含混地说一句什么话,转了一圈,不知道啥时候出去不见了。
    厨房里的人又开始忙活起来了。小玉她们开始上菜。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小玉上菜的时候总是从我身边蹭过去。去时她前半身朝向我,我能感觉到俩坨温热的肉团颤巍巍从后背滑过去。回来时她用后半身朝向我,我能感觉到两块对称的球型物从我背后结实而柔软地擦过。
    我沉沉地坐着,只是此时我已经是机械性地在一口一口喝着碗里的酒,就像汽车发动机气缸里活塞有节奏地上下抽动,吸收能量的同时又推送能量。喝进去的每一口液态流体都充添着我体内四处游走的情欲的能量,都流进了欲望的水渠里,好似山洪爆发,汹涌奔袭而来,冲击着拦挡在前面的堤坝。墙上那些图形都变成了动感十足的画面,一幅一幅地从我的脑海里闪过。来回行走的小玉身体上的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都从我眼前消失了,准确地说就连小玉也消失了,只剩下几块饱胀的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突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朝同一面墙上不厌其烦地画同一种图形?当一个具体的女人在他们的脑海了消失了以后,她们身上的女人的部位还清晰地存留着,替代了女人的全部。
    随着这种带着甜味的溶液不停地流入我的体内,我感觉自己在不停地分解,那个带着躯壳的我渐渐地融化,淹没在奔流不息的时光里,而另一个纯精神的我正在从躯壳里挣脱出来。或者说一个我已经昏睡过去,而另一个我刚刚醒来,其实这就是一缕独自飘荡的魂灵,突然显现,悬浮在过去通向未来的交接处,孤独地瞭望着入口那边,等待一次蓄意已久的相逢。
    我正在出神,频频地朝来往上菜的小玉飞着眼,准确地说是朝她身上的那几块肉飞眼。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原来是幽净。这家伙戴着雪白的口罩,他把赖子扛在肩上,问了我一句什么话?似乎是在问回不回去什么的。我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大喊一声:“去!你这家伙!”说完自己又笑了。不知怎么啦,我觉得幽净和收尸的差不多。
    小玉也笑了!不知何时她又坐到原来的位置,在对面冲我笑。我凝神细看,她的确是在笑,而且是冲着我。现在她直接向我投过来冲满诱惑的赞赏的目光,这就是雌性对雄性直接的认可,没有附加的条件和前提,只有预兆和领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只有在两性之间都默契地感到彼此都需要对方的身体了,才能直接领会彼此的投注和认可。
    她笑我也笑,我笑她也笑,我们互相笑了好几回。她站起身,晃晃荡荡,朝我走过来,耸立在前面的两团物件,颤颤悠悠地朝我挺进。她来到我身边,看样子又想蹭过去,我下意识地绊了她一下。她来了个前趴,后面的物件高高地撅起来,中间裂开了一条缝儿。她哼哧哼哧地爬起来,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加迷人,而且非常不一般地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明白了这不一般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没人告诉过我那是什么意思,就在前一秒钟我还说不准自己能否读懂来自另一类身体里的召唤,可现在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我看着她摇摇晃晃,扭扭摆摆,没有进厨房,一直走出了门。我憋足了劲,猛地站起身,也头重脚轻,晃晃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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