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嫁到》正文136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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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们就不能来看看你?你不是也常去我家。”天真的雅子似乎还没有体会到我这种“关心”的危险性,我只一再打量这个大院,却没理会他目光中滔天的怒火。
    “唉!”安少阳深深叹了口气,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至少你应该事先通知我。”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你去我家有通知我吗?”我不以为然,踮了脚与他抗争。
    我陈述的是事实,安少阳无语反驳,只有重重出了口气问:“有事吗?”
    “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家。”我竟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哪!我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怎样,只是感到自己狂烈的心跳,我用焦灼的目光来回扫视眼前的两个人。
    他们在干什么?一个是眼看着就要爆炸的重磅**,而另一个却是不知死活的怪石,在拼了命的往上撞,万一撞出火来该如何收场?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安少阳拉起雅子的手就往外走,这是他第一次接触我,但内心的失望与愠怒已让他失去理智了。他只想我快走,离开这个我不该来的地方。
    我急忙跟过去,生怕会出什么事。虽然我知道雅子的善良,也明白安少阳的温顺,但陷在爱情里的人却让你无法用常理去推测,况且雅子又是那样的“不识时务”。
    我有时是真的不了解我是真的无所感觉还是故意装傻,可这次难道我连一个人眼神代表了怎样的心情也分不清了吗?洞穿我的心事我可是天下第一,怎么到了安少阳面前我就成了白痴,难不成真是:当局者迷?
    直到冲出大街老远安少阳才停下来,他放开雅子的手,却没有转身看我,也许他是真的觉得困顿到无法面对我的地步了吧!当然他也忘记观察雅子的异样。我的手被他紧紧抓着一路拉着走,我竟丝毫没有挣扎,也没有喊痛,任由他拉着走,直到他主动放手我才揉揉自己被抓疼的手。
    我远远看着他们却不敢靠近,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干涉他们的私事。
    安少阳低着头,我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雅子也背对着我,我看不到我的表情。
    “对不起!”安少阳低声说。
    “没必要!”雅子却恢复了我以往的平静,“你不生气就行了,只是我妈两天没见你有点担心,我走了。”我耸耸,从他旁边走过,而安少阳始终没有抬头。
    我更加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雅子是否也需要安慰,但我知道安少阳需要,而且是急需,可我能胜任这份工作吗?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他的怒火,犹豫良久我的手终于按上他的厚实。在那一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他只穿一件白衬衫,已被汗水微微润透,我似乎听到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跳声,但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直是我畏惧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社会环境不安定,更重要的是受我亡父的影响使我对那吃人的江水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但安少阳却是使我克服恐惧的理由,我们并坐在江边的石阶上,这是一个港口,但今夜的船只却很是稀少,我听的见翻涌的涛声,也感受的到夹着米粮味的风轻柔的拂过,内心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与温馨。
    我们相对无言,只是沉默的守着各自的心事。我心中放着他,他心中放着雅子。
    这是一种理不清的困扰,但那一刻我却不被捆绕,感受到的只是宁静与满足。
    夜更深了一点,我把目光从天边移近他的脸,借助微弱的月光我分辨的清他的轮廓,也品得出他的苦恼。虽然这远跟我无关,我却还是开了口,谁叫我那么在乎他:“对不起,白天我们——”
    话出了口又停在风里,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即便我对这一切看的真切但无法直面的表露,我能怎么说呢?批评我朋友的冒失?肯定他的冲动?那我就不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也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女孩。况且又有谁愿意让人议论他心上人的是非?最终也只是两面不是人。
    还是对他诉说雅子的“好意”?可我完全不知道雅子的心意,对于这件事我又近乎一无所知。
    我想我本来就是该保持沉默的,可又忍不住的开口。哪怕被他误解成一个长舌妇我也无法让自己冷眼旁观,眼睁睁看他一个人在失意中正扎。他需要一个人来开导他,而我自私的认为那个人可以是我。
    开了口才知道自己的无用,我根本已保持不了旁观者的清醒头脑,自己早已经心乱如麻又如何去替别人解铃,我只有再度沉默下去。
    见我欲言又止,安少阳从黑暗中抬起头,转向我说:“没必要说对不起,这根本不是你们的错,是我自己太冲动了。”他对着江面长长出了口气。
    我窥视他一眼,只见他凝视远方的眸子闪烁着我无法解释的光彩,是坚韧?是落寞?也许还夹着零星的痛苦。
    “雅子什么也不会在意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的。”我鼓足勇气给他一句劝慰。
    “也许我根本不在意我。”
    我猛回头,心不由得一阵刺痛,本以为我能大胆的放任一切的发生的,却不料他这近乎表白的一句话竟让我的心顷刻间就如此沉重。
    人类的灵魂真的好虚伪,它们一味的自欺欺人以求解脱,到头来却还是骗不过自己真实的一颗心。
    能怎么办?我该死心了吧!但却为何还在为他悲痛?对于自己我是彻底死心了,才知道我的心陷得竟是这般彻底,我是真的不能再违心的去安慰他了。
    他依旧注视着远方,我就由喉咙里挤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但却有种强烈的犯罪感,作为朋友难道我不该极力为我的朋友辩解吗?
    我彻底的迷茫了,任思绪与空气中迷乱的水滴混在一起。终于冷风一吹,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身心俱寒。
    安少阳站起身向我伸出手,“回去吧!”
    面对这只我盼望已久的宽大手掌我竟有些犹豫,我一直在等,一直在期待,可就在它触手可及时我却失去了原本一直留在心底的热切渴望。
    最终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顷刻间感到他的力量涌遍全身,我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一股酸涩的液体涌入眼眶,真的好涩,我的眼禁不住用力眨了两下把它压住。
    一路无言,我们各自低着头,再抬头已站在我家的胡同口,邻里的灯尽数熄了,只留一片深沉的夜色。
    “谢谢你!”安少阳缓缓抬头。
    谢谢?为什么呢?因为我没说雅子一句坏话,还是因为我根本不会争取?
    “没必要的!”我引用雅子的话,因为安少阳也曾引用过这句话,他却吃惊的看着我。
    “雅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这么说。
    安少阳轻轻一笑,“回去吧!”
    我静静的看他三秒钟,希望他立刻转身走掉,现在唯有他的冷漠才能让我死心。
    当我目光触及他眼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
    对于这一点我无话可说,只有转身走掉。
    他的善良正是我的眷恋,我怎么忍心希望它流走?如果没有那份善良的保护我又怎敢去接近一个已步入“歧途”的人呢?纵使他再好看,理智也会让我毫不犹豫的弃他而去。
    毕竟我是一个女孩子,而渴望温柔又是女孩子的心性,我无法做到例外,而偏偏安少阳就有这种温柔的特质。
    所以我一再的下决心,却一直割舍不掉这份牵绊,即便是明知那无尽的温柔已尽数给了别人。
    我一步步向黑暗中走去,明知有一双温柔的眸子罩住了这片黑暗,我却不敢再回头,我怕我的激情忍不住的爆发。
    我轻轻的打开门里面就传来妈妈疲惫的声音:“倩倩,是你回来了吗?”
    “嗯,是我。”我平复一下情绪,生怕妈妈听出任何异样,我已经太疲惫了,我不忍心我再操劳。
    “灶里有饭。”
    “哦,我吃过了。”我冷静的撒了个慌。
    “那早点睡吧,不早了。”
    “知道了。”
    我一步步走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住门,便顺势倚上去,天哪!我在干什么?骗人骗己,多傻呀!
    我渐渐软下去,直到最后瘫坐在门后,我不敢开灯,怕无意间窥见自己的狼狈,可我真的是无路可退了,一步步沦陷,一点点失控,这一切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片夜真的好空洞,一如我空洞无依的心。
    安少阳应该走了好远了吧!他要赶去守护雅子,而不是消磨时光来考虑我是否无助。
    我早就看透了他的痴情,可为什么要学他的痴情?我想他对雅子的心是一生也不会变的了,那么我呢?我对他的心会挣扎多久?也会一直到白头吗?
    好可怕的未来!好绝望的期待呀!我只能任由黑夜把自己掩埋。
    不经意间脆弱的泪水爬满脸颊,我无心再去理会,这样孤独的夜色没有空去理会一个痴心女孩的心碎。
    没有明天了,就让我在这片黑夜中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吧。
    我想起了雅子的话:只要你快乐我就会跟着快乐的。我真的算不上一个好朋友,刚刚给朋友许下诺言就违规了。
    这该怪谁?这种情况不是我能掌控的。
    雅子,原谅我,再给我一夜的时间来为自己伤悲吧,我保证天明以后一定重新开始做一个最好、最称职的朋友。
    这也许是我第一千次的承诺,但我希望它能成真,最多也只是期望,在先前的九百九十九次背叛中我对自己完全失去了信心。
    不管怎样还有这片夜色伴我,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疲惫,竟连思想也不能支配了。
    再醒来已有黎明的曙光进驻我狭小的房间,我从地板上坐起来,换下这身已压出褶皱的衣服,坐在镜前才发现自己的狼狈: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连眼皮都肿胀起来。
    昨夜的思考已让我的大脑疲惫不堪了,我无力再想,或者说我根本不愿再想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现在我要做的只是把自己处理干净去面对我的母亲。
    我轻轻开门,天还没亮透,厨房有点暗,我凭感觉到桌上提了热水瓶,倒了半盆水兑上凉水端回屋里。
    这样的水温让我轻松不少,索性湿条毛巾盖在脸上,让所有的毛孔都舒展个够。
    我仰倒在床上,就这样睡去。
    午夜过后的街道有些冷清,那些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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